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童大人,讓你受委屈了(1 / 2)
「參見陛下。」
華櫸、童貫、高俅來到徽宗麵前,行禮之後,童貫沒等華櫸開口便搶先說道:「陛下,華櫸三番兩次誣蔑臣有異心,實在是欺人太甚,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華卿,這是怎麼回事?」徽宗看著華櫸問道。
華櫸不慌不忙的說道:「陛下,在比試之前您就下旨不能傷人,而周昂明知薛元輝不敵,卻依然趁其敗退之時痛下狠手打傷他,完全無視您的旨意,因此臣便向宿太尉提出取消周昂的比試資格,並施以嚴懲。但童大人和高太尉卻有意包庇周昂,並用大帽子往臣的頭上扣,陰陽怪氣的說什麼:「華大人好大的威風,竟敢命令起宿大人來了,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一手遮天了嗎?」」
華櫸故意壓著嗓子學著童貫的樣子說話,既逼真,同時又非常滑稽,惹的在場的官員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徽宗臉上也現出了笑容。
「你,你,你——」
童貫見華櫸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醜化他,氣的臉紅如血,話都說不出來。
華櫸一扭頭,看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宿元景,問道:「宿太尉,你剛才也在場,請你當著陛下的說一下,我可有命令你的意思?」
徽宗朝宿元景看去。
宿元景本就跟蔡京、童貫一夥不和,知道童貫剛才那麼說的目的是想挑撥他和華櫸為敵,他又豈會上當,徽徽躬身,說道:「華大人並無命令臣的意思。」
徽宗有些不瞞的看了一下童貫,說道:「就為這點事也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童貫見華櫸說的跟他奏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趕緊說道:「不是陛下——」
「童貫,你大膽!」
華櫸沒等童貫的話說完便喝斥打斷,雙目怒視著他說道:「竟敢說皇上「不是陛下」,難道你想造反嗎?」
童貫急忙解釋道:「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
華櫸指了一下文武百官,說道:「這麼多人都看著聽著,你明明說皇上不是陛下,還敢狡辯,你當真以大為家都是傻子嗎?」
轉身沖著徽宗一抱拳,華櫸說道:「皇上,童貫竟敢當著您的麵說您不是陛下,簡直是沒把您放在眼裡,其奸臣賊子之心昭然若揭,此等逆賊不除,必將危及朝廷的穩定。臣請陛下降旨,將此奸臣逆賊拿下問罪。」
「皇上,臣冤枉啊!」
童貫急忙跪下說道:「臣隻是想說——」
「想說什麼。」
華櫸根本不讓童貫說話,像鍘刀似的把他後麵的話斬斷,說道:「想說皇上不是陛下嗎,這話大家都已經聽見了,你不用再重復,此等大逆不道的話對於我們這些忠臣來說,聽一次已是罪過,豈能再聽第二次。」
「陛下,臣真沒有欺君之心,請陛下明鑒。」童貫哭泣著磕頭說道。
高俅見華櫸完全不給童貫說話的機會,心裡升起怒火,說道:「華櫸,你不讓童大人把話說完,就斷章取義的誣陷於他,你才是其心可誅。」
「高俅,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華櫸瞪著眼指了一下在場的百官,說道:「這麼多人都聽到了童貫的話,你卻說我斷章取義,你這二師兄倒打一鈀的功夫不錯啊。還好這裡有那麼多人,陛下也在這裡,都可以為我作證。」
說著他看了一下石鬆,問道:「石尚書,剛才您可聽到童貫說皇上不是陛下?」
「聽到了,童貫確實說了皇上不是陛下。」
石鬆本來就恨透了童貫等奸黨,自然希望能夠趁這個時候搬到童貫,就算搬不到能夠嚇嚇這
閹賊也不錯,所以當然要幫著華櫸。
「回稟陛下,臣也聽到了,童貫說皇上不是陛下。」
「對,臣也的到了。」
司馬宏、盧正鑫兩位老將也幫著說道,他們也跟石鬆一樣,希望能夠趁這個時候搬到童貫,為朝廷除卻一個奸臣。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求您給臣做主。」童貫嚇的痛哭不已,一個勁的用頭磕地。
蔡京看到石鬆等人配合華櫸針對童貫,擔心徽宗真的被說動處罰童貫,趕緊說道:「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絕不會有欺君之心,請陛下明鑒。」
高俅也說道:「陛下,您對童大人恩比天高,他心中想的念的都是如何報答陛下,又如何會有欺君之心呢?請陛下不可聽信小人之言,錯怪了童大人。」
「皇上,剛才您也聽見童貫的話,臣可是原原本本復述的,並沒有多加半個字,可高俅卻把小人的帽子扣在臣的頭上,請陛下為臣做主。」華櫸不僅不慢說道。
徽宗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讓他做決定,要不然他也不會事事聽蔡京他們的把朝政搞的這麼亂,因此讓他來決斷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眾位卿家,你們說此事該如何處置才好?」徽宗問站著的百官。
「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絕不會有欺君之心。」
「皇上,童大人是被冤枉的。」
「陛下,童大人為朝廷立有汗馬功勞,還望陛下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