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終於坐上了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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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華櫸求見。」

徽宗正在禦書房裡看書,王忠推門進去說道。

「讓他進來。」徽宗說道。

王忠出去跟華櫸說了一聲,華櫸進到裡麵向徽宗行禮道:「參見陛下。」

「免了。」

「謝陛下。」

徽宗把書放下,問道:「華卿,你再次進宮可是有什麼事情?」

「陛下,臣是替楊太傅送告假奏折的。」

華櫸把楊戩的奏折拿出來,往前走了幾步遞給徽宗,徽宗接過去看了一下,問道:「早上他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就病的需要告假了?」

「楊太傅確實病的比較嚴重,剛才都吐血了。」華櫸說道。

「哦,他得的什麼病?」徽宗問道。

華櫸說道:「臣給他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有兩方麵出了問題。一是肝髒,而且已經到了晚期,就是大羅金仙也無能為力,最多隻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可活。另一方麵是腦子,他總是覺得有人想害他,而且還有出現幻覺、幻聽的現象,會把眼前看到的正常人當成怪物或是他心裡仇恨的人,進而辱罵或是毆打。」

徽宗大驚,問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他之前就沒找大夫看過嗎?」

「楊太傅說他之前找太醫院的張付生太醫看過,但張太醫隻是告訴他身體虛弱,所以他就沒在意。」

華櫸稍做停頓,繼續說道:「按理說,以張太醫的醫術,不可能瞧不出楊太傅的病,隻是不知他為何不告訴楊太傅實情?」

徽宗臉色陰沉了下來,問道:「楊戩知道自己不久人世的事嗎?」

華櫸搖了搖頭,說道:「不知,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總覺得他身體不好是有人給他下毒了,我擔心他要是知道了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來。另外,他的日子不多了,我也不願意他在為數不多的日子裡受折磨,希望他能平靜的走,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實情,隻告訴他需要臥床靜養。」

徽宗點了點頭,說道:「你做的對,這些年他也的確很操勞,就讓他安靜的走吧。」

隨後,他又看了一下手裡的奏折,想了一下,讓吳呈海拿來一道空白聖旨,親筆在上麵寫了一道旨意,然後蓋上了璽印。

「華卿從現在起,你正式接替楊戩為護衛軍指揮使,務必要把護衛軍管理好,不可出一點事情。」

「臣領旨。」

做了這麼多安排,終於坐上了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華櫸暗喜不已。

徽宗把聖旨遞給華櫸,華櫸雙手把聖旨接過去,說道:「陛下,護衛軍是楊太傅一手組建的,如果他要是知道我接替他成了指揮使,恐怕心裡會不舒服,這對他的病情很不好。所以,臣以為這事暫時還是不要宣揚,對外依然宣稱是代替他主持護衛軍的事務。

同時,臣以為對於楊太傅的病情也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以免楊太傅聽到加重他的病情。」

徽宗想了想,覺得的他講的有道理,說道:「嗯,你說的不錯,那就依你的意思辦。」

「謝陛下,臣告退。」

「你告訴楊戩,讓他好好養病,寡人隨後會派人去看他。」

「是。」

華櫸退出禦書房後,徽宗立刻對吳呈海低聲吩咐了幾句,吳呈海出來對守在外麵的王忠交待了一番,王忠應了一聲離開了。

過了不到十分鍾,王忠帶著一名大醫來了。

「臣張付生參見陛下。」

徽宗看了一下他,問道:「張付生,之前楊太傅是不是找你看過病?」

張付生不知道徽宗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感覺有些不妙,但還是照實說了:「是的,楊太傅之前的確是早曾給他瞧過病。」

「那他的病情怎麼樣?」

「這個——」

徽宗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道:「快說,他的病情怎麼樣?」

張付生嚇的渾身一哆嗦,伏在地上說道:「楊太傅的病情非常嚴重,已經危及到了他的生命。」

「那你為何要騙他說沒事?」徽宗嚴厲問道。

「陛下,那,那,那——」

張付生嚇的冷汗直冒,腦子亂成了一團,語無論次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還不說嗎,難道非要寡人把你送到刑部動大刑才說?」徽宗怒不可遏的說道。

吳呈海也說道:「張太醫,陛下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問你是在給你機會,你要是還不說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張付生知道不說是不行了,瑟瑟發抖的說道:「是,是,蔡太師吩咐臣不許對楊太傅說的。」

「蔡京!」

徽宗氣得臉色發青,他雖然知道蔡京和楊戩之間不和,但一直以為隻是因為政見不同產生的小矛盾,但萬萬沒想到蔡京居然就因為這個,串通禦醫想要楊戩的命,實在太過分了。

「你身為禦醫,竟然與大臣串通謀害朝廷重臣,該當何罪?」徽宗怒問道。

張付生惶恐說道:「陛下,這都是蔡太師吩咐臣做的,臣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吩咐你做的你就做,那他要讓你害寡人你要照辦嗎?」

這話可重了,回答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張付生趕緊磕頭說道:「臣鬥膽也不敢害陛下,請陛下恕罪。」

哼!

徽宗怒容滿麵瞪著他,說道:「你品行不端,不配再做禦醫,革去一切職務,發配雷州,非召不得離開。」

「臣領旨謝恩。」張付生萬念俱灰。

「來人,把他拖下去。」徽宗說道。

進來幾個禁軍侍衛把張付生拖了下去,徽宗怒氣依然未消,說道:「蔡京平時在朝中欺壓眾臣,寡人看在他以往的功勞上,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跟他計較。可他居然串通太醫謀害楊戩,真是太過分了。如果不給他一個懲戒,那以後要是寡人也不順他的意了,豈不是連寡人也要害。」

想到這裡,他取過三張紙,提筆在上麵寫了幾十行字,然後裝信封後沖著外麵喊道:「王忠。」

「奴婢在。」王忠走進來應道。

徽宗把信封給他,說道:「把這個拿去給蔡京。」

「是。」王忠拿著信走了。

徽宗想了一下,對吳呈海說道:「楊戩雖然在朝政上沒有多大建樹,但這麼多年在寡人身邊盡心伺候,也算是有功之臣,如今他生命垂危,寡人應當有所表示才是。」

隨後他寫了一道聖旨交給吳呈海,說道:「你把這個給楊戩,告訴他,他這些年為寡人做的事,寡人沒有忘記,絕不會虧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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