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四合一(入v)(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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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羽凜單手摟緊琴酒,另一隻手幾次在牆壁上借力,明明從十幾層樓的高度墜落,最後卻平穩落地。

直到腳踏實地的感覺傳來,琴酒的臉上仍然難以置信,「你怎麼做到的?」

「誒?」迦羽凜有些意外,「你不信我可以做到?那剛剛乾嘛還跟我一起跳下來?」

聽到這話,琴酒默默偏開了視線,沉著聲音回道:「因為是你。」

迦羽凜愣了兩秒中,笑得格外燦爛,手指穿過對方銀色的長發落在了他的後頸上,動作曖昧地貼近了他的耳邊,語調溫柔:「放心,不會拉著你一起死的,love。」

琴酒一把摟住了迦羽凜的月要,用力緊了緊啞著嗓音警告:「別再撩我,如果你不想在大街上被扒光的話。」

「你舍得嗎?」迦羽凜問。

琴酒一愣,抬頭正撞上對方眼中的漫天星海。

那雙眼睛仿佛泛著光,令身處黑暗的人看了會忍不住自慚形穢。

「我說你啊,舍得我被人看光嗎?」迦羽凜低了低頭,牙齒輕輕咬在了琴酒的喉/結上,緩慢的摩擦著。

就在琴酒逐漸粗重的喘/息聲中,「叮」地一聲,伴隨著短信的提示音,琴酒立刻鬆開了迦羽凜,借著看手機落荒而逃。

一片白光映在他的臉上,迦羽凜湊近看了眼,是烏丸蓮耶在催琴酒趕快給赤井秀一代號。

「我要去看看他。」

「誒?」迦羽凜一愣,待反應過來琴酒說了什麼後發出更高的音量:「誒?!」

琴酒淡淡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機準備離開。

「慢著,你要走?」迦羽凜一把拉住琴酒的胳膊,滿臉的難以置信:「就為了諸星大,你要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他們說好的今晚約的,他們明明還有時間,他們可以再找一家賓館!

或者回安全屋也好,琴酒的或者他的都可以,總之這時候離開怎麼都有問題吧!

「打電話讓蘇格蘭來接你。」琴酒撥開了迦羽凜的手,直接上了車。

迦羽凜僵硬地站在原地,看著那輛他送給琴酒的保時捷起步噴了他一臉的尾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好,好得很。

迦羽凜活動著手腕,看來他有必要做點什麼了,一直鹹魚下去可是會被人狠狠踩在頭上的。

一個小時後,樓頂的人被救了下來,工藤新一明明是個少年,卻站在警察之中大講著整個案件。

「是你吧,曹川先生!」

「三個月前,在這裡打工的美惠子小姐不幸墜樓身亡,你對賓館的主人懷恨在心,所以才在樓內安裝了炸/彈打算炸/毀這裡!」

「你還想不承認嗎?沒關係,那就讓我將整件事情都梳理清楚,你殺死了賓館的老板,在現場不慎遺留了一張卡片……」

伴隨著工藤新一的推理,整個爆/炸/案水落石出,曹川先生跪地痛哭流涕,美惠子小姐是他的女朋友,當日墜樓其實是因為受到了這裡經理的騷/擾,他是為了復仇才動手的。

在所有人的靜默中,一發子/彈破空而來,狠狠擊中了曹川先生的頭,對方的腦袋就這樣在工藤新一的麵前爆/開了。

工藤新一愣住,他手指顫抖的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麵部被迸濺上的鮮血令人觸目驚心。

曹川先生,死了。

「誰?」一群警察迅速封鎖了這裡,圍觀者人人自危。

另一棟高樓樓頂,迦羽凜速度極快地拆卸掉狙擊槍,轉身下樓。

他才不管什麼是不是復仇,也不是因為對方殺人才會懲罰他,作為打擾了他和琴酒美妙夜晚的罪魁禍首,他可沒想過將人送去監獄了結。

他又不是偵探。

至於另一個打擾了他的人,雖然沒有曹川那麼可惡,但也絕不能輕饒。

迦羽凜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在對方開口之前說道:「boss,諸星大的代號考核由我來負責。」

明明喊著「boss」,言語間卻沒有任何尊敬。

他不是在詢問,而是在通知,無所謂對方的意見。

過了許久,手機另一端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好。」

迦羽凜掛斷通話,收起手機眼底流露出一抹冷芒,想順順利利通過考核進來當臥底?

