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神佛震怒(2 / 2)
沈凝麵不改色,沈宴之冰涼的槍口抵在他的額間,沒有讓沈凝有一點點的畏懼。
他對沈宴之笑稱:「我看你早就想要一槍打死我了吧?」
「你自己知道就好。」
沈宴之不情不願的收了槍。
自己的兒子,依舊還是沈凝自己最為了解。
沈宴之指著床上的衛裳月道:「這場意外,我會調查到底。到底是何人所為,我務必會查得清清楚楚。去青雲寺這件事到底是老爺子你的意思,還是這個女人的意思,我不管,在她的帶領之下我的女人受了傷,那就是她的責任。我現在可以饒了這個女人一條狗命,但我話放在這裡,日後別讓我再見到這個女人在沈家四處招搖橫晃,一旦讓我看見了,我依舊會選擇斃了她。」
沈宴之說完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剛剛沈宴之發瘋的一幕,依舊讓人心有餘悸。
沈宴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後,遣散了所有的人,一心撲到白羽笙的床前,查看她的情況。
「老婆……老婆……醒醒。」
白羽笙卻沒有反應。
「老婆,別裝了,沒人了,就我自己。」
沈宴之這話一出,白羽笙清麗的大眼睛一下子睜了開。
沈宴之趕緊檢查她的渾身上下,焦慮的問她:「傷到哪裡了?」
「沒傷。」
「孩子還好嗎?」
「沒事兒,關鍵時刻往後坐了個屁股墩兒而已,一點都不疼。」
白羽笙的輕飄飄一句,可讓沈宴之擔心壞了。
他捂著白羽笙的肚子,扌莫了好久,憂心忡忡的望著她,一連串幼稚又心疼的發問:「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你能不能輕著點啊,傷到了怎麼辦?肚子疼不疼?」
「都跟你說了不疼了的。」
「那我給你揉揉屁股。」
「沈宴之,你討厭!」白羽笙的小手錘了下他的月匈口,:「趕緊說正事,那女人怎樣了?」
「我剛剛去看了,半死不活了。估計以後就隻能躺著唱戲了。」
衛裳月人廢了,白羽笙倒也放心了。
從昨天白羽笙偷偷看到了衛裳月在後門與那和尚私自交談囑咐時,她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沈宴之後,經過調查得知了這個心術不正的和尚與衛裳月的陰謀。
所以,白羽笙從一開始就知道佛像會掉下來。
白羽笙和沈宴之兩個人在這件事上加了一把火,那些掉落的房梁與屋頂並不是衛裳月計劃之中,而是沈宴之的手下送給她的禮物。
多虧了莫煙寧的默契一推,不然那些東西還未必能砸得傷衛裳月。
對於這個計劃,沈宴之最開始是完完全全不同意的。
沈宴之絕對不允許白羽笙以身涉險。但在白羽笙的一再堅持之下,不得已而為之。
因為錯過了這個機會,就怕以後沒有更好的機會名正言順的廢掉衛裳月了。
明麵上是衛裳月,實際上卻是沈清華。
如果沈家一直在衛裳月的把持之下,後果將不堪設想。
白羽笙問沈宴之道:「那個被衛裳月買通的住持抓到了嗎?可千萬不能讓他跑掉。」
沈宴之說:「你放心吧,早就控製住了。」
「我現在隻擔心一點,如果把這個住持推到了老爺子麵前,讓他指控衛裳月的所作所為。他肯定隻會認下佛像坍塌之事,其他的屋頂倒塌,他和衛裳月定不會認的,那怎麼辦?」
「你怕老爺子起疑心嗎?」
「是。」
「不管如何,衛裳月已經被砸成了一個廢人了。老爺子對她的放縱完全是源於對她的寵愛。她都已經那個樣子了,老爺子一向無情,他起了疑心又如何?」
沈宴之顯得更加無所畏懼。
「事情不做得萬無一失,一旦有了漏洞,你就不怕沈清華在背後和沈凝說些什麼嗎?」
「凡事都有兩麵性,我倒是覺得失去了利用價值後的衛裳月才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衛裳月暗害你的事情一但坐實,在她心裡沈清華才是她唯一的倚仗。說不定沈清華正在琢磨著該怎麼去滅了衛裳月的口呢。」
白羽笙看著沈宴之:「對於這件事,你倒是很有自信?」
「一個小妾而已,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說實話就是一顆槍子兒的事。但為了名正言順,不落人口實,我把我老婆孩子都搭進去了,這麼大的風險投資,還達不到最終的目的,那我可真是滿盤皆輸了。」
沈宴之說著說著,便開始撫扌莫起了白羽笙的肚子,責怪的口口勿說:「就因為這些事兒,肯定把我女兒吵醒了,讓我們少睡了多長時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你女兒成天除了吃就是睡,醒了一下又何妨?」
沈宴之不予理會,在她的肚子上親了又親。
「你別這麼親,很癢的。」
「我女兒怎麼不回應我呢?」
「肯定是煩你,所以才會不回應你。」
「胡說八道。」
當沈宴之扌莫著自己的女兒正洋洋得意的時候,白羽笙從來就不吝嗇給他一盆涼水。
「老公,我得跟你說一聲。」白羽笙尤為認真的語氣顯得這次交談特別的正式。
「說什麼?」
「我覺得我懷的未必是女兒,你得做好心理準備,萬一生出來是個男孩子,到時候可別太失望哦。」
「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可他在我肚子裡就沒個老實的時候,總是動來動去的。按理來說,這個月份的胎兒,正常胎動幅度不大,可我肚子裡這位顯然是過於活躍了。」
「說明我女兒開朗活潑。」
「肯定是和你一樣調皮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個女兒。」
沈宴之對此一再強調:「我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小時候真的可乖了,而且精致得像個小姑娘一樣。」
「你的意思是……這孩子像我不成?」
沈宴之何嘗不想要一個像自己的孩子,嘴上退而求其次,傲嬌敷衍的說:「像你也沒什麼不好,容貌可以像你,但性格必須像我。」
「不生了。」她賭氣一說。
一個性格像沈宴之的女孩子,得是個何方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