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戲耍潑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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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櫸看了一下兩個驚慌的假書生,對朱喜貴說道:「大街之上,你們就這樣欺負人,難得就不怕王法嗎?」

朱喜貴打量了一下華櫸,見他斯斯文文的,便沒將他放在眼裡,凶惡問道:「你是那來的書生,也敢來管我的事。」

華櫸淡然一笑,說道:「我隻是個微不足道的書生,但看不慣你們欺負人,所以想管一管這個閒事。」

朱喜貴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冷笑道:「書呆子,就憑你也敢來管爺的閒事,爺讓你知道知道爺拳頭的厲害。」

說著舉起拳頭就要打華櫸。

華櫸有師命在身不能動手,但並不意味就會任這潑皮欺負,神色不變說道:「你近來常有月匈悶,夜裡睡覺總是怕冷,睡著時常做惡夢,惡夢醒來便是一身冷汗,對嗎?」

朱喜貴呆愣了一下,收回拳頭,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華櫸看了一下被他揪住的衣服,朱喜貴趕緊放開,華櫸用手在衣服上彈了兩下,然後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起了脈,跟著雙翻看了一下他的兩隻眼睛,嘆息的搖了搖頭。

朱喜貴被他搞的莫明其妙,問道:「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華櫸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隻有一個月可活了,快回去準備後世吧。」

「你個死窮酸敢咒老子,老子打死你。」

朱喜貴揪住華櫸的衣服又要動粗,華櫸說道:「你的病世上隻有我能治,你若動我一下,就等死吧。」

朱喜貴看到華櫸眼神清正,且神情坦然,不像是在騙他,心裡不由犯起了嘀咕。

「怎麼,還是不信是嗎?」

華櫸神色平靜說道:「人的病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在於表皮,這個時候隻是感覺身上不舒服,用以藥物便能治愈。第二階段病入肉體,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從表麵再發現病症,本人也沒有任何感覺,需通過特別手段才能現,而且光吃藥已經很難治愈,需要配以針灸才行。第三價段便是病入骨髓,這個時候已經回天無力,便是大羅金仙下凡也難以治好。你現在便已經是處於第二階段,病已入你的肌體,需用特殊手段才能讓你知道患病。」

「什麼特殊手段?」

華櫸微微一笑,說道:「隻需用銀針紮一針就行。」

「紮那?」朱喜貴問道。

華櫸用手指在他手腕神門穴輕輕一點,說道:「就在這裡。」

朱喜貴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就讓你紮一針,如果我真的有病就放過你,如果你是騙我的,我就在你身上紮一千針。」

「可以,可以。」華櫸淡笑道。

「紮吧。」

朱喜貴把左手穿出來,旁邊的潑皮說道:「三哥,你真的讓他紮啊。」

「沒事,就一針而已,要不然怎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朱喜貴說道。

華櫸取出一根銀針,把他的左手抓住,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紮了。」

「紮吧。」

華櫸隨即在他手腕上的神門穴上紮了一針,朱喜貴隨即感到月匈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心一陣一陣絞痛,全身的肌肉也又酸又痛,尤其兩邊肋下更是像有人拿刀子割一樣。

「痛痛痛,快取了。」朱喜貴受不了叫道。

華櫸把銀針取下,疼痛立刻消失,朱喜貴這才喘緩過來。

「媽呀,剛才差點沒把我痛死。」

華櫸一邊收銀針,一邊說道:「這種痛還不算什麼,等到你的病深入到骨髓裡麵的時候,疼痛會比這個厲害十倍,讓你從早上一直痛到晚上,再從晚上痛到早上,直到活活把你痛死為止。」

朱喜貴嚇的臉色蒼白,說道:「那要怎麼才能治好?」

華櫸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病不是藥物能治好的,再好的大夫,再好的藥也無能為力。」

朱喜貴急了,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能治好我的嗎,怎麼現在又治不好了?」

華櫸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忍住沒有笑出來,說道:「我說能救不是說我能用藥救你,而是指點你自救。」

「自救!」

華櫸一臉正色的說道:「因為你的病不是吃東西或是受冷、勞累得的,而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不乾淨的東西!」

朱喜貴嚇的渾身一顫,臉瞬間變成死灰色。

「三哥,你別聽這小窮酸胡說,這小子肯定是騙你的。」

「就是,那有他說的那麼邪乎,我看他就是故意在嚇唬你。」

華櫸看了一下旁邊說話的兩個潑皮,故作高深之態說道:「你們晚上一個人走路時,總是感覺後麵有人跟著,還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隨時有可怕的東西從黑暗中撲出來,越是黑暗和陰森的地方,這種感覺就越強烈,有沒有這種情況?」

那群潑皮頓時全都變了臉色,一個個不敢再出聲,因為他們晚上走夜路時的確是這種情況。

那兩個假書生也被華櫸說的嚇壞了,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

華櫸用手指著那些潑皮,繼續恐嚇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全都被髒東西纏上了,隻不過凡事都有先後順序,朱三是你們的頭,所以先找他,等把他折磨死之後,再一個一個慢慢弄死你們。」

朱喜貴也顧不得是在大街上,撲通跪了下去,乞求道:「公子,你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吧,救救你了。」

華櫸看了一下那些潑皮,笑道:「他們說的對,我是胡說的,你別當真。」

朱喜貴腦子反應挺快,立刻回頭對那些潑皮罵道:「你們這些混蛋,還不跪下給公子磕頭賠罪,快點啊。」

那群潑皮趕緊也跪下給華櫸磕頭、認錯說好話。

華櫸暗笑了兩聲,看了一下那兩個被嚇壞的假書生,對朱喜貴說道:「想要我救你們,就給這兩位「小兄弟」磕幾個頭賠罪。」

朱喜貴等人趕緊又給那兩個假書生磕了幾個頭。

「公子,你看我們頭也磕了,歉也道了,你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吧。」朱喜貴可憐巴巴的說道。

華櫸顧作狀態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心軟,看不得別人受難。也罷,既然今天讓我遇上了,我就行個善舉救你們一救。」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朱喜貴他們站來,華櫸說道:「你們之所以被髒東西纏上,是因為你們去了不應該去的地方。」

「不應該去的地方!」朱喜貴疑惑的看著他,似乎不太明白。

華櫸說道:「對,那裡平時沒人,而且還有些陰森。」

朱喜貴想了想,臉色突然一變,好像是想起來了,急忙問道:「公子,那,那要怎麼化解?」

華櫸掐指假裝算了一下,說道:「那個髒東西之所以糾纏你們,是因為它的大限將至,如果不能尋找到替身,三個月內就會煙消雲散。大相國寺乃是受佛法庇護的地方,任何髒東西都不敢靠近,你們從明日起便去寺中幫寺僧做事,吃住都在寺中,不可出來。待三個月後,那髒東西不在之後再出來便沒事了。」

朱喜貴歡喜不已,連聲說道:「多謝公子指點,謝謝,謝謝。」

「記住,此事不可說破,否則就不靈了。」華櫸交待道。

「知道,知道,謝謝公子。」

「去吧。」華櫸擺了擺手。

朱喜貴等人作揖後走了,華櫸看著他們急匆匆的身影,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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