好啊,那就繼續想著吧!

落到他的手上,怕是這輩子都很難拿到代號了。

次日清晨,迦羽凜被諸伏景光喊醒。

「前輩,剛剛琴酒來了。」

「啊?」迦羽凜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問:「他人呢?」

「已經走了。」諸伏景光在得到首肯後進門,將一個精美的首飾盒遞給迦羽凜,說:「他和我說昨天有事走得太急,忘了將這個給你。」

迦羽凜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但表情卻瞬間垮了。

真沒浪漫細胞啊,gin。

明明是送禮物的環節卻這麼隨便,這樣可是很容易被戀人打負分的。

迦羽凜將首飾盒接了過來,朝諸伏景光點頭:「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待諸伏景光離開,迦羽凜打開首飾盒,裡麵有之前琴酒丟掉的耳墜的復刻品,除此之外竟然還多了一條項鏈。

玫瑰金的項鏈點綴有閃耀的碎鑽,十字星的吊墜上鑲嵌了一顆天藍色的寶石,與十字星的耳墜十分相配。

除此之外,項鏈的鏈條上還有一枚……戒指嗎?

迦羽凜將戒指從鏈條上取下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又重新套回項鏈中,拿起盒子中的卡片看了眼後頓時笑了。

【我會套牢你。】

霸道的宣言。

怪不得工期這麼長,兩個月的時間新設計了一條吊墜與戒指,琴酒怕是要用槍指著設計師乾活才能趕得出來。

那麼……

迦羽凜將戴有戒指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又將耳墜戴好,眼底仿佛有碎光閃現,他就等著琴酒親自來為他戴上這枚戒指。

如果那個膽小鬼敢的話。

整理好自己,迦羽凜出門,就見一個黑色的大皮箱放在客廳的正中央,皮箱看起來有些皺,仿佛被人狠狠踹了無數腳一樣。

「阿光,這皮箱怎麼回事?」

「也是琴酒帶過來的,不過他說你看到可能會不高興,讓我暫時不要告訴你,等你出來自己發現。」諸伏景光端著飯菜上桌,有些奇怪地看了眼皮箱,顯然也對裡麵的東西感到好奇。

迦羽凜吩咐:「打開。」

諸伏景光解掉圍裙拉開了皮箱的拉鏈,皮箱打開的一瞬迦羽凜便再次命令。

「關上,丟出去。」

諸伏景光:……

「這……不好吧?」

他低頭看看裡麵昏迷不醒的赤井秀一,再抬頭看看臉色非常不好看的冰酒,為難極了。

沒錯,赤井秀一。

在皮箱中的,正是被琴酒隔著皮箱踹昏過去的赤井秀一。

因為烏丸蓮耶的命令,琴酒沒辦法殺死他,他本來想要在考核任務上動手腳,結果突然被告知考核諸星大的任務被交給了冰酒。

無能狂怒之後,琴酒隻能將赤井秀一狠狠收拾一頓丟了過來。

皮箱很大,但容納赤井秀一這樣的大男人還是十分勉強。

赤井秀一的身體蜷縮著,裸露在外的胳膊青一塊紫一塊,若不是他還有呼吸的話看起來宛如一殺人拋屍現場。

迦羽凜對他沒半點興趣,讓諸伏景光將皮箱丟去角落便開始用餐。

吃過早飯,諸伏景光收拾餐具的時候,赤井秀一才悠悠轉醒。

他揉了揉自己腫脹疼痛的手臂,又揉了揉發昏的腦袋,從皮箱中爬出來後第一眼便看到了沙發上看動漫的冰酒。

兩個多月沒見,冰酒看來沒多大變化,依舊恣意又華麗。

相比起來,赤井秀一對他的心情就格外復雜了。

這個一向喜歡挑釁的fbi終於屈服在了這兩個月來自各方的摧殘下,如無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冰酒了。

可惜……

「我是你的考核官,你能不能獲得代號在於我對你的評價。」迦羽凜從電視屏幕上收回視線,給了他一個格外冷漠的笑容。

赤井秀一:……

「不是琴酒嗎?」他揉著太陽穴問,總感覺換成冰酒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我。」

赤井秀一定定地看了冰酒半分鍾,這才慢吞吞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身體各處都對他發出了警告,疼痛感令他的心情越來越不美妙。

「不知道我需要做什麼?」

「阿光。」迦羽凜喊了一聲。

諸伏景光心情復雜地將一個袋子丟給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打開看了眼,裡麵是一件黑白雙色的女仆裝,做工精良,非常漂亮,若是漂亮的女孩子穿上一定更加可愛。

「你的歷練還不夠,穿上這身衣服,先去nobility打幾天工吧。」迦羽凜淡淡說道。

赤井秀一拿著女仆裝的手僵住,穿這個?他?

