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心理醫生佟文淵(1 / 2)
「異地辦案,諸多不便。等我回去跟那個劉邦全商量一下。」
「哦對了。」白羽笙從兜裡拿出了一塊木質雕刻而成的牌子:「喏,你看這個。是我在金南房間裡撿到的一塊牌子,看著類似於月要牌之類的東西。」
沈宴之將牌子接了過來,仔細瞧了瞧。
這是一塊古老的月要牌,上麵刻著名字:錢順。
他俊逸深邃的瞳孔間頓生疑色,微微皺了皺眉頭,順嘴問白羽笙:「你在哪找到的?」
「金南的房間,有什麼問題嗎?」
「這好像是前朝宮中人的月要牌,我也不太確定。」
著實是難為了沈宴之,這塊月要牌恐比他們倆的年齡加一起還大呢!
沈宴之最起碼還能認得出來,白羽笙是真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乾什麼的,她有些迷茫的問:「那這……牌子怎麼辦?我是不小心帶出來的,不是故意的,要不送回去吧。」
「瞧瞧你的小欠手,你先拿著好了,等案子結了再送回去也不遲。」
「那也行。」
二人此行也不算無功而返。
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金念棠不在。
隻有傅鶯鶯和劉邦全兩人在看顧著瘋瘋癲癲的金佳故。
沈宴之一回來,傅鶯鶯便第一時間奔向了他,對他說:「我和劉探長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你剛剛打電話的時候讓我去金南房間找藥,我一著急進錯了房間,進了金南房間對麵的屋子。那個屋子特別狹小,像是個雜貨間,有一台留聲機,緊緊貼著門邊,一推門嚇我一大跳。」
劉邦全怕傅鶯鶯說的不夠全麵,在一旁懶洋洋的補充:「也就是說,你們最開始聽到的鋼琴曲,根本不是金南房間裡留聲機所發出的。而是對門房間有人操控。等你們上樓後,再按下暫停鍵,聲音停止,故弄玄虛。」
對此,沈宴之真是忍不住的小聲發了句牢騷:「他媽的到底有多少台留聲機?」
「全家都是搞音樂的,喜愛欣賞曲子本就是正常的,人家家大業大的,自然不差嘍。」傅鶯鶯嬌軟可人的說著。
沈宴之倒是較為好奇於劉邦全突如其來的積極:「劉探長也願意參與到案子中來了不成?」
劉邦全把自己的探長架子依舊舉的老高,說:「本是不想管的。不過是瞧著你們兩個人為了案子甘心奔波,我這個四十多歲的探長自然也不能全然不管,畢竟這裡是我的地盤。」
沈宴之似乎不太相信人的性子可以轉變的這樣飛速,白羽笙差點要被探長感動了。
傅鶯鶯翻了個白眼,隨之一語道破:「那是因為某人接到了上級領導的電話,限期破案,不得有誤。」
果不其然,使人「進步」的永遠是壓力……
之後,白羽笙想要帶著金佳故去看心理醫生的這件事得到了劉邦全的同意。
沈宴之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合過眼,疲態已經肉眼可見卻還在堅持著。
「要不你睡會兒?」白羽笙問他。
「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熬不過你一個女人?」
「男人熬夜腎虛。」白羽笙就隻是單純的想讓他歇息一下。
誰知某人竟毫不在乎,:「反正不虛也沒處發泄,虛點兒挺好的。」
這男人陰陽怪氣裡還帶著些可憐巴巴,白羽笙隨即冷哼了一聲,:「我看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正有此意。」沈宴之絕對不會讓話茬摔在地上。
這時,迎麵走進來了幾個約扌莫十四五歲的孩子。
他們的懷中都抱著個小小的花圈,穿著也是整整齊齊的黑色。
「您好,請問我們是錯過了金南老先生的葬禮了嗎?」領頭的孩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