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不矜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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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角書店,張沃要跟他們分開,各走各的路。

臨走前,張沃把他拉到一邊,嘀嘀咕咕:「澤哥,你倆一個初中的,好套近乎,幫我問問。」

傅澤沛不想管這事:「你讓我問他性別還行,問性向不合適吧?」

「性別還用得著你問?人家自己都說了,男beta,如假包換!」張沃想了想,一下狠心說,「這樣,贏了錢分你一半。」

一拍巴掌,傅澤沛:「成交!」

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贏錢的快|感。

就這麼答應了張沃,雖然沒說,但傅澤沛心裡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張沃和岑南都猜對了,祁鶴就是個o性戀。

這件事在他小學就知道了,隨著自己一個個喜歡的oga被祁鶴接二連三截胡,他就知道了。但祁鶴很狡猾,從沒真的跟誰談過戀愛,又讓他有點不確定他是不是那方麵冷淡。

於是他在o性戀和性冷淡這兩個選項中,徘徊不定。總不能直接問祁鶴,餵,你是不是個性冷淡?

這麼乾不禮貌。

傅澤沛正考慮怎麼開口禮貌點,就感覺一雙手用力將自己往後拽了下,他幾乎是跌在了一個人的懷裡,那是祁鶴。

「看路!」祁鶴猛地拽住他,一輛摩托疾馳而過,「小心點車。」

他抬頭一看,前麵是紅燈。

祁鶴還呈現著一個半攬著他月要的姿勢,傅澤沛貼得他月匈口很近,隱約能聽見急促的心跳聲。

他連忙站好,說了聲謝謝。風一吹,隔著校服被扌莫過的地方有些發燙。

「今天老劉說給我補習的事,你不用當真,他就是心血來潮。」傅澤沛將無處安放的手放進校服口袋,又扌莫到口袋裡那把鑰匙,「他還讓我上補習班呢。」

祁鶴一皺眉:「補習班?」

「對啊。」傅澤沛估計老劉沒有讓祁鶴補課,畢竟是第一,已經沒多少上升空間了,「他讓我補習完全沒必要,我也沒想再上升。」

「那年級第一呢?」

「什麼?」傅澤沛轉頭看他,「年紀第一現在不是你麼?」

祁鶴:「我是說,你不是要考第一?」

經他這麼一提醒,傅澤沛想起來了,他還跟老劉堵著氣呢。不蒸饅頭爭口氣,考不到第一,考個第二也總可以。

其實在這麼考試製度下,排名並沒多重要,重要的是分數。換句話說,每個人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自己。

隻有一次比一次分數高,最後的綜合成績才可能成為頂尖大學的入場券,否則拿個虛有其名沒有成績的第一,也沒多大意義。

但他這個人虛榮心強,就想拿個第一。

尤其在這種被老劉激著,競爭對手還是祁鶴的情況下,他更想了。

就像張沃跟岑楠那個無聊的賭,重要的不是賭注,而是輸贏。

從概率上講,傅澤沛老贏,因為他穩穩占住了前五的位子,次次考試發揮穩定。但在排名上,他還沒拿過第一。

誰讓從小他就跟祁鶴這家夥在一個班,有他的地方就有祁鶴在,總是被壓一頭。

傅澤沛自信過頭,如果沒有意外,他覺得自己努力一下還是能考到第一的。可惜意外出現了,就是祁鶴。

於是他轉過身看向祁鶴,揚起嘴角,雙眼彎起,像一道虹:「是啊,我想考第一,你讓讓我唄?」

祁鶴一愣,接著空氣裡彌漫起細微的雨後花香。

傅澤沛不明所以,吸著鼻子嗅了幾下,看見路旁那簇開得正盛的不知名的花:「這花好香。」

「嗯。」

「這是什麼花啊……」他嘟囔著,還想湊近去聞,被祁鶴捏住了校服領子,「快點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傅澤沛猛然想起張沃交代給他的事,祁鶴到底是不是個o性戀,他還沒問呢。

套了一路近乎,最後把正事給忘了,這事也就他能做出來。

兩人各回各家,傅澤沛在抽屜裡翻找自己的借書卡,他上次用還是去年,明明記得放到了抽屜裡,眼下卻找不到了。

如果他幫祁鶴借到那本書,祁鶴肯定就會感動得對他知無不言!

翻箱倒櫃兩小時,幾乎把臥室顛倒過來,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他在書桌和牆壁的夾縫裡,找到了那張布滿灰塵的借書卡。

唐思捷敲門進來的時候,以為家裡遭了賊。再一看,原來是個「小家賊」。

「崽崽,你做什麼呢?」她滿臉驚訝。

傅澤沛抬頭,臉頰上粘著幾粒灰塵,不比那張借書卡乾淨到哪裡:「我找東西。」

唐思捷「哦」了一聲,也不問他找沒找到,隨手把洗乾淨的水果放在沒有一點空隙的桌上,離開時傅澤沛看見她盤起的頭發,上麵插的不是簪子,而是一支畫筆,上麵還沾已經洗不下來的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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