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害相思病的公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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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見完楊戩,因為心裡記掛著李師師的病情,也無心再到慕容貴妃那裡去,而是到了禦花園散心。

「陛下,天涼,小心龍體,還是回去吧。」

走了一會,天氣越發見冷,徽宗的體質本來就不怎麼健壯,吳呈海擔心他受涼生病,便小心提醒他回去。

徽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李愛卿的病情怎麼樣了,真想去看看她。」

徽宗一生風流,有過很多女子,但能讓他這麼牽掛動心的卻為數不多。

而李師師雖然隻是煙花女子,但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被她迷住,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份不被朝臣所接受,他早就已經把她納入後宮,讓她日夜陪伴在身邊。

「陛下已經派了禦醫去給花魁娘子醫治,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陛下不必太過憂慮,以免傷了龍體。」吳呈海勸道。

徽宗再次長籲了一口氣,說道:「但願吧。」

這時又飄起了雪花,吳呈海再次說道:「陛下,回去吧,別凍壞了身體。」

徽宗點了點頭,跟著吳呈海回寢宮,但走到長廊拐角的時候,突然看到對麵園門處有一個宮女引帶一個男子匆匆進了內宮深苑。

「去看看那個人是誰?」徽宗懷疑自己被綠了,臉色陰沉說道。

吳呈海應了一聲,然後派了身邊一個跟著的年輕內侍去打聽。

那個年輕內侍去一會兒,回來說道:「回陛下,那是太醫院的盧華太醫,他是來給崇德帝姬看病的。」

帝姬就是公主。

榮德帝姬是徽宗第二個女兒趙金奴,也是太子趙桓的親妹妹。

「什麼,奴兒生病了?」

徽宗扭頭看了一下吳呈海,問道:「怎麼沒有人告訴寡人?」

吳呈海也是剛聽到這個事情,說道:「奴婢也不知道。」

「去奴兒那裡。」

徽宗雖然對太子趙桓不太滿意,但是對於趙金奴這個女兒卻是非常喜愛的,視如掌心之寶,隻要是她喜歡的都會想方設法給她找來。

榮德帝姬的寢宮。

八個宮女分列在床的周圍,另外一個穿著不一樣服飾的宮女站在床頭邊。

太醫盧華坐在床邊,床帳是放下的,一隻雪白如玉般的嬌手從裡麵伸出來,手腕上蓋著一塊手帕,盧華隔著手帕在號脈。

還沒有等盧華把脈號完,就聽外麵有人喊道:「陛下駕到。」

珠簾卷起,徽宗走了進來,屋裡所有的人全都跪了下去,就連榮德帝姬趙金奴也從床上下來迎接。

「參見陛下。」

徽宗沒有理會那些人,徑直走到趙金奴麵前,趙金奴款款下拜道:「女兒拜見父皇。」

「奴兒免禮。」

「謝父皇。」

徽宗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趙金奴,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人也有些瘦了,問道:「奴兒,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怎麼才幾天沒有見你就變成這樣了?」

趙金奴年紀不大,大概也就十六、七歲,五官精美,容顏嬌俏,氣質高雅。

「女兒沒什麼不舒服,隻是最近胃口有些不好,吃的比平時稍微少了一點。」趙金奴說道

隨後她扭頭看了一下站在床頭的那個宮女,暗自責怪她不私自該叫太醫來,要不然也不會驚動徽宗。

原來,盧華並不是趙金奴自己叫來的,而是她身邊這位貼身宮女背著她叫來的。

徽宗扭頭看了一下盧華,問道:「奴兒到底有沒有病?」

盧華說道:「回稟陛下,榮德帝姬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體弱,臣開幾副藥吃了就會好。」

「那就趕緊回去抓藥吧。」徽宗說道。

「是。」

盧華不敢耽擱,馬上離開回太醫院配藥去了。

徽宗拉著趙金奴的手坐下,問道:「奴兒,為父見你麵帶憂慮,可是有什麼心事?」

趙金奴微笑說道:「女兒又沒什麼煩惱,何來的心事?」

徽宗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對父皇說實話。」

「沒有,女兒說的是真的。」

跟著她看了一下那位私自幫她請太醫的宮女,說道:「不信您問竹雪,她每天都跟著女兒,女兒有沒有心事她最清楚。」

徽宗看了一下雪竹,問道:「奴兒最近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雪竹低頭說道:「回陛下,帝姬她每天就是寫字、畫畫,要麼就彈琴,沒什麼煩心的事。」

徽宗沉著臉說道:「你說的是實話嗎,要知道欺君可是要殺頭的。」

雪竹嚇的跪了下去,伏在地上說道:「奴婢不敢欺瞞皇上,所說句句事實。」

「父皇,女兒都說沒心事了,您怎麼不相信呢。看你把雪竹子嚇的,她可是女兒最貼心的宮女,您怎麼能夠這樣嚇她呢,父皇!」

趙金奴拉著徽宗的手輕輕搖著撒嬌說道。

徽宗最怕的就是她撒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好好,父皇不問了。但是你得答應父皇,一定要好好吃藥,好好吃飯,要不然父皇也會不高興的。」

「好,女兒答應父皇一定吃藥,吃飯。」

徽宗在趙金奴這裡做了大概有二十幾分鍾,便起身離開了。

從趙金奴的寢宮一出來,徽宗立刻對吳呈海說道:「去查一下奴兒最近都在做什麼?」

徽宗知道趙金奴沒有對他說實話,但又不能逼問她,所以隻能暗中派人去調查清楚。

「是,奴婢馬上叫人去查。」吳呈海應道。

趙金奴的寢宮裡。

趙金奴坐在床邊,一位宮女從外麵走進來說道:「回稟公主,陛下已經走了。」

雖然徽宗已經下令把公主改成帝姬,但趙金奴並不喜歡這個稱呼,除非是當著徽宗的麵,其餘時候她身邊的人全都還是叫她公主。

趙金奴鬆了一口氣,然後對雪竹說道:「我都說了我沒有病,你還偷偷的背著我去叫禦醫,這下好了,被父皇發現了,沒病我也得吃藥了。」

雪竹非常委屈的說道:「這也不能怪奴婢啊,誰讓您每天茶飯不思,盡是發呆了,奴婢也是擔心您的身體垮掉。您可是陛下最疼愛的女兒,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們所有人的腦袋都保不住。偏偏您又不肯看大夫,又不準告訴陛下,那奴婢之好先斬後奏幫您請了。」

趙金奴也知道雪竹是為了她好,不該把事情推到她身上,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說道:「好了,這事就別再提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是。」

周圍那八個宮女退了下去,隻有雪竹一個人留下伺候。

趙金奴坐在床邊又開始發呆,雪竹上前輕輕喊道:「公主。」

趙金奴抬頭看了她一下,問道:「什麼事?」

雪竹也不好告訴她又發呆了,說道:「公主,我去給您打水來洗漱了吧。」

「去吧。」

雪竹出去了,趙金奴從枕頭下麵取出一把折扇打開,看著上麵的畫又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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