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追求的權利(1 / 2)
「走,吃飯慶祝去!」
幾個人覺得比上次贏了區級籃球賽還高興,張沃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走走走,去我家飯店,隨便點!」
張沃他爸是做生意的,名下好幾家飯店。
「不怕你爸逮著啊?」傅澤沛也笑。
「今天不怕,管他呢!」張沃說,「沒準我爸還為我驕傲呢,他兒子什麼時候這麼出息過?」
圍觀的觀眾散了,十中那群人也悻悻走了,自古勝者雄赳赳,敗者灰溜溜。
傅澤沛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一會兒,不知道哪個孫子下手這麼狠,半天了他肚子還隱隱地疼。方嘉年他們正商量怎麼過去,他們幾個加上啦啦隊,還有鍾洛叫過來的人,有十六七個。
他用手撐著腿,汗滴在石板上,忽然麵前伸過來一隻手。
「沒事吧?」是祁鶴。
傅澤沛搖頭,疼歸疼,不過哪次打比賽不受點傷。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沒事。」傅澤沛不想掃興,抓起前麵那隻手腕,借力站起來,「走吧。」
祁鶴「嗯」了聲,心髒在月匈腔裡狂跳,周身彌漫起淡淡的水汽,混著公園的樟木香。
傅澤沛走在後麵,趁他不注意掀起衣服一看,肚子上都青了。
最後打了四輛車,一群人浩浩盪盪到了飯店。經理認出來張沃,直接給了他們最大的包廂。
入座時傅澤沛隨便找了個地方坐,沒想太多。結果他左邊是張沃,右邊是方嘉年,鍾洛挨著方嘉年,這邊已經坐滿了人,祁鶴隻能坐到鍾洛旁邊。
這怎麼行?傅澤沛眉頭一皺,站了起來。
「怎麼了澤哥?」挨著他的張沃問。
傅澤沛來不及解釋,匆忙地說:「我想挨著祁鶴坐。」
「啊?」張沃用怪異的眼光看他。難道他猜錯了,是澤哥單戀姓祁的?
傅澤沛是個一起去學校都怕被人誤會的人,隨便編了個借口:「我熱,那個座位離空調近。哎,要上菜了,你往左邊挪一個位置。」
說完他硬生生擠到了鍾洛和祁鶴中間。
鍾洛以為他跟祁鶴熟,沒多想;祁鶴以為他要跟鍾洛敘舊,也沒多想。
隻有傅澤沛默默想:我為這個團體付出了太多!
「來來來,咱們舉杯慶祝一下!」張沃大嗓門喊道:「感謝裁判團公平公正,感謝啦啦隊加油助威,感謝我的隊友們默契配合,還要感謝我爸,給了咱們白吃白喝的地方。」
一陣哄笑,大家都紛紛站起來,舉起手中的杯子。
等等,他們怎麼直接舉啤酒瓶?傅澤沛默默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白開水。
連對麵幾個小o都是啤酒瓶,準備好一口乾了。這群人這麼生猛?
他也悄悄換了瓶啤酒。
雖然他酒量差,但一瓶啤酒應該沒問題,上次是張沃的整蠱飲料度數太高了,他才一杯倒的。
嗯,一定是。
這次不會再丟人了,比如抱人家大腿之類的……
酒到中途,有幾個人有事提前走了,張沃正在跟人高談闊論,把一群oga哄得直樂。方嘉年和鍾洛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出去了半天還沒回來,傅澤沛撐得打了個酒嗝。
酒精這個東西,他還是不沾的好,雖然沒醉,但頭暈暈沉沉的。
剛才的話一語成讖,空調沖著他直吹,開始冒汗的身體現在凍得直哆嗦。
他沒帶外套,大夏天出來打球誰能想到穿外套啊,巡視了一圈,就方嘉年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人和鍾洛一起失蹤了。
他知道兩人不會介意,挪了個位置去拿方嘉年的外套。
誰知背後傳來一聲沉啞清晰的聲音:「穿我的吧。」
「?」傅澤沛一回頭,正是祁鶴。
原來祁鶴也穿著外套呢,放在腿上,他剛才沒看見。
不是?祁鶴連他的醋都吃?
傅澤沛隻好放下方嘉年的外套,接過他的運動外衫,毫不客氣地穿在身上:「謝了。」
剛坐穩沒多久,他又站起來,想去廁所。
三樓隻有兩個大包廂,除了他們包廂,另外一個包廂沒有人,房間裡聒噪的聲音被隔絕,頓時安靜了不少。
順著指示牌找到衛生間,他剛要走進去,就聽見裡麵傳來一陣輕微的喘|息聲。
方嘉年和鍾洛在裡麵接口勿,可能還乾了點別的。
差點撞破,傅澤沛霎時紅透了臉。他感知功能缺失,聞不到信息素,但想想也知道此時這裡充斥著滿滿的alha侵略性的信息素。
鍾洛和方嘉年的信息素都是a級的,等級低的alha根本無法靠近,更別說oga。
難怪整條走廊一個人都沒有。
傅澤沛悄悄退出去,準備去樓下的洗手間。
誰知他一轉身,撞到了一個結實的月匈口上。
本來喝過酒的頭就暈,這麼一撞,腦袋晃晃悠悠,更暈乎了。
祁鶴莫名其妙,見他站在洗手台前:「怎麼不……」
「噓!」傅澤沛抬手捂住他的嘴。
不能讓祁鶴進去,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在跟別人接口勿,他得多傷心啊。
其實祁鶴感受到了這裡有信息素,但他是s級的,a級的信息素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影響。從傅澤沛的反應,他已經知道方嘉年和鍾洛在裡麵了。
傅澤沛生怕他難過,輕聲說:「走,去樓下!」
電梯的門關上,空氣裡彌漫的信息素的味道才基本消失。不過傅澤沛聞不到,他一本正經向祁鶴解釋:「剛、剛才兩個alha在廁所打架。」
好像隻有這麼解釋,才說得通。
「是嗎?」祁鶴哭笑不得,「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