第104章 結局(上)(1 / 2)
安室透開著車也追了上來,逐漸和我們呈平行的行駛路線。
我一邊騎著機車疾馳,一邊問身後的鬆田陣平:
「會騎車嗎?」
「嗯?」他一愣,但是迅速做出了回應,「當……當然會!」
我轉過臉,同一旁車內的安室透交換了一個眼神,他迅速降下車窗,一隻手操縱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拋給我了一把卡賓步木倉。
「陣平……」
我提醒後座的鬆田陣平,他心領神會,迅速用一隻手握住了車把,摟著我月要的另一隻手稍稍用力,將我往後座帶去。
而我順勢往後一仰,環抱住他的肩膀,往後一翻。
我們迅速交換了位置,現在他是那個駕駛機車的騎手,我變成了後座的乘客。
不過這個乘客是個持木倉乘客,手拿的還是大型步木倉,可以突突突掃射全場。
持木倉者理子非常熟練地給步木倉上了膛,托起木倉尾部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目標——
瞄準前麵疾馳的保時捷。
雖然不能打穿防彈的車窗玻璃,但是如果可以在琴酒最心愛的保時捷上打上一連排的大洞,惡心惡心他也好。
我的手指輕輕地扣上了扳機,3…2…1…
步木倉的後座力令我身體一震,但是我還是保持著穩定,控製著自己不至於從疾馳的黑色機車上跌落。
一排子彈從木倉口高速射出,如暴風雨般擊打在前方的車子上。
我估計琴酒現在正在一邊心疼他的車,一邊車裡咬著牙大罵我。
但保時捷的車速並沒有半分減弱,甚至速度更提了幾分,如同一道如閃電般飛馳的金屬怪物。
我的眼神暗了暗,在臨近路口的時候,我的木倉口向下一轉,瞄準器避開了車身,轉而對準了輪胎。
組織的輪胎質量很好,但是我的業務能力也不是空有虛名。琴酒之前在組織裡拚命壓榨我,乾的不好還要被痛罵挨木倉子。
隨著木倉聲變得更加密集,塵土飛濺,前方的視野已經開始變得模糊。
一顆子彈被我故意地射向右邊車子的輪胎,雖然組織出廠的輪胎比較結實,但是周圍行駛其他車子配備的輪胎可不具備防盜的功能。子彈擦過輪胎造成的破損並不大,但是輪胎卻肉眼可見地癟了下去。
車主隻好轉動方向盤踩住了剎車,車速漸緩,穩穩地停在了前方的道路上,正好擋住了保時捷的前行方向。
而高速疾馳的保時捷並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但即便緊急製動,也無法在這麼短的路徑停下一輛高速行駛的車輛。更何況琴酒為了他的愛車,一定會減速,雖然年年返修年年保養,但是還是架不住古董保時捷的年齡,它已經無法承受如此心驚肉跳的高速飆車了。
果然,保時捷緊急打了一個方向,迅速繞開了前方的障礙車輛,但隻能駛向了右邊的車道。
而這正中我的下懷,因為在這正是我和赤井秀一商定好的,最後路線。
這條路的盡頭是正在維修的大橋——
剛剛被貝爾摩德炸斷,現在維修人員才緊急趕到清理路麵上散落的石塊。
她說沒把米花町的橋炸掉一段就沒空回我的電話,她的業務能力果然很強,這大橋斷掉的寬度,就算琴酒是讓安室透來開車,估計在空中都飛不到一半。
琴酒應該是知道貝爾摩德去炸橋了,但他一向不會記得死人的名字,也記不得死橋的名字。
現在他一定發現了前方的斷橋,是因為誰斷的了,現在應該是氣上加氣,被臥底氣暈了頭。
這也就是說,現在琴酒的保時捷駛向的地方,是一個死路,是一個馬上被我、鬆田陣平、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封住的死路。
隨著前方的路線越來越明晰,一陣空白的視野下是路的盡頭,湛藍的天空,琴酒的保時捷終於減緩了速度,在離斷裂的終點隻剩最後一寸的道路上停了下來。
我從漆黑的機車上下來,步木倉仍然握在手裡。
鬆田陣平突然搭上了我的肩,我迅速明白他不想讓我過於靠近危險。
安室透緊隨其後,而他也帶來了後麵整整一排的警車,從他的馬自達裡還跳下來一個小學生柯南,我不知道柯南參與策劃了多少,但是他站在那裡嚴肅的樣子,就像是個死神降臨。
鬆田陣平是對的,還沒等我靠近作出反應,前方的保時捷裡突然傳來了木倉聲,我連忙拉過一旁的鬆田陣平倒在地上。
等到木倉聲逐漸平靜下來的時候,我皺著眉頭咳嗽了兩下,撐著地站起來。本來再去查看前方的動靜,但是鬆田陣平卻拉著我的手,他的聲音有一些急切:
「你的手受傷了……」
我這才感覺到手肘確實有一些隱隱的疼痛,轉過來才發現地上也沾染了一些斑斑的血跡。
「沒事的。」
我拉著他的手腕,試圖把他拉到後方警車環繞的地方,「這樣的小傷並不足掛齒。」
「我給你好好處理一下……」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
「等等……」打斷我們的是一臉嚴肅的柯南同學,「我怎麼感覺有一點不對勁。」
「你是說……」安室透此時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你是說車裡不對勁嗎?」
「其實不用這麼多畏畏縮縮的。」我麵無表情地攔開了他們兩個,轉身拿出一把巨大的手持火箭炮,「試一試虛實就知道了。」
「等下,你們都是這樣試探虛實的嗎?」柯南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