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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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黃昏之時,天色也慢慢暗沉下來,麵容凶惡的消瘦男人站在窗邊,俯看著這座城市,所有的區域在他眼裡都一覽無餘。

手下悄悄地靠近他身邊,恭敬地鞠躬,他慢慢點頭,示意他開始講述。寂靜的空間中,隻剩著男人冷淡的聲音。

等屬下報告完成,男人依舊一臉冷漠,毫無波瀾,他隻閉上眼睛輕輕點頭,等屬下退下,他再次看向窗外的景象,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五顏六色的光點綴整個城市,男人的雙眼中不是景色,而是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的瘋狂。

他不僅僅想要這個城市的陰暗麵,光明的一麵他也要控製在自己手下,不論會有多少人犧牲,他都要完成這個願望。

夜晚,擂缽街附近的街上,人群稀疏,溫迪算準了時間出門,打算去等待一個人,那個令母親苦惱的孩子,木下三郎。

木下三郎在組織裡是個不重要的職位,大抵就是沒事在街上晃一晃,忽悠他人加入他們組織。他們活動的時間,溫迪也早就打聽好了,晚間□□點。

溫迪還特意提前一段時間來,就是為了蹲點等他。今天不管他要如何反抗,溫迪都要把他帶回家,不管用什麼手段。

這時,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走到溫迪身邊,他看到溫迪第一眼有些驚訝,怎麼一個小孩就能有錢雇傭他呢?

「你……是雇傭者。」男人結結巴巴地說,語氣中充滿不可思議。

「沒錯。」溫迪自信地點點頭,絲毫不在意男人眼底的驚慌,「我要你辦的事不用我敘述一遍吧。」

他當然記得雇主在電話裡給他說的步驟,首先要等到一個染著紅頭發的青年,如果他上來搭話,就直接揍他,如果他沒上來搭話,也去揍他。

但前提條件是,不要把那孩子打殘疾了,給點疼痛的教育就行了。

這位看起來年輕的雇主,還讓自己帶上玩偶頭套,他其實挺不想這樣做的,奈何雇主實在是給得太多了。

男人點點頭,落魄地蹲在牆角處。這種動作,也是雇主要求的。

溫迪動用元素力量飛上房頂,安心地坐在房頂,拿起蘋果,準備吃的時候,卻聽到一個令他全身一抖的聲音。」

「在這乾什麼?」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突然出現在溫迪的身後。

「你怎麼上來的?」溫迪放下手中的蘋果,望了望房頂四周有沒有可以上來的梯子,但在他視線可及的地方,並沒有看到輔助的工具。

他指了指身後的自動伸縮梯子,「用這個,很方便。」

沒想到森鷗外會跟蹤自己,溫迪打趣道,「你不是很忙嘛?怎麼還有空來看我乾什麼。」

「隻是順便的事情。」

溫迪的身份一直是個謎,森鷗外不是全然的信任,如果溫迪要做什麼無聊的事,他也全當是打發時間了。

「你一會就知道了。」溫迪無奈嘆氣,他理解森鷗外對他的不信任,可他做的事情恐怕會讓森鷗外覺得索然無味。

但也會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增添一份信任。

終於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溫迪輕輕朝森鷗外打了個響指,「看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森鷗外看向來者,皺了皺眉,這個青年正是那次偶然遇見的那位女人的兒子。

沒想到他還記得這點小事,甚至為了這種事物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

「哦呀,你還記得?」森鷗外說,「我好心提醒你……」

「這種人不值得你花費精力。」

溫迪搖搖頭,「我不想辜負那位母親的期待,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解決的。」

森鷗外微微嘆氣,然後朝溫迪微笑,「沒辦法呢,誰叫這是你的想法呢。」

「既然你這麼好心,到時候記得把錢都還給我。」森鷗外知道溫迪表麵看起來單純,實際上很有小心機。

「誒?那不是我應得的。」溫迪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可是很用心地在陪愛麗絲玩耍。」

就在這時,兩人被打鬥的聲音吸引過去,看到木下三郎已經和男子打了起來,但三郎的身板不及男人,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上。

