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畫中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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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玷汙了我的畫不說,也玷汙了整個行業。俗話說的好,他們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我又算什麼呢?這世間哪有什麼純粹的心甘情願呢?陸雨蝶的所作所為又傷害了多少人,沈探長你知道嗎?」

陸櫻寧覺得自己藏在心中的苦澀,根本無人能懂。

「所以,你就站在了一個道德的製高點上,讓他們相互殘殺,最終兩敗俱傷嗎?」

「如果他們清清白白,乾乾淨淨,還會一個接一個的鑽入我的圈套嗎?算計他們的,本就是他們自己心中各式各樣的欲望。」

「驅使你的,同樣也是欲望。」沈宴之的一句話,讓陸櫻寧啞口無言。

事已至此,無法回頭。

這個案子,看似已經真相大白,可對於巡捕房來說,還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陸雨蝶被剔下來的屍骨,還是下落不明。

牛葉庭已死,屍骨若是不能被找到的話,那這個案子就隻能以懸案處理。涉案的人都不能被順利定罪。

「探長,牛家老宅能搜的地方都搜了,甚至是附近的下水管道我們也已經搜了,沒有任何的發現。」

「如果隻是簡單的被遺棄到了下水道裡的話,那牛葉庭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多此一舉,根本說不通。」

沈宴之出於實際情況的考量,否定了其他人的想法。

論牛葉庭臨死前的癲狂程度,他不可能把屍骨放在尋常的地方。

孔武請示沈宴之道:「探長,要不我帶著弟兄們直接挖了牛家老宅,掘地三尺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具屍骨。」

「那要是真的沒找到呢?」沈宴之的手指輕輕的抵住了太陽穴,試圖在疲憊中緩了緩精神。

「那骨頭總不會是被牛葉庭生吞了吧,一定能找到的!」孔武瞪大了眼珠子,躍躍欲試。

而此時,沈宴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同時又不厭其煩的對孔武說:「你想想看,他既然費了那麼大的勁去剔骨,隻為了將骨頭埋在自家的院子裡嗎?這和扔在下水道裡的區別在哪兒?」

「對了,探長。以牛葉庭對於陸雨蝶近乎變態的追求,他會不會把陸雨蝶的屍骨埋在自己家祖墳裡了?」探員的這一猜測,倒是極有可能。

聽此話後,沈宴之頓時睜開了俊美的雙目,反復思量這一猜想的可能性。

「還真有這種可能。」眾人也認同這一推測,:「探長,要不咱們去看看?」

「你們不用去了,不會有結果的。」白羽笙從法醫室裡走了出來,脖子上纏著紗布呢。

「白法醫?」

「你們覺得在自命不凡,自私虛偽的牛葉庭心中,陸雨蝶配進他們家祖墳嗎?」白羽笙的話,往往一針見血。

白羽笙在找機會與沈宴之眼神交匯,沈宴之都以極為冷漠的態度回避了她的目光。

難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嗎?這氣性未免太大了。

白羽笙接著對他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牛葉庭對陸雨蝶感情是病態癡迷,這份癡迷裡夾雜了太多的愛意,以至於他拋妻棄子,越陷越深。殺了她,將她分屍,遺棄,是他由愛轉恨的發泄,那麼剔骨呢?或許是一種另類的紀念。」

「紀念?」

「對。」

白羽笙隨後讓小鈴鐺把牛葉庭家裡搜來的畫作全部抱了過來,意在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幅畫,邊找邊說:「他們相識於畫,像牛葉庭這種近乎於變態的執著,要不不去做,要麼就是做的最瘋狂。」

原來,柔聲細語也能說出審判的氣勢來。

白羽笙選中了與其他畫作筆法風格截然不同的一幅,就近拿了一把尺子,一點點的去摳磨,塗抹於畫上的鮮艷顏料竟然一點點的隨之散落……

「其實,她一直都在。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被研磨進了畫中。」

一陣風吹過,被刮下來的顏料隨風而散,像骨灰一樣。

牛葉庭把她的屍骨燒成了骨灰,畫成了一幅畫……

這可真是讓人後背發涼頭皮發麻的致命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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