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理想我願意!(1 / 2)
晚,9:03分。
酒吧裡的燈光一如既往的昏暗,紮普坐在吧台上,點了杯馬提尼。
他選擇的位置距離那位正在吧台處獨飲的女士不近不遠。紮普一進入酒吧,就注意到了那位女士,神秘、優雅,有著性感的金色卷發,半個身子被黑暗籠罩,紅唇抿了口酒,在杯壁上麵印上一個曖昧的口紅印。
獨飲的女士注意到了他,看過來,朝他舉杯遙遙。
紮普臉頰微紅,在褐色的皮膚在特別明顯。
他慢慢靠近那位迷人的女士,唇角勾起,眉眼間一派風流。
「先生,要一起喝一杯嗎?」女士邀請道。
紮普手中的杯子輕輕碰了碰她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萍水相逢,誰都沒有詢問對方的姓名。
杯中的酒快要見底,紮普才問:「可以要你的聯係方式嗎?」
她笑了笑,塗著艷麗紅色的唇彎成好看的弧度:「先生,如果下次還能遇見,我就告知你,我的聯係方式。」
「看來是要考驗我們之間的緣分了。」紮普端起酒杯,在舞池裡麵晃了一圈又走回來,他故作驚訝道,「好巧,我們又遇見了。」
「看來我要根據約定給你我的聯係方式了。」她拉過紮普的手,用指尖在他手掌上劃下幾個數字,「先生,期待我們的第三次見麵。」
紮普握拳,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擁有了這個,第三次見麵我想不遠了。」
紮普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並沒有繼續糾纏,背對著她揮了揮身,離開了酒吧。
紮普走後不久,旁邊的位置落座了新的客人。
「波本,你來晚了。」
安室透晃了晃酒杯,看著酒杯中的橄欖,漫不經心道:「你是在怪罪我打擾了你的艷遇嗎?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從煙盒中拿出一根細長的香煙夾在手指中,她手指抬了抬,安室透無奈的給她點燃了手中的香煙。
煙霧繚繞,貝爾摩德的麵容在煙霧中看不太真切。
「準備好了嗎?萊布拉的人可不好對付。」
「琴酒已經埋伏好了。」安室透問,「你覺得琴酒能殺了他嗎?」
「波本,不要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貝爾摩德熄滅香煙,「tsh678號的走私已經被萊布拉的人發現了,繼續從hl走私出tsh678號恐怕行不通了。」
「波本。」貝爾摩德突然喚了一聲。
「嗯?」
「我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不等他問,貝爾摩德直接說了,「消息是從公安傳給萊布拉的。琴酒一直猜測的組織中有公安的臥底,經過這事被證實了。」
身為公安臥底的安室透不慌不忙,仿佛他就是一個一心為組織的成員,他擔憂道:「這怕是麻煩了,能得知有關於tsh678號訊息的成員隻有高階成員,擁有酒的代號。」
貝爾摩德將酒杯中剩下的酒喝掉,意味不明道:「為了組織的安全,鏟除掉那兩個來調查tsh678號的萊布拉成員之後,該好好清楚組織裡的小老鼠了。」
安室透離開酒吧,計算了一下紮普行進的速度。
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撥打電話。
紮普在自動販賣機上買了瓶汽水,機器似乎壞了,投錢進去半沒有反應,他煩躁地踹了一腳,機器好了,咕咚掉出兩瓶汽水。
「踹一腳買一送一嗎?」
紮普撿起汽水,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旁的電話亭突然響了起來,鈴聲在寂靜的黑夜中聲音清晰,一聲比一聲響,驚的人心緊縮了一下。
紮普沒理,打開汽水灌了一大口。
電話亭一直響,一直響,如催命鈴聲一般,提前預告死亡。
紮普打開電話亭,拿起電話,語氣不好的「餵」了一聲,帶著火氣。
「快走。」
聲音從電話聽筒傳出,能聽出是個男聲,有些失真帶著似有若無的電流聲。
「什麼?」
紮普覺得莫名其妙。
「快走。」對方又說了一遍,「有人要殺你。」
什麼?誰要殺他?
子彈破空而來,細微的聲響讓紮普快速反應過來,他側身躲避瞄準他腦袋的子彈。
靠!怎麼出了hl還有人暗殺他?
不會吧不會吧,為了一個情婦科裡金從hl殺來米花町?
瘋了吧!
又是一槍,子彈穿梭而來,細小的火點掉落。
紮普躲過第二顆子彈,看向不遠處的樓房。
打火機蓋子被他用指尖撥開,發出啪嗒一聲,火焰被風吹的搖搖欲墜,他捏破了嵌在打火機身上裝著特殊血液的膠囊,紅色的血線織成一張網,子彈被鋒利的血線切割成兩半。
火焰順著血線燃燒,染紅了半片夜幕。
紮普抽空給還在酒店裡的星見落打了個電話。
「老子被暗殺了!」
他先是聽到了鍵盤打字的聲音,好一會才得到星見落的回復:「死了嗎?」
「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
「還活著啊,等死了在通知我去收屍吧。」
星見落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嘟嘟聲仿佛在諷刺紮普。
手中要不是自己的手機,他恐怕已經氣的將手機丟了狠狠踩在幾腳。
「不和你們玩了。」紮普朝大樓豎了個中指,「垃圾。」
「鬥流血法。」
血線收束,變成一把造型奇特的血刃。紮普握著刃身揮下:
「刃身之壹·焰丸。」
火浪掀起,順著血線直沖子彈飛來的大樓。
槍聲停了,紮普收起血線,彎著身子踢了下腳邊的石子。
他抬眸,看向暗處的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