抬頭木然地看了眼冰酒,赤井秀一眼神死,餵,他是個大男人吧?

當到達nobility之後,赤井秀一才發現,女仆裝其實並不是最大的「驚喜」,最大的「驚喜」是……

nobility是一家牛郎店!

一連一周的時間,赤井秀一在牛郎店中飽受摧殘,他孤立無援地應付著各種女人,高矮胖瘦,或尖銳或溫順,或火辣或羞澀,盡管他擅長蜂蜜陷阱,但他到底不是一個專業的牛郎,短短幾日便讓他心力交瘁。

更何況,除了應對那些女人之外,更有不少的組織成員來圍觀他,讓赤井秀一感覺自己就像個被關在鐵籠裡的猴子,一舉一動都惹人發笑。

就在今天,一個容貌艷麗的女人點了他的名,指尖夾著一根香煙,勾著他的脖子問:「你就是讓冰酒大半夜拋下琴酒的禍水?」

赤井秀一腦袋「嗡」地一下,這一瞬間,仿佛天塌地陷,日月無光。

這女人說什麼?冰酒?琴酒?大半夜?禍水?

明明每一個字赤井秀一都可以聽懂,但是湊在一起怎麼就這麼難懂?

「不要亂說話,貝爾摩德。」一隻手用力摁住了美艷女人的肩膀,迦羽凜語氣慵懶地警告:「胡亂造謠的話,就算是你我也會生氣的。」

「抱歉抱歉,是我說錯了,應該是琴酒為了他大半夜丟下你才對。」貝爾摩德掩口笑道。

赤井秀一的臉色更黑了。

「他?也配?」迦羽凜睨了赤井秀一一眼,糾正:「讓琴酒離開的是boss,不過就算是boss,我也是會生氣的。」

赤井秀一表麵上唯唯諾諾,卻暗中思考關於boss的信息,貝爾摩德則在一旁笑得格外歡實。

「我看好你哦,諸星大。」貝爾摩德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扌莫著赤井秀一的臉,又順著他的長發一路向下,撫至他的月要間,湊近過去曖昧得將一口香煙噴在了他的臉上。

赤井秀一沒有躲,眼睛被煙霧熏得合了合,再睜開的時候眸中一片澄淨。

很漂亮的眼睛,深綠色的眸總令人想到另一個碧眼長發的男人。

「你啊,可是在取得代號前就惹得大家紛紛議論的男人呢。」貝爾摩德的手指輕輕點在赤井秀一的月匈口,將他推得退後了一步。

酒廠還沒有赤井秀一的代號,卻早已有了他的傳說。

赤井秀一斂眸,有些不知該如何回話。

「冰酒,他很有意思,送我如何?」貝爾摩德扭頭問迦羽凜。

迦羽凜朝沙發上一坐,翹著二郎腿端起一杯青檸,冷道:「不給。」

「別這樣嘛。」

「我還沒玩夠。」

「我看你是想玩死他。」

「就算是又如何?」迦羽凜眯起眼睛,不屑地掃了貝爾摩德一眼,說道:「我玩死的人還少了?貝爾摩德,不要說你是突然發善心想要阻止我,我會笑死的。」

大家都是熟人了,誰還不了解誰?像貝爾摩德這樣的女人,八百年都不一定發一次善心,不可能因為一個還沒拿到代號的家夥得罪他。

果然,貝爾摩德掩口嬌笑道:「怎麼會,我隻是對你和琴酒都盯著的人感到有趣罷了,你不願意給就算了,那祝你玩得愉快。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玩的話,我可以分享你幾個小樂子哦?」說話間,貝爾摩德不懷好意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一旁聽著的赤井秀一苦笑,說道:「兩位,我還在呢。」

怎麼就開始討論起該怎麼玩死他了?

