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驚出冷汗,飛鴿傳書現全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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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極險,行至半途已無馬落腳之地,慕北陵隻得下馬徒步上去,足足耗去半個時辰才爬上崖頂。

此處亂石嶙峋,地勢卻平坦,能輕易容下二三十人,中央有幾處巴掌大印痕,似是被重物跺地而成,慕北陵一眼便瞧出此處就是那幾根假樹所置之處,心中好笑:「那些人隻想用樹做掩護,以此難被看見,卻不知道我來時恰好注意到這裡。」想著難免又有些後怕:「倘若先前沒發現的話,恐怕已經遭到伏擊。」

目光移向崖邊,十幾個灰布包裹進入視線,慕北陵上前打開包裹,隻見裡麵裝著的盡是拳頭大的碎石,幾塊一包,堅硬無比。回頭再看假樹豎立之處,心下了然:「原來那些人是想用樹做弓架,彈射石塊。」他望向崖下山道,剛看一眼,冷汗直流,那處彎道拐過來後就是一條窄道,僅能容下一輛馬車同行,若從此處居高臨下發動攻擊,下方之人真是避無可避。

慕北陵狠狠唾了口唾沫,厲聲道:「這些人真他娘的會選地方。」猛聽見林鈎在喊,於是快步走近前,問道:「有什麼發現。」

隻見林鈎兩指捏起一物,銅色,指甲蓋大小,表麵還有尚未被磨去的金屬色,林鈎道:「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慕北陵拿過銅片,左看右看,神色突然猛動,將銅片移至月要部,大小形狀恰恰與粉甲月要部的鱗片口勿合。他沉聲道:「是鎧甲的鱗片。」

林鈎點點頭。

慕北陵心中大駭,臉上卻陰沉若水,再看仔細觀察銅片,忽道:「我記得淩燕說我們縱隊的鎧甲是特製的,和其他縱隊不同?」

林鈎道:「好像是說過。」想了片刻,驚道:「你意思是設伏的人是我們縱隊的?」

慕北陵深吸口氣,道:「不知道。」不再多言,腦子裡卻忽然閃過一個名字「夏玲」。

二人再仔細搜尋,再無發現,於是收好那片鎧鱗,下崖去。等追上隊伍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

淩燕將運糧隊完全交給王堅押運,她則帶一小隊緊跟在後,為防遊遍,阮琳的三小隊排在隊伍兩翼。見二人歸來,淩燕和阮琳紛紛勒馬近前。

淩燕道:「有什麼發現?」

林鈎張嘴便要說,卻被慕北陵搶先道:「什麼都沒發現,那些人狡猾的很,處理的很乾淨。」

淩燕「哦」了一聲,沒再多問。阮琳咬牙啐道:「這些該死的賊人,最好不要被老娘逮到,否則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慕北陵附和一笑,道:「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糧草運到大營,快走吧。」淩燕阮琳齊點頭,縱馬回到各自隊伍中。

林鈎驅馬上前,與慕北陵的馬並行,投來疑惑目色道:「老大,怎麼不和她們說鱗片的事。」

慕北陵道:「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一個夏玲背叛已經讓她備受打擊,如果鱗片真是我們縱隊的,這次又有幾個人當叛徒?」嘆口氣道:「淩燕的傷還沒痊愈,她恐怕承受不了再有人背叛,不僅是她,孫玉英也承受不了這事的後果,你想想,一個縱隊出了這麼多叛徒,她的軍威何在?以後還怎麼治軍。」

林鈎咂嘴細想片刻,道:「我知道了。」

慕北陵再提醒道:「這事你知我知,就算蠻子也不要告訴。」

林鈎點頭。兩人遂相繼沉默,緊跟隊伍前行。

扶蘇界內山高路險,隊伍又多次遭伏,雖然有王堅壓陣,但卻更小心行進,如此一來速度更慢,直到第八日正午時分才回到火營。

王堅回去復命,淩燕則去辦糧草交接,慕北陵獨自一人朝孫玉英軍帳過去,遠遠看見軍帳前的兩個侍衛女兵,逐漸放停步子,探手到月要間摩挲鱗片,嘆了口氣,想到:「算了,還是等淩燕自己稟報吧。」轉身要走,忽聽身後有人在叫,回頭見侍衛女兵朝自己招手,便走上前。

那侍衛女兵道:「慕卒官回來了,快進去吧,將軍在裡麵等你。」

慕北陵暗自皺眉,朝女兵抱拳謝過,撩開帳門進去。卻見均攤上坐的不是孫玉英,而是嶽威將軍,左右環視也不見孫玉英蹤影,他於是快步上前,躬身揖道:「屬下慕北陵,參見將軍。」

嶽威道:「慕卒官不用多禮,來,坐。」

慕北陵移身下首軍椅,端坐問道:「怎麼不見孫將軍?」

嶽威道:「玉英被大將軍派出去執行任務,估計還有兩三天才能回來,這段時間我暫代她的縱隊職務。」

慕北陵「哦」了一聲。

嶽威起身,端起軍幾上的一盞酒杯,走近前遞來,道:「試試,營裡釀的。」慕北陵接過酒杯,道聲:「謝將軍。」輕咂一口,酒水醇香,入口既綿,酒香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周身說不出的舒暢。慕北陵贊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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