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和Gin的一二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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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結束了秋天的氣泡水之程,拎著包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卻敏感地發現有一點不對。

我記得我早上在門縫裡夾了一根非常短的頭發,現在它的位置,似乎有點移動。

莫非是有人進了我家的門?

我敏銳地往後退了一步,伸回了想掏鑰匙的手,轉身利索地下了樓。

不敢確定偷偷溜進我家的人是不是還在公寓裡麵,所以隻能放棄從大門進去的打算,轉而走向另一個進門的地點——

爬牆。

幸好屋外的牆上有有一個懸在二樓的小窗戶,我順著水管,踩著空調外機就可以輕輕鬆鬆地爬上去。

別說公寓外牆了,在艱苦的工作環境下,就算是東京塔我都能給你掛上去。

我一用力就勾住了陽台的外延,肌肉正準備一用力翻陽台進去呢。

隔壁房東老太太的窗戶突然猝不及防哢嚓一聲從內向外打開了。

我和房東老太太一個掛在外牆上,一個從窗戶裡麵探出一個頭,大眼瞪小眼,她皺著眉頭,似乎是從兜裡掏出來一個老花鏡給自己帶上。

我和從窗戶裡往外伸出頭的老太太四目相對,相顧無言,她癟了癟嘴,嘴裡念念叨叨:

「怎麼一個個都喜歡爬牆,這是什麼新的當代年輕人的愛好嗎?」

???嗯?除了我還有誰爬過?

但我顧不得這些,連忙挽回試圖解釋:「其實……我是看這個外牆有點破了,來補補的。」

老太太:來都來了,幫我這裡也補補。

……

好不容易克服了老太太危機,我才從陽台外縱身一躍翻進了自己的公寓,沒想到回個家這麼困難。

我擦了一把汗,躡手躡腳地偷偷溜了進去。

房間裡一片漆黑,沒有開燈,我在黑暗裡辨別著方向,試圖尋找在空氣裡不屬於我的他人的氣息。

我聞到了完全不屬於我的,一股淡得快要消失的香水味。

正當我還在緊張地思考對策,身體緊繃著排查漆黑的房間時。

突然有一陣疾風從背後襲來,直沖著我的後腦勺。我忙暗叫不好,後腦勺可有我不知道被痛擊多少回的舊傷。

我隻能下意識偏過頭,躲過了那一道手刃,並趁機一己猛踢攻擊來者的月要腹。

可惜我的攻擊被輕鬆的化解,在黑暗中我隻能憑著最原始的聽覺來尋找攻擊的方位,進行回擊。

短短的交手過後,我發現對手的攻擊技巧有一點熟悉,我可以從他的攻擊曲線推測出他下一步的趨勢。

當他的腿踢來的時候,我趁機抓住了他的腳踝,用力一推將對方壓製到了牆角。

但來者並沒有被我鉗製住,反而用被我控製住的腿踢中我的肩膀,我一個踉蹌往後退了一兩步,順勢靠在牆上,趁機扌莫到了牆壁上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了客廳的大燈。

金發在燈光的閃耀下更加亮眼,水綠色的眼睛沖我狡黠地一眨:

「還不錯,沒有忘記時刻保持警惕。」

「姐姐!」我有點驚訝,但是還是掩飾不住激動,「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來?」她走到沙發邊,隨性地坐下,一臉調侃地看著我。

「沒有沒有,哪能啊,我是想敲鑼打鼓歡迎你來呢!」我連忙走過去緊挨著她坐下,牢牢地挽住了她的胳膊,撒嬌般地搖晃了兩下。

「哼,就是你嘴嘴甜,這麼多年都改不了。」她雖然嘴上一副嫌棄我的樣子,但是還是仍由我挽著她的胳膊。

「那姐姐現在是想喝水,紅茶,咖啡,還是酒呢?」

她嘆了一口氣,戳了戳我的腦袋:「我什麼也不喝,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

我的身體突然緊繃,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不會是……不會是……琴酒那家夥找到我了吧……他又要把我抓回去?」

想當年我在琴酒手下做事,真的是受盡苦楚。

雖然有貝爾摩德的引薦,但是剛從英國調回來的我似乎在日本分部過得不太順暢。那時候琴酒似乎老疑神疑鬼地覺得組織裡有臥底,剛來的我對日本分部的成員來說是個完完全全的新人,他們沒見過我,自然也不知道我的臉。

琴酒就和藏小情人一樣捂著我的身份,每天讓我假裝各種身份去刺探每一個成員,簡直就是把我當成了二十四小時無休的苦力!

組織這麼多人,我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一個一個全部試探完呢!

我在堅持連軸轉工作了好久以後,憤怒控訴他剝奪人權!

他說我要求周末雙休,工作日九點上班五點下班不切實際,對組織毫無衷心。

我說他這是惡毒老板ua員工,一個餅畫成豪華披薩了也是餅,不尊重勞動人民的權利,天天隻知道抓臥底抓老鼠,一個臥底比天大~

我都還沒說完呢,一定是我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這家夥拿著他的□□就要往我腦袋上戳,幸好我機敏,伸手握住了木倉管。

那家夥還有點驚訝呢,估計是想不到有人會反抗他吧。不過有壓迫的地方就有反抗,我作為組織裡抵製垃圾老板琴酒996第一人,是該有些身先士卒的犧牲的,他還是打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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