「你在又如何?我要弄死誰,還需要問他的意見嗎?」迦羽凜毫不客氣地斥道:「給我跪下,我今天就不殺你。」

他的殺氣釋放了出來,周圍的牛郎與客人都開始瑟瑟發抖,就連貝爾摩德都有些不自在地攏了攏衣服。

位於風暴的正中心,赤井秀一緊抿起嘴唇,不知冰酒話中有幾分真實。

但無論如何,冰酒格外不喜歡他他是看出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朝迦羽凜說道:「冰酒,我承認之前是我不對,但你也不必這樣羞辱我,我若是取得了代號,大家未來還是要一起共事的。」

貝爾摩德沒說話,壓驚一般呷了口杯中的酒水。

「況且,上麵讓你考核我,沒說過你可以直接殺了我吧?」赤井秀一試探著。

「組織裡有不少的同/性/戀,我找了五個,個個膀大月要圓,等下給你送過來?」迦羽凜沒理會赤井秀一的試探,隻微笑著發出了惡魔低語。

不直接殺了他?好啊,不殺人的折磨方法有的是。

赤井秀一現在不是牛郎嗎?被男人l了也很正常吧?

美/國人嘛,聽說格外開放?看他碰瓷明美加入組織這一點,或許根本就不在乎?說不定還剛剛好喜歡這一套呢。

「撲通」,赤井秀一跪了。

不過他沒有跪在地上,而是跪在了沙發上,緩緩朝迦羽凜膝行過去。

「饒了我吧,冰酒。」赤井秀一在他的耳邊輕聲討饒,言語間完全沒了剛剛的硬氣,反倒帶著三分勾/人的曖/昧。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再一次壓驚般喝了口酒。

講真的,貝爾摩德都不太敢這樣撩/撥冰酒,畢竟那家夥若是生氣不會給任何人麵子。

「如果你想懲罰我,親自來如何?你想玩什麼我都配合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赤井秀一服軟地哄著迦羽凜。

他算是看透了,冰酒這人全無下限,惹惱了他恐怕比死還要難受。

他堂堂fbi王牌,臥底暴/露身份死了沒關係,若是被人傳出去他是被l死的……赤井秀一打從心底裡無法接受。

「那你就乖一點。」

「我會乖的。」

「比如離開我們組織?」

赤井秀一愣了下,弱弱回答:「可是我認為,我已經走不掉了。」

貝爾摩德輕笑,這還真是一出好戲。

「我來為您捏肩如何?」赤井秀一問。

迦羽凜不置可否,赤井秀一便試探著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不輕不重地為他按摩了起來。

貝爾摩德笑著起身,調侃:「冰酒,關於馴獸這方麵,果然還是你最厲害了。」

迦羽凜倦怠地抬了下眼皮,語氣不冷不熱:「是他主動送上門來的,況且,你怎麼就知道他已經被馴服了?說不定這家夥腦子裡正想著拿到代號之後第一個就乾掉我。」

赤井秀一:……

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這麼厲害嗎?」貝爾摩德用手掌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臉,說道:「我看好你哦,諸星大。」說完,她便心情愉悅地踩著小高跟離開了。

「看你表現還不錯,就三個人好了。」迦羽凜說道。

赤井秀一愣了半秒,立刻意識到冰酒在說什麼,連忙求饒:「我真的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三個應該沒關係的吧?以你的體格。」

這不是體格的問題吧!

「最多去趟醫院,我會讓他們做完後記得送你去醫院的。」

為什麼連急救方麵的事情都想好了?

赤井秀一有些崩潰,關鍵冰酒這人從見麵到現在就一直表現的很不靠譜,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該不會是真的想找三個人過來吧?

「我錯了……」

「噓。」迦羽凜用兩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異色瞳帶著危險的笑意,輕聲說道:「這樣的道歉可無法打動我。」

赤井秀一眼神可憐地望著他,宛如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一樣蔫巴巴的。

他已經這麼努力了,如果還是不行……如果還是不行的話……

赤井秀一覺得自己隻能放棄臥底任務了。

他總不可能真的因為那種事情被送去醫院,這絕不可能!

「會跳脫/衣/舞嗎?一脫到底的那種,跳的話就放過你。」迦羽凜指了指旁邊的舞台,那是專門供牛郎們表演的。

赤井秀一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點頭:「好。」

迦羽凜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赤井秀一心情沉重地上台,音樂立刻變得熱辣刺激,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將舞台襯得旖/旎又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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