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二十三歲前不可近女人(2 / 2)
因為舞姬說和好聽是舞者,講的不好聽就是那啥,完全就是主人用來籠絡人的工具,都不知經手過多少人了,他可不想去碰這樣的女人。
「既然不錯,你可從她們中間挑選一個,本王送給你。」趙楷說的很自然,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
華櫸輕輕的揮了揮手,說道:「多謝王爺好意,不過幾年前家母曾請過一位有道高人幫臣算了一卦,說我命中多難,二十三歲前不可近女人,否則會有性命之危,因此家母再三叮囑臣不可逆天意而為,所以隻好辜負王爺的好意了。」
「還有這樣的事?」趙楷看著華櫸問道。
華櫸把筷子放下,鄭重的說道:「臣怎麼敢欺騙王爺,的確是千真萬確的事。」
這個時候的人都很迷信,對算命之說深信不已,趙楷自己也經常會找人算命,所以對華櫸說的到也有九分相信,否則以他這樣的年紀,不可能看到如此美人在前而不動心。
坐在華櫸下首的李浪子雖然眼睛在看跳舞,但耳朵卻在聽趙楷和華櫸說話,想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華櫸的身份,但除了聽到趙楷叫了一聲文山外,什麼也沒有聽出來。
「文山,這個名字從來沒聽說過,難道是那家權貴的公子?」
一曲舞罷,滿堂喝采。
隨後這些舞姬退下,另一隊舞姬上來,開始了另一支舞蹈。
整個宴席間,兩隊舞姬輪流上場,連跳了十二支不同類型的舞蹈。
等到最後一支舞跳完,外麵的天已經完全黑了,酒宴也結束。
「來人,把雅園點亮。」趙楷吩咐道。
片刻,整個雅園全都亮了起來。
華櫸往外麵看了一下,此時風雪已經暫時停了,整個雅園到處都
點上了鬆油火把,至少有數百支,把整個雅園照的亮如白晝。
「把書桌案、筆墨紙硯都擺上。」趙楷再次吩咐道。
不一會,整個雅園到處都擺上了桌案與筆墨紙硯,石林前,花園中,竹林裡,凡是能擺桌案的地方差不多都擺上了。
華櫸以前也參見過青陽書院同窗的詩詞會,大家找一處幽靜之處,各自抒發情懷寫詩填詞,然後把所有的詩詞放在一起品評,最後選出前三名。
但是像這樣的詩詞會他還是第一次參加,不知道這是種什麼講究。
「文山,以前參加過詩詞會嗎?」趙楷突然問道。
華櫸回道:「回王爺,臣以前隻參加過同窗之間的詩詞會,像這樣的詩詞會臣還未參加過。」
趙楷說道:「在這裡參加詩詞會,你可以隨意的到處走動,走到那裡有了靈感,便可立刻就地把詩詞寫下來,之後會有下人把寫好的詩詞送到裡麵你們每個人的桌案上,等到規定的時間結束,大家就可以回來品評詩詞了。」
「果然有趣。」華櫸點頭說道。
「來人,把香點上。」
下人點了一根特製的信香插在香爐裡,趙楷指著那根信香跟華櫸說道:「以這根信香燒完為限,時間一到,不管寫了幾首都必須停筆。」
華櫸輕點了下頭,趙楷見他已經明白,說道:「好了,時間有限,大家開始吧,本王祝大家都能寫出流傳千古的佳品。」
大家各自散開,有的進了水亭,有的去了竹林,還有的進了石林和樹林。
華櫸一個人像散步似的慢悠悠到處逛著,完全一副欣賞景色的樣子,絲毫沒有動筆的意思。
其實不是他不想寫,而是他根本不擅長寫詩作詞。
所以隻能到處走逛,根據周圍的環境,回憶以前學過的那些詩詞,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一會好拿出來充數。
其他人看到他也沒跟他搭話,要麼裝著沒看見,要麼徑直走開,免得讓蔡攸以為他們跟他有關係,而遭到打壓。
樹林邊上,李浪子拉住王安中,看著正在散逛的華櫸問道:「履道兄,那個少年是誰啊,怎麼會坐在你的位置上?」
王安中看了一下華櫸,低聲把華櫸的身份告訴了他,李浪子一驚,說道:「怎麼,他就是那個這兩天大家都在盛傳的華櫸?」
「沒錯,就是他。」
李浪子點了點頭,說道:「想不到這麼年輕。」
王安中說道:「你可別看他年輕,言辭可是犀利的很嘞,剛才蔡大人差點被他氣昏過去。」
李浪子來的有些晚,對之前發生的事不知道,急忙問道:「還有這事,快給我說說。」
王安中簡單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下,李浪子麵帶驚色,說道:「竟然想把蔡太師滿門都置於死地,此子好毒啊。」
王安中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要不蔡大人怎麼會氣的差點暈過去。」
李浪子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黃口豎子,小人得誌便敢在太師頭上動土,太師絕不會放過他的。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必會被丟官罷爵問罪。」
他常年在蔡京身邊打轉,深知蔡京是個心月匈狹窄的人,今天華櫸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構陷他,他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安中贊同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李浪子,說道:「時間不多,咱們還是先作詩詞,其他的回頭再說。」
李浪子輕嗯了一聲,與他一同進樹林找靈感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