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情隔千山,扶蘇關風雲突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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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謐前燭光灑,關下幾人得沉眠。

咋冷的夜風帶來東州西北獨有的雪風,雖已時至深春,絲絲涼意仍令人忍不住緊起月匈口衣襟。

關門前一道倩影悠悠閃過,借著火把投去的光亮,依稀可見朦朧女子裊裊走來。

慕北陵,張遼闊抬頭看去,女子走近前來,麵容嬌美,鵝蛋臉略施粉黛,柳葉彎眉,翹挺鼻梁,著一襲嫩黃霓裳,束青絲紫帶,膚白貌美,頗有幾分傾國傾城之顏。

慕北陵看的癡醉,細數關中幾位大家閨秀,卻尋不到此女半點。他站起身,躬身拜下,道:「姑娘有禮。」

女子頷首欠身,雙手執於月要際施然還禮。

慕北陵道:「方才見姑娘從關外進來,可是有何緊急要事?入夜已深,天涼的很,姑娘何不早些休息?」

女子柔聲道:「夜深人垂,不得安眠,就去關外山下賞這迷人夜景,擾了公子清夢,小女子萬分抱歉。」齊聲清脆,似鶯啼鳥語。

慕北陵笑道:「姑娘哪裡話,在下也是睡不著才坐在這裡。」舉頭望天,見黑雲壓頂,哪有一點精致可尋,說道:「今夜既無月色也無星光,姑娘道夜景迷人,請恕在下才疏學淺,還望姑娘賜教。」

女子莞爾笑道:「心中有月,便是有月,陰晴圓缺隻論觀者心境。」

慕北陵恍然拜道:「姑娘一語驚醒夢中人,北陵受教了。」

女子額首微擺,眼露異色,呢語「北陵」二字,問道:「你是慕北陵?」

慕北陵點頭。

女子輕嘆,再欠身施禮,移步至前,慕北陵見狀朝一旁讓了讓,女子緩身坐在石階上,玉手托腮,笑道:「公子也坐。」

慕北陵笑而還禮,在距離女子半丈處坐下,悄悄打量此女,隻見其青絲垂耳,粉眉暗蹙,鳳眼逶迤淺含幽怨,不由開口道:「姑娘可有心事?」

女子笑而不語,轉過頭來,紅唇輕啟,卻是說道:「郎將可想知道小女子姓氏?」

慕北陵一怔,心道:「稱呼自己郎將之人,除了火營將士以外,便隻有徽城諸將,她竟也知道我過往職位,為何我從未見過她。」說道:「煩請姑娘賜姓。」

女子道:「小女子姓鄔,單名一個月字。」

慕北陵默念二字「鄔月,鄔月兒……」麵色陡凝,驚呼道:「你是鄔裡的女兒?」

女子眉首輕叩。慕北陵隨即苦笑,他原以為這女子會是扶蘇城中哪位大家族的女子,甚至想過她是令尹府那位執琴歌女,倒從未將她與鄔裡聯係,想那鄔裡五大三粗,生的粗獷,何來會有如此知性之女。念想片刻,心底忍不住升起陣陣惆悵,道:「原來是將軍之女,屬下失禮。」

鄔月道:「小女子雖深在閨中,也聽聞過郎將英雄事跡,敗漠北,援徽城,收襄硯,辯朝堂,隻此一樣,便足夠天下男兒效仿之,郎將之豪氣大才,小女子佩服至極。」

慕北陵被一通誇獎,老臉難得一紅,忙道:「月兒小姐謬贊了,在下不過西夜普通將士,所言所行皆是本職所在,何來英雄一說。」

鄔月唇角微彎,道:「郎將不必過謙,男兒生當如此,隻可惜大王不識英才,聽信讒言,置郎將於罪身,實屬昏庸之舉。」

慕北陵劍眉暗挑,暗道:「此女還真敢說啊,明目張膽說武天秀昏庸,這等膽識,恐怕縱觀西夜也幾人出其左右。」又想:「她和她老子倒像是兩路人。」

鄔月兒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瑩瑩笑道:「郎將不必多想,家父是家父,月兒是月兒,月兒不在朝堂,所作所想隻憑本心,不為權勢所箍,縱然換做其他人,也會為郎將打抱不平。」

慕北陵淺笑不語,抬手扌莫向懷中,觸及一物,虛目頓時睜大。伸手入懷掏出鴛鴦香囊,記得這還是第一次入朝時,顧蘇陽拜托自己交給鄔月兒的。

隨即單手托起香囊,遞於鄔月麵前。鄔月美目忽閃,問道:「這是何物?」

慕北陵道:「小姐可還記得朝城中的眷念之人。」

鄔月聞言,嬌身輕顫,左手掩口,右手顫而伸來,執起鴛鴦香囊握於手中,眼眶泛紅,水汽許許彌漫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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