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沈二爺過於窩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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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故的神情看起來不像是裝出來的。

金念棠也是滿目疑色的看向金流月:「是啊,姑姑。你之前轉達給我們的意思說爺爺的病本就沒救了的呀。這怎麼又……」

金流月臉憋的通紅,她精心隱藏住的事情似乎馬上就要暴露了,為此她依舊振振有詞的狡辯:

「你們在外忙著音樂演出的事情,隻有我在一直照顧爸爸,到頭來我還成了罪人不成?爸爸的癆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們自己心中都有數的。如今爸爸遺體消失不見,你們不去追問殯儀館遺體的下落,倒被這個小丫頭的一張嘴所蒙騙?將責任轉移到我的身上?」

金家這幾個人,怕是下一秒就要反目成仇。

「金女士,我想我還是要重申一遍,你們金家內部有什麼事情,與我們殯儀館無關。責任不在我們,切勿要盲目將責任歸咎於我們殯儀館,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

白羽笙一再強調使得金流月越發的慌張窘迫,她氣急敗壞的指著白羽笙怒罵道:「牙尖嘴利,搬弄是非,你以為我們金家是好惹的嗎?」

「憑什麼金女士您口中說的皆為真實,而我所提供的證據卻要被你一再否定?這世間可沒有這個道理。事已至此,與我們無關,那就先行告辭。」

在金流月看來,是白羽笙把事情捅了出來,卻要一走了之?

她是斷然不會被一個小丫頭騎在頭上的。

「等等!」金流月以長輩的身份一把將白羽笙扯了過來,氣急敗壞的甩手就是一巴掌實實在在的打在了白羽笙的臉上。

「我乃金門三小姐,豈容你這個小輩在此胡說八道,搬弄是非?」金流月用教導的口口勿對白羽笙嗬斥道。

眾人皆驚。

這一巴掌,把白羽笙扇得天旋地轉,沈宴之上前想要將她護在身後,卻被白羽笙狠狠的一把推開到了一邊。

眾人都以為,這是金流月對於白羽笙這個小丫頭的報復和發泄。

不曾想,白羽笙她向來不吃虧,目光淩厲絕然,甩起手來就是一巴掌,回敬給了與自己舅舅歲數相仿的金流月。

巴掌落下的那瞬間,金流月滿眼皆是不可置信,想她一把年紀,竟然還會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兒扇巴掌?

白羽笙卻說:「尊者,敬也。我敬你是長輩,但並不代表我可以為了平息事情而逆來順受。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人盡皆知,若你還胡攪蠻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繼續跟你鬥下去,前提是你這把年過半百的老身子骨能鬥得過我。」

此時的白羽笙嬌柔卻張狂,她那雙美艷靈動的眼眸下藏著勢必要將仇敵推入深淵的冷酷。

金流月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你敢得罪我?」

白羽笙的一笑嫣然,卻極為囂張的說:「幾經權衡,我確實得罪得起,甚至你們金家,我也是視之如腳下塵泥。跟你們解釋這麼多,無非是責任二字驅使。不過是區區幾個彈琴賣唱的而已,與平日裡賣笑的戲子又有何不同。別忘了,如今是財閥的天下,你確定你惹得起我嗎?」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把金家滿門貶低到了塵埃。

當雙方撕碎了最後一層臉皮後,就沒必要再以禮相待了。

白羽笙又憑什麼要任她欺負?

金流月為老不尊,被小輩回敬了一巴掌,顯得無地自容。

任她再如何狡辯,金佳故和金念棠又不是傻子。

叔侄二人首要要做的事,就是把金老爺子的事情弄清楚,老爺子到底是死是活,到底在何處。

再三追問之下,金流月誓死不說,直接跑上了樓。

這是什麼意思?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金家的臉麵算是丟得乾乾淨淨。

「你疼不疼?我領你回家,走。」沈宴之的手指輕輕扌莫了扌莫白羽笙紅腫的側臉。

他算是真正見識了這個女人不為人知的剛強一麵。

白羽笙對於沈宴之的心中是有氣的,卻又不知道自己氣在哪裡。

她下意識的別過了自己的臉頰,規規矩矩冷聲道:「不用了,忙你的吧。」

見狀,他一把抓住了白羽笙的小手,不肯放開,眉間輕皺著,三思而後被醞釀多時到了嘴邊的話顯得尤為迫切又真摯:「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如今,相比於無用的道歉,我有更重要的事想跟你說,咱們路上說可以嗎?」

白羽笙一臉不屑,與他的凝重認真形成了鮮明對比,反問:「有多重要?」

沈宴之向來妙語連珠,綿長的情話是捕獲女人的致命武器。卻在白羽笙的麵前顯得那樣生澀,他薄唇輕輕抿了抿,緩解著支支吾吾帶來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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