三郎本來隻是想給頭套男簡單的敘述一下關於他們組織的事情,沒想到還沒開口,一拳就朝他輪過來,他今天真得太背了。

「該輪到我出場了。」溫迪朝身後的森鷗外說。隨後輕輕一跳便輕盈地落在地上,他擋在了三郎麵前。

溫迪手心有綠色的元素在轉動,頭套男人也很會演戲,他看到溫迪後,裝作驚慌失措,隨後扔下一句狠話,便逃走了。

「沒事吧?」溫迪朝狼狽不堪的三郎伸出手,三郎不情願地撇過頭,他和這個少年之前有過矛盾,現在反而被救了,這讓他有些尷尬。

「為什麼要幫我?」三郎疑惑地開口。

「你的母親還在家裡等著你。」溫迪溫柔地說,「那次我見到她,她說隻要你能回來就好。」

「可是……」三郎無法開口,他討厭母親,但也無法容忍母親痛苦的模樣。

「她理解你的一切。」溫迪溫柔地蹲下,對上三郎驚慌失措的眼睛,「而你卻不能理解他。」

三郎突然大聲吼道,「不行,我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們的家,要不她根本就活不下來。」

他突然眼睛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我很沒出息……根本賺不了大錢,有這份工作,起碼……」

溫迪有些無奈了,他適合當人生導師,但對於執拗的人,有時候卻全然沒有辦法。他知道三郎不算是壞人,溫迪隻是想借一個機會和他談談話,沒想到他這一交談,反而將人家說哭了。

「你以後會有更好的機會。」森鷗外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不要在一顆沒有用的樹上吊死。」

「離開吧。」森鷗外眼神中透露著危險,「你們組織很快就會消失的……」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不如早早的離開。」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麼說!」三郎有些氣憤了,雖然他是組織底層的人物,但他對它有著信仰。

森鷗外雙手插兜,聳聳肩,「我是個醫生。」

這個回答把三郎的話堵住了。

「要我把話講明白嗎?你們組織野心太大了,已經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森鷗外簡而言之。

溫迪當然明白森鷗外的話,還有他的布局,於是他對三郎說道:「醫者仁心,他說的話是真的。」

他知道森鷗外不存在仁心,隻有黑心,但為了那位可憐的母親,他還是要說些好話。

三郎底下頭沉思了一會,才絕望地開口,「可是我無法脫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森鷗外打斷,「隻要你願意幫我們個小忙,你就可以輕鬆脫離,說不定還會有更好的將來。」

溫迪心裡隻叫不好,森醫生又開始了,又開始畫大餅了。

三郎看了看溫迪,他雖然不太相信森鷗外,但看了看這位相貌和氣質都很溫和的少年,經過一番猶豫,他決定相信他們。

人不必過於執著,更何況在後麵還有等著他回頭的人。

「不過,我們需要你幫一些忙。」森鷗外笑得溫和,看起來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三郎。

這次談話,森鷗外沒有特意避開溫迪,如果避開的話才顯得尷尬。現在他把他看得是和太宰一樣的存在。

他們都是有趣的家夥,為他的生活增添了幾抹繽紛的色彩。

他的野心向來都會讓聰明人看得一清二楚。

溫迪在一旁聽著森鷗外對三郎的囑咐,大概就是想讓他點繼續留在那裡扮演類似臥底那樣的角色,然後散布一些謠言在組織裡。

他其實不想被卷入其他世界麻煩的事情中,畢竟提瓦特那裡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他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目前他隻是想獲得這個男人的好感度,他是非常功利心的。

聽完兩人的談話,他也沒主動打算詢問事情的詳情。溫迪這樣的態度,倒讓森鷗外覺得有些怪異,正常人總會關心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而溫迪似乎毫不在意這些事情,他總有他自己的節奏,喜歡隨心所欲的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這次幫助三郎,這不是森鷗外的想法,當時森鷗外口頭上答應下來,但也沒有真正想去做這種閒事,反倒是溫迪聽了進去。

他喜歡控製一切的感覺,而溫迪,卻讓他覺得不確定。像是一陣風,時而強烈時而變得不可察覺。

如果要檢驗貨品的話,或許需要更高級的手段。

走在溫迪前麵的森鷗外突然停下,對著表情看起來略顯茫然的溫迪說,「話說回來,我也有想要你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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