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他的心境變了(1 / 2)
白羽笙卻說:「其實我不怕煩心,我怕的是自己一直都搞不懂這個布偶的問題所在。會是什麼人,會是什麼目的呢?又會不會是雲幫的餘孽在以這種形式擾亂我的生活,旨在套取他們一直想要的配方呢?」
但是毋庸置疑一點便是,白羽笙看到這個人偶真的有種恐懼的窒息感。
這個人偶的的確確擾亂了她的心神,這是白羽笙最在意的。
夢魘不斷,人偶又出現,白羽笙真的覺得有人在對自己進行精神摧殘。
沈宴之看著白羽笙眉宇間盡是憂愁的樣子,也在逐漸的相信著她的預感。
「不管怎麼樣,任何人都不會在我的眼皮子下傷害到你。」
「可我怕的是,連累到你。」
「怎麼會?」
「白天的時候我們一起見證了程東的落網,看著程東的樣子其實我一直有些不成型的疑慮在心頭飄盪著。」白羽笙很認真的對沈宴之說。
「什麼?」
「你真的覺得以程東這樣的個性和見識,真的可以設計出這樣一場精妙的殺人案嗎?如果不是我們從尹梅兒著重入手,一逼再逼的話,尹梅兒早就因為當年難以啟齒的苦難而認下了這樁罪孽。程東真的可以這樣精準的拿捏人心嗎?」
白羽笙的話指出了問題所在,被她這麼一說,沈宴之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他一邊分析著,一邊以一種疑問的態度說:「如果程東的背後真的有人指使,最終的目標定為極其排斥洋人的慕銀霜的話。不可能是洋人指使,一來這樣做能牽扯出他們的同胞布萊希特的醜事,二來洋人想要殺一個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何必繞這麼大的圈子呢?」
「的確是這樣……」
白羽笙也想不通。
真的會是自己多心了嗎?
以防白羽笙再一次陷入到無窮無盡的暗黑漩渦之中,沈宴之打岔懇求道:「老婆,今天這麼累,咱們倆趕緊歇著吧。」
「你又來了!」
「我的美色不足以讓你放鬆嗎?」沈宴之指著床說:「你看我把床都換了。」
他要是不說的話,
白羽笙還真是沒注意。
白羽笙拉開了裡麵的簾帳,之間那個古床早就已經不見了,換成了鬆軟的歐式大床。
「好啊,沈宴之你整天上班還想著自己睡得不踏實,把床給換了?」
「當然了。床不舒服耽誤我辦事兒,影響我休息,這也是大事兒。」
「沈宴之你腦袋和心裡是不是裝了一張床?」
他沒羞沒臊還敢點頭:「是啊,心裡有張床,穿上住個你,不行嗎?」
「你羞不羞?」
「不羞。」
「你什麼時候把你在外麵好麵子的樣子帶回到家裡,我可能會輕鬆不少。」
「那我娶媳婦兒肯定不是為了讓你輕鬆的啊。」
「你!」
沈宴之眉梢一挑,盛情邀請,萬般勾引:「試試床?」
「不。」
「不什麼不,就這麼定了。」
白羽笙在這個家的地位真是極速下跌,一天不如一天。
為什麼人家的家庭地位都是直線上升?
她真是不懂……
翌日。
原本,尹梅兒應該昨天晚上就被放出來。可是她自己不肯,就想要看一眼那個殺了她師傅的凶手。
之所以破例讓她看一眼,是覺得她是一個堅強正直的人。
看過之後,尹梅兒在牢獄裡麵嚎啕大哭,崩潰的情緒遲遲無法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