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1 / 2)
第二天早上,布魯斯克大發神經道:
「馬洛菲斯,你今天去集市上買幾頭奶牛回來養著,老爺我要喝鮮奶!」
都城裡的奶牛多半用粗糧餵養,所以擠出來的奶有股子異味,那些貴族大戶人家是不喝牛奶的,隻有窮人和少數牧民族才喝那玩意,在貴族們看來,那是窮人喝的玩意。
馬洛菲斯一臉疑惑道:
「大人,要買幾頭?」
布魯斯克高聲回道:
「先買三頭,記著,別用那些粗糧餵,就放後麵的林子裡,讓它們自己吃草!」
昨晚上,男人在露西貝爾的大月匈部上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整出奶水來,所以一大早上就嚷嚷著要養奶牛,要喝奶,氣得露西貝爾怒罵道:
「缺德玩意!」
缺不缺德,他不知道,反正他現在缺奶,想他前世天天有奶喝,這世連奶都還沒見過,悲哀啊!「
這事倒是把小珍妮特樂得夠嗆,小家夥從小在草原上長大,身邊除了馬就是牛,這一進都城,就像進了監牢,要是能在後院裡養幾頭牛也不錯啊!於是一大早就屁顛屁顛地嚷嚷著要買牛,積極性之高遠超布魯斯克!
這幾日國王陛下已經親政,久違的早朝又要開始了。
打著哈欠的布魯斯克奇怪地問烏裡奇道:
「你怎麼每天起那麼早,還這麼精神頭十足?」
烏裡奇咧著嘿嘿一笑道:
「我晚上睡得早。」
布魯斯克伸手給了自己倆嘴巴子,尷尬道:
「算我沒問!」
這時代,到了晚上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除了乾那事,就沒事可乾了!
自從身體裡多了那股精氣之後,他乾那事的時候也能收發自如,遊刃有餘,以前一晚上乾不了三回,現在一晚上不乾足三次,誓不罷休!搞得後院裡的女人怨聲載道,說他到了晚上就沒完沒了,搞個不停!
以前他按照烏裡奇的法子運氣修煉,總覺得很別扭,就好象一名刀客手裡隻有劍,沒有刀,舞起劍來就像是農夫劈柴,滑稽而可笑。但按女妖精留給他的運氣之法,便有事半功倍之效,體內的精氣也循環得更暢通了。
布魯斯克覺得精氣有如人體裡的血液,遍布全身,而且還能生生不息,當然,前提是不能一次就把精氣耗竭,否則極容易發生氣脈相沖,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危險,但一個人的身體裡能承受的精氣畢竟是有限的,故才會有人修氣,修到爆體而亡,多半是因為無法控製體內龐大的精氣,導致精氣肆意,爆體而亡,所以如何加快精氣的循環效率才是正道。
布魯斯克以前從未修過武道,這股精氣也非他體內所產生,所以時常會發生精氣紊亂的現象,得烏裡奇指點之後,雖有所控製,但卻不如人意,在去皇宮的路上,布魯斯克依照紙上書寫之法,運氣修身,相宜得章。
江湖上修氣之道有二,一為陽氣,二為陰氣,陽氣行霸道之路,修陽剛之身,而陰氣則行飄逸之道,修陰柔之身,修陽氣者多為男性,也不乏女性,但修陰氣者非女性不可。
布魯斯克以陽剛之身,修陰柔之氣,就像是鐵漢子鏽針線,有點不倫不類,但卻與他的性格相合,故才會運氣自如,遊刃有餘。
但布魯斯克隱隱擔心,如若有一天他耗盡了體內的精氣,會不會成為『廢人』?所以他時常留了一手,從未盡全力,就像昨天晚上,一時興起,玩了一招月要子翻身,結果差點耗盡體內的精氣,最後那一下,他收住了精氣,差點丟了個大臉。
當然,江湖上也有一些能增加精氣的靈丹妙藥,但那玩意吃了之後會不會有副作用,誰也不知道,更何況如若不能控製精氣,便有爆體而亡的危險。
但他卻不知,他體內有多半的精氣乃靈丹妙藥所生,故他才時常對體內的精氣失去控製,兩股精氣在體內不斷的你來我往,不亦樂乎。得烏裡奇的指點,體內精氣才稍顯沉靜,但昨日被凱莉瑞拉的禦情之道所挑弄,體內的那股純陰之氣勃然而發(同性相吸),蒙蔽了心智,所以才發生了昨日那荒唐的一幕,如若不是凱莉瑞拉以禦情之道相助,他也逃不掉爆體而亡的下場,但冥冥之中,就好像是命裡注定了一樣,凱莉瑞拉欲以他為鼎爐,提升自己的禦情之道,而布魯斯克體內的純陰之氣跟她的禦情之道,乃是同門同根,呈水**融之態,故他體內的精氣比之以前又多了幾分,而凱莉瑞拉也因此而受益,她的禦情之道已到了禦情催物的境界。
關於江湖上傳言無花香可控製人心魂的說法,布魯斯克並不擔心,昨日他吸了一柱香的無花之香,今日還不是活蹦亂跳,可見江湖傳言不可信這話,說的沒錯!
昨日,布魯斯克引二百黑甲勇士大殺四方,嚇得好幾百人尿了褲子,好幾百人回去之後連做噩夢,還有好幾十人扭斷了胳膊,摔折了腿,今日早朝,司禮監太監那聲平身還未喊完,素以死諫著稱的二品言官葛朗台大人便站了出來,大聲喊道:
「啟奏陛下,臣有事要奏!」
以前彈劾參奏布魯斯克,多半是他帶的頭,關於此人,布魯斯克曾到監法司了解過,此人科考出身,先皇欽點的狀元官,先後曾在三部八司任過職,按照現在帝國朝廷八部十三司的官製,這人曾在帝國朝廷一半的部門混過,可謂是老油條,此人為人正直,心直口快,又不怕得罪人,讀過幾本聖賢書便將自己自詡為先古聖人,稱自己一世廉政,兩袖清風,一塊薄地,兩座破院而已,與人交談之時,每每都要提到當年先皇陛下是如何將他欽點為狀元,又如何如何得陛下賞識,在三部八司都任過職,還吹噓自己的門生遍布八部十三司,可布魯斯克在監法司的檔案裡,說此人目中無人,侍寵孤傲,素與下屬和上司不和,陛下念其衷心可嘉,便一連給他換了幾個部司,但結果都一樣,搞得整個朝廷怨聲載道,而同樣以正直清廉著稱的羅菲克公爵此時便向陛下密薦,將此人調到了他的門下,成了一名言官。
但在布魯斯克看來,這人就是一二百五,成天亂咬人,遲早有天會把自己給咬了!
但國王陛下對他也是贊賞有加,雖在朝中亂咬人,但卻是國王願意看到的,一條亂咬人的瘋狗,總好過一條不叫的狗!
國王埃弗拉微笑道:
「愛卿有何事要奏啊?」
布魯斯克不禁在心裡暗罵道:我看他是欠揍!
葛朗台手持折子,大聲喊道:
「臣欲告禁衛軍統領大人濫用手中職權,致數十人受傷,數千人受驚,擾都城之民心,亂朝廷之綱紀,希望陛下嚴查!」
國王陛下花白的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冷聲喊道:
「禁衛軍統領可在?」
布魯斯克苦笑著,低著頭,彎著月要,站了出來。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