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再拋枝葉,王陵山門尋高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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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好!慕北陵委實被這兩隻驚得不輕,有道是覆水難收,似這等給一巴掌又丟個雞腿的人,他著實不願與之為伍,輕笑兩聲道:「將軍此話怎講,我與將軍無仇無怨,何來修好之說,再說您是大將軍,屬下不過郎將而已,屬下又如何敢對將軍說不是。」

鄔裡道:「聽慕郎將的意思,是不願與老夫修好咯?」

慕北陵笑而不語。

鄔重開口道:「慕郎將萬莫多想,如你所說,我叔侄二人本就與郎將無仇無怨,隻不過陣營不同,身不由己罷了。」

慕北陵側臉看他道:「陣營不同?西夜朝乃大王天下,若論陣營,便隻有武家一個陣營,鄔重將軍之言似有偏頗啊。」

鄔重冷笑道:「慕郎將是聰明人,聰明人與聰明人說話,應該不用多費口舌。」

慕北陵點頭道「鄔將軍有話直講,屬下洗耳恭聽。」

鄔重看鄔裡一眼,鄔裡沉眼點頭,鄔重旋即說道:「方才我們接到帝師大醫官的飛鴿傳書,都大人信中特意提到郎將,說郎將天縱英才,不應該屈居庸人之下,若郎將願意改門換庭,投奔都大人門下,都大人定會為郎將在大王麵前美言,以解郎將眼前之危。」

慕北陵心頭冷笑,想到:「終於說到重點了,不就是那都仲景想拉我做他門客嗎?想得美,老子兩次差點死在他手裡,現在又蠱惑大王欲至老子於死地,若與之為伍,豈不成了助紂為虐。」

他起身抱拳,遙對西方躬身拜下,而後直麵鄔重鄔裡,說道:「大醫官美意,北陵惶恐,北陵何德何能讓大醫官如此惦念,隻不過家父少小便教導屬下要效忠王權,屬下想,即是效忠大王,便難以抽身入他人門客,屬下謝大醫官抬愛,也謝大將軍,將軍垂憐。」一席話,意味明確。

鄔裡虎眉凝蹙,說道:「這就是慕郎將的意思了?」

慕北陵不言,額首輕點。

鄔裡薄怒斥道:「慕北陵,休得給臉不要臉,都大人惜才,才對你一而再再而三忍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鄔重看他眼神中也冷芒乍現。

慕北陵被罵,不怒反笑,說道:「我之性命時下尚不為我,又何談臉麵。」笑罷抱拳道:「屬下還有事,就不打擾二位將軍了,告辭。」轉身出門,頭也不回。

鄔裡抬手砸在桌上,茶水四濺,桌麵裂出一道寸長口子,他咬牙切齒怒道:「什麼東西,還正他娘的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重兒,你去安排下,老子要他今晚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鄔重阻道:「叔叔不可。」又道:「此人氣數已盡,叔叔何必又親自做那操刀手,都大人信中不是明確告訴我們,現在祝烽火和孫雲浪都有意幫那小子,我們切莫要落人把柄,再說大王既有詔令限他十日內捉拿齊國公,茫茫人海,齊國公又在夏涼,豈是容易捉住的,我們暫且隔岸觀火,待時日一到,便治其欺君之罪,到時下入大牢,他豈不是任我們宰割。」

鄔裡憤懣,不過也知鄔重所說有理,遂而再砸桌麵,呢喃吼道:「老夫便再忍他十日。」

慕北陵從令尹府出來後,便問鄭遜借了匹馬,出城門北行,直去武家王陵。

馬兒四蹄飛踏,行約兩炷香功夫,遠遠可見那沖天門闕,他勒住韁繩,下馬來,將馬栓在就近一顆樹乾上,徒步走向門闕。

離門闕尚有半裡,忽覺重壓從天而降,似山嶽壓身,喘不得,行不得。前方山口處冷聲傳來:「王陵重地,閒人速速離去。」

慕北陵被壓的寸步難行,聞此聲,當即頂著威嚴單膝跪地,叩拜道:「臣,西夜,扶蘇火營,驃騎左郎將慕北陵,叩請先王天恩。」此言出,壓力頓消,他伏地大口緩氣,驚覺後背月匈口處內衣已被汗水沁濕。

定下心神,起身在朝前邁步,剛跨一步,隻聽腳尖地上「咻」的一聲響,箭矢插地,尾翎搖晃,那冷聲再起:「郎將敬意,先王已知,請郎將速速離去,莫要再犯天威。」

慕北陵收腳立定,不敢再走,他確信若莽撞向前,自己絕對會被射成一隻「箭豬」,隨即深吸口氣,對山口深深拜下,道:「臣,慕北陵,拜見前輩,今日前來,實屬無奈,還請前輩露麵一敘。」悄悄抬頭,見無人回應,他撞著膽子再邁一步,腳還未落地,便聽破空聲響,大驚,欲收腳時,隻覺腳尖處傳來鑽心疼痛,定眼看去,一根拇指粗的箭矢穿腳而過,斜插地麵,鮮血潺潺留下。

他吃疼,「噗通」坐地,小心翼翼將箭拔出腳背,隨後忙聚起生力治療腳傷,綠芒熒光嗡嗡閃過,片刻後,疼痛方止。於此時,山口處忽傳來聲輕咦。

他復而跪地,張口大喊:「前輩,當今西夜佞臣當道,大王年幼,恐被迷惑,北陵無法,隻得到此打擾先王天威,還請前輩現身一見,解西夜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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