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FBI(1 / 2)
錢錢錢就知道錢!
你去死吧伏黑甚爾!
迦羽凜心底有些崩潰,琴酒低喝一聲:「讓開!」
迦羽凜乖乖讓路。
琴酒一步跨進房間,狠狠一拳朝伏黑甚爾打了過去,伏黑甚爾略一挑眉,躲開才想還手便看到迦羽凜要吃人般的眼神,頓時收斂隻能繼續躲閃。
「哇,好險,差點被你打到了。」
「嘶,別朝臉上打啊,我可是靠臉吃飯的!」
眼看著伏黑甚爾叫得歡實際上琴酒一下都沒有打到,迦羽凜走過去將遊戲機從伏黑甚爾手上拿了過來,腳下一拌,伏黑甚爾頓時朝前跌去。
以他的身手不至於無法調整好身形,但當伏黑甚爾打算調整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壓力卻壓得他動彈不得,「砰」一聲栽在地上甚至連地板磚都砸裂了。
琴酒收手,看了冰酒一眼。
迦羽凜找到機會立刻解釋:「琴酒,你別生氣,他來我這裡是和我要錢的。」
「你又讓他做事了?」琴酒其實沒誤會,他隻是很不爽。
「一點小事。」
「為了那個卷毛警察?」
迦羽凜很驚訝,琴酒怎麼會知道?
「網絡上現在到處都是他救人的消息!」
迦羽凜閉嘴,他之前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
「至於嗎你?」伏黑甚爾將一切看得透徹,從地上爬起來說:「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和冰酒之間的關係,還是說冰酒找我沒找你,你在吃醋?」
琴酒看都不看他,隻警告冰酒:「今後不要再找他了,上麵一直有處決他的打算,隻是暫時沒有發下來。」
麵對這個消息,伏黑甚爾扌莫了扌莫耳朵,一點都不在乎。
迦羽凜聽到也笑了,說道:「如果能奈何得了他,皇冠早死了。」現在他還沒死,說明伏黑甚爾和組織成員之間的能力差距是一道鴻溝。
和琴酒也有幾天沒見了,迦羽凜用眼神示意伏黑甚爾離開,等對方離開便立刻拉著琴酒去試玩新遊戲機。
連輸幾局對打遊戲後,琴酒問:「我聽說你一直讓基安蒂給你送菜?」
「是啊。」
「你學做飯了?」
迦羽凜頓時笑了,他朝琴酒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半開玩笑地說:「偷偷告訴你,琴醬,我在家裡養了個野男人。」
琴酒的臉色變都沒變。
迦羽凜一聳肩膀,真無趣啊,他明明是說真的來著。
「我在家養了個不能見光的廚子。」
琴酒這才皺眉,冷道:「處理掉。」
迦羽凜對他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淡定拒絕:「不要。」
「別鬧,冰酒,別養那種危險的東西。」琴酒企圖說服冰酒,但他失敗了。
迦羽凜根本不回應,隻重新將被他放下的遊戲手柄丟給他,說:「誰贏了聽誰的。」
琴酒握著遊戲手柄臉色有些陰沉,在遊戲上,他就沒贏過冰酒一次。
醫院。
赤井秀一正躺在病床上看書,是以前在冰酒安全屋看到過的《七行絕命詩》,講述的是一個為了研究幾近瘋魔的研究員想要用自己的孩子做研究,結果被他的妻子殺死,妻子在自殺前寫下了七行絕命詩的故事。工藤優作的小說往往蘊含很精妙的推理,像是這七行詩中所隱藏的線索便很讓赤井秀一感興趣。
「秀一,詹姆斯先生來看你了。」朱蒂在門外說道。
「請進。」赤井秀一將書合上,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朱蒂和詹姆斯走了進來。
「朱蒂,將槍給我。」赤井秀一突然說。
朱蒂有些疑惑,但還是將自己的配/槍遞給了他。
赤井秀一打開保險,抬槍,對準了詹姆斯。
朱蒂被嚇了一跳,驚呼:「天,秀,你在做什麼?」
赤井秀一不理她,眼神直直盯著詹姆斯,說道:「兩個問題。第一,你和我說我進入組織之後會有fbi的同僚來接應,但是那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第二,我向你發郵件詢問過有關冰酒的情報,你為什麼沒有回復?」
詹姆斯·布萊克平靜地看著他,似乎並不意外他的質問。
他朝朱蒂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先出去,等朱蒂離開後才問:「冰酒和你說了什麼?」
「他廢了我的手,向我展現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不自量力。」赤井秀一不畏懼犧牲,但是太糟糕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來自上司的欺騙,「我希望你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我隻能從fbi離職了。」
他可以容忍來自敵人的攻擊,卻無法容忍來自隊友的背刺。
詹姆斯嘆了口氣,說道:「我所說的那個接應就是你口中的冰酒。」
赤井秀一一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三十年前,迦羽凜是fbi特別聘請的教官,我是他教出來的最後一批學生之一。」詹姆斯有些懷念地說道:「他的各方麵能力都很強,不管是射/擊還是近身搏鬥,赤井,就算是你,也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