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誰知道瓶子裡麵是什麼?(2 / 2)
要不是怕他會窒息,白羽笙真想把他用被子蒙起來。。
白羽笙這一宿都睡不踏實,到了淩晨三四點鍾的時候才漸漸的入睡,反倒是沈宴之睡得又像是死豬一樣。
沈宴之睡得早,醒得更早。
主要是心裡裝著事兒,不得不醒啊。
天還沒完全亮呢,沈宴之鬼鬼祟祟的穿好了衣服,開門往外走。
昨個喝多了,今早醒來頭還是痛的,外帶著點兒暈乎乎。
昨天晚上,兩個男人卸戒指卸了半宿,邊喝邊卸,越卸越上火,越上火喝得越多。
沈宴之的戒指就像是長在了陸雲起的手上,無論怎麼弄,都是紋絲不動。
這不,兩人約好了。
陸雲起偷偷的從家裡出來,來賓館找他。
繼續卸,絕不罷休。
賓館的大堂,兩個男人麵對著麵坐著,一個急促不安,一個無所謂的看著。
「疼疼疼,你輕點。」
「陸雲起我告訴你,今天要是再卸不下來的話,我把你手指頭剁了,說到做到。」沈宴之心裡怒火化作力量,以至於陸雲起的手指頭已經被他拽得發紅。
陸雲起:「要不我再給你買一個吧,這個就給我?」
「這是我老婆給我買的。」沈宴之眼睛瞪得溜圓,要吃了陸雲起一般。
「那我讓你老婆再給你買一個唄。」
「這話也就你能說出口。」
「疼啊,疼。」
「戴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疼呢?」
沈宴之吃奶的勁兒都要使出來了,可就是拔不動陸雲起手上那紋絲不動的戒指。
「哎,想我一方主帥,大婚之後的清晨,竟然跟你在一起,真是掃興。」
「你有沒有想過,我自打到了鹿城就一直在掃興?」沒有人比沈宴之更有話語權。
兩人一直在努力,特別投入。
突然,一雙纖纖玉手拍了拍沈宴之的肩膀,沈宴之愣住了下,回頭一視……
「老婆……」
白羽笙盯著他們倆,對於兩個男人現在如此怪異的狀態,她更多的是鄙視。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沒好事兒。」
「老婆,你聽我說。」
「不用了。」白羽笙陰沉著臉,故意嚇唬沈宴之:「今天你不把戒指拔出來,我就帶崽潛逃。」
陸雲起:「不至於吧。」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丁衍寧。」白羽笙倒也不客氣。
「對不起,沈夫人。」陸雲起立馬服軟。
沈宴之對白羽笙保證道:「老婆,你放心。再給我十分鍾,實在不行把手指頭剁下來。」
「好。」
陸雲起聽著兩人的對話,後背嗖嗖涼風,「餵,你們倆太過分了吧!沈宴之你重色輕友。」
「我要是重色輕友,昨天我都不借給你。」
陸雲起啞口無言,他焦慮的開始,是因為白羽笙。
白羽笙說:「我去找一把鋒利一點兒的刀來,不會太疼。」
「好。」
說完,白羽笙轉身離開。
也就五分鍾,白羽笙又再一次出現了。
她拿了個小瓶子,對沈宴之說:「這個是化骨水,你給他扌莫上,一會兒功夫手指頭就化沒了。」
沈宴之半信半疑的接過來。
陸雲起見事情不妙,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可不行,絕對不行,你們還來真的?」
本來以為多大的膽量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白羽笙不再耍他們倆,指著瓶子無奈的說:「那是我剛兌的皂水,你給他抹上之後,潤滑著就能卸下來了。」
沈宴之剛要打開來用,卻被陸雲起嚴厲的抵製:「不行!」
「你發什麼瘋?趕緊的!」沈宴之才不管這東西是什麼。
陸雲起這個時候倒是有了聰明勁兒,大膽的假設道:「你本來就是個法醫,誰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怪東西?你們兩口子一唱一和的,都是不擇手段的主兒,誰知道你這瓶子裡裝的什麼?」
「別廢話。」
沈宴之可沒心情慣著他,直接打開了瓶子,把瓶子裡麵的皂水倒在了陸雲起的手指上。
瞬間感覺到了無比的絲滑。
原本以為會非常容易,結果依舊靠著順滑的皂水擼了很久才把戒指拽了下來。
戒指拽下來了,沈宴之的一顆心可算是放下了。
白羽笙對沈宴之說:「恭喜你,沈先生,終於把自己的結婚戒指拿回來了。」說完轉身回房了。
「老婆,你等等我。」
沈宴之顧不得陸雲起,趕緊去追。
白羽笙默默無言的回了房中,開始把收拾好的行李拿了出來,時刻準備著回家。
沈宴之進門之後,瞧著她這個架勢,估計是被自己行為弄得不高興了。
「老婆,天色還早,你……不接著睡會兒了?」
「不了,我要回家。」
「好,咱們一會兒就回家。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白羽笙坐在床上,相當無奈的看著沈宴之,沒有一點怒氣。
「沈宴之,你就不能和我說一聲嗎?我又不是母老虎,又不會吃了你,不就是借個戒指嗎?還至於你喝那麼多的酒,為了躲我的詢問?」
「我不是不告訴你,我是覺得丟人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說起這裡,白羽笙似笑非笑:「丟人?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了以後做過什麼丟人的事兒嗎?」
不怕自己喝多,就怕喝多了之後有人給自己回憶。
沈宴之愕然的看著白羽笙,一動不動……
「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
「我酒品還不錯,應該沒什麼毛病啊。」
沈宴之真做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羽笙那充滿批判的眼神實在是讓人心態崩盤。
沈宴之追問:「我是吐了?還是耍酒瘋了?總不會是尿褲子了吧?」
「你應該往最嚴重的那方麵去想。」
「什麼?」
「用下半身去想,你都乾了些什麼。」
「我……」
白羽笙一邊疊著衣服,一邊數落著他:「有些人啊,平時就是一身清明的君子,自製力極強,恨不得與我姐妹兄弟相稱,結果一到了酒精考驗人的時候,哎呀呀……」
「不可能。」
「你昨天搭了半宿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