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後山上的墳包(1 / 2)
萬事無絕對,如果他有什麼特殊手段也不一定。
對於沈宴之來說,自己眼前這位明眸皓齒的白羽笙是他唯一願意多看兩眼的「風景」。
沈宴之眸色清沉,嘴裡念叨著:「白羽笙?」
「怎麼了?」
「殯葬業大亨白昌義的外甥女,白家的千金,不愧是乾殯葬的,姓氏都是白。」沈宴之順手點起了一根煙調侃道,白羽笙的身份終究還是被他識破。
白羽笙美目輕眯,不以為然的回擊:「彼此彼此吧。沈先生的名字倒像是天天都要吃大席一樣,掛在酒店門口都能當牌匾。」
「你!」
沈宴之被這個小丫頭氣得直接把煙掐滅。白羽笙的眼中倒是多了幾分得意。
隨後,沈宴之伸出了兩根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輕點了點白羽笙白皙的小手背兒,挑了下眉梢,帶著挑逗意味對她說:「小東西,做個交易?」
白羽笙不急不躁:「怎麼?勾引我?」
「我恰好有些線索與你分享,明天下午三點馬迭爾西餐廳,我等你。」沈宴之那雙好看到人神共憤的桃花眼,湧之而出的全是曖昧。
「如果你是凶手,我豈不是自投羅網?」
「其實如果我是凶手的話,巡捕房應該也奈何不了我什麼,你倒不如別把我當凶手,會心寬些。」
沈宴之這說的是實話,別說是整個民國,甚至是地處租界的永城津海都拿沈家沒辦法。
見此,白羽笙轉而麵帶微笑的欣然答應了下來:「當然可以。不過沈先生可得想好了,能給我什麼樣的線索。如果單純就隻是覬覦我的美色的話……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不光是法醫,以前在前朝敬事房也乾過,刀功這一塊兒沒輸過,你好自為之。」
「你多大啊?」沈宴之稍稍有些聽得後背發涼。
「虛歲四十二。」
白羽笙今年十八,穿越之前二十三。她覺得自己挺誠實的……
沈宴之開口大笑,知道白羽笙一定是在開玩笑,便爽快的說:「我圖你美色,你圖我線索,明碼標價,我覺得我算是個正人君子。」
「那就……一言為定?」
「好。」
之後,安永傑回來了,在送走了沈宴之後,安永傑問白羽笙:「小白,怎麼樣?你覺得這個沈宴之有問題嗎?」
「說話飄飄忽忽,行為舉止輕浮荒唐。並不能完全排除嫌疑。倒是探長您,剛剛出了什麼事嗎?」
安永傑叉著月要,很是煩悶的說:「和關秀秀相好的那個酒廠夥計劉莊沒找到。之前聽關家人說是住在麗水湖岸以北,結果已經搬走很久了。等我讓手下的人再找找,估計很快就能找到。」
「小白,你也好好回去休息吧。」
「好的探長。」
安永傑辦案經驗足,老成持重,但過於循規蹈矩。按規矩辦事,有優點,也有缺點。
優點是永遠不會出岔子,缺點是太慢。
白羽笙劍走偏鋒,總有些自己的想法。對於案子,她的腦海裡隻是依稀有了些模糊的臆象,遠遠不夠,零星的線索更是無法拚湊成完整的案件。
白羽笙見到了小鈴鐺,立馬叫住了他:「小鈴鐺!」
「白姐姐,怎麼了?下班兒了?」
白羽笙悄咪咪的問:「今晚你有空嗎?」
小鈴鐺捂著月匈口:「白姐姐,我挺保守的。」
白羽笙真佩服他的胡思亂想,立馬打了下他的手:「想什麼呢?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