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上門(1 / 2)
「怎麼?冰酒都將人打進醫院了,你還覺得你能瞞得住我?」琴酒冷冷瞥了宮野明美一眼,嗤笑:「你擔心我會殺了他?宮野明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雖然宮野明美喊他「陣哥」,但琴酒可沒將宮野明美當妹妹,因為妹妹談戀愛大發雷霆的兄長什麼的,和他的形象完全不搭。
他不在乎宮野明美,說白了,如果不是冰酒將人打去醫院,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有諸星大那麼個人。
宮野明美訥訥不敢說話,她當然知道琴酒不會因為她談戀愛就殺了大君,但是……如果被琴酒知道大君是因為舔了阿爸的耳墜才被打的,那就說不定了。
不,是肯定,琴酒肯定現在就提著槍沖去醫院將他打成篩子。
宮野明美不敢說出真相,隻小聲說道:「大君他現在還不能下地,等他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我帶他來見陣哥。」
「不用,記住你的身份就行。」琴酒語氣不善地警告:「不要以為有冰酒和宮野誌保你就可以安然無恙,如果被我知道你出賣了組織,我親手殺了你。」
「是,我不敢。」宮野明美連忙說道:「大君他為了我已經決定要加入組織了。」
這話並不能讓琴酒滿意,但至少可以讓他暫時放過宮野明美,擺擺手示意她滾。
宮野明美如蒙大赦,連忙跑出了訓練場,坐在自己的車子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大君……」宮野明美眼神復雜地呢喃著男朋友的名字,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那個耳墜,可是就連她都不敢去碰的東西。
「扣扣」,有人敲了敲宮野明美的車窗。
宮野明美朝外麵看了眼,隻見一個金發黑皮的帥哥正站在車外,朝她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她愣了一下,隱約感覺這人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宮野明美將車窗緩緩降了下去,冷著臉問:「你有什麼事嗎?」
「抱歉,美女,我車子拋錨了,可以載我回安全屋嗎?」降穀零指了指一旁的白色馬自達,又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作了個揖,說道:「拜托拜托,我家離這裡很遠。」
宮野明美本想說「你可以打車」,但想了想訓練場周圍沒有荒無人煙,就算想打車都打不到。
她皺了皺眉,到底於心不忍,解開了門鎖示意他上車。
降穀零上了車,打量著自己小夥伴的表情,他在很小的時候和宮野明美見過,兩人當時還是好朋友,不過時過境遷,明美顯然早就不認識他了。
「你來指路。」宮野明美說著發動了車子。
降穀零張了張嘴,萬千話語匯成了一個「好」字。
不要心急,絕對不能著急。
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來向明美解釋自己的身份,但是在不確定宮野明美的立場以及周圍是否有人監視之前,他什麼都不能說。
一個月後,組織醫院。
赤井秀一的恢復能力比想象中要強,醫生估計兩個月他才能下地,但剛剛一個月,赤井秀一便可以拄著拐杖下地復建了。
隻是,身上的傷可以痊愈,心裡的陰影卻永遠留下了。
那個家夥……竟然一巴掌拍裂了他的腦殼!
在從明美口中得知自己傷勢情況的時候,赤井秀一的表情當場就裂開了,再加上髒腑的內傷和骨頭的斷裂程度,他有理由相信當時冰酒是真的想殺了他。
「冰酒最近有找我嗎?」赤井秀一問。
宮野明美好奇地打量著他,問:「你是不是對他太在意了?」
赤井秀一立刻便明白自己冷落了明美,笑著說道:「我隻是有些擔心你,我聽說冰酒的報復心很重,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他說不定會遷怒你。」
宮野明美心中一暖,表情明媚地說道:「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
赤井秀一有些意外,問:「冰酒難道有什麼不對女人出手的規矩嗎?」
「這倒不是,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他是我阿爸哦。」宮野明美燦爛的笑了起來。
赤井秀一呆住了,是真的呆住。
阿爸?這個詞……
「他是……」
「別誤會,我是他的乾女兒,阿爸沒有女朋友。」
「不,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但他才多大?」赤井秀一感覺自己的三觀有些破碎,冰酒和宮野明美明明差不多大吧?
宮野明美神秘一笑,沒有解釋年齡,而是說道:「因為他和我爸是忘年交。」
赤井秀一這才恍然,因為是忘年交,所以就認了乾親嗎?不過宮野明美的父親也真夠不靠譜的,他就不擔心女兒長大後會尷尬嗎?畢竟喊那麼年輕的冰酒「阿爸」什麼的。
「沒想到他竟然會是你乾爸,看來冰酒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樣。」赤井秀一若有所思。
「你別多想了,也別試探我,能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你問也沒用。」宮野明美話說得很直白,表情嚴肅。
赤井秀一一愣,印象中這還是宮野明美第一次以這樣的態度對他,是因為冰酒嗎?
看來,冰酒在明美的心中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赤井秀一溫柔地望著自己的女朋友,唇角勾起恰到適宜的弧度,說道:「明美,放心吧,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今後我會和你一起好好孝敬他的。」
宮野明美這才滿意,就該是這樣才對。
「扣扣」,有人敲門。
「請進。」宮野明美說了聲。
降穀零推開門,捧著一束黃色的馬蹄蓮進門,將花束放到床頭櫃上朝赤井秀一打了個招呼,問:「今天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