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島無差別殺人事件·Ⅷ(2 / 2)
【那什麼,格局打開,萬一他自己就是呢】
【那真成水廠了吧!!不要啊!!!雞尾酒不是酒廠最後的良心嗎!!我又美又壞的arita小姐——(破音)】
【gin·原作酒廠最後的良心:?】
「總有些靈魂在黑暗處也會閃閃發光,有些暫時在光明下偽裝著,有朝一日也終究會格格不入。」他自嘲地笑了笑。「沒有人能發誓說、此生從未做過一件問心有愧之事吧?」
小偵探沒有回答他,而是認真地翻起了水野琉生的記錄資料。
…
「爸爸、柯南讓我們看一下這些乘客。」蘭走到父親身邊,壓低聲音給他展示手機界麵。「這些乘客好像是最開始的感染者、病毒的源頭就在我們船上…」
「什麼?!」毛利大叔一蹦三尺高。
冷靜下來之後,他問道,「遊輪的工作人員呢?船上的監控錄像還有吧?」
遠處的沙發有人慌張地大叫,正是豐川翔:「清浦!清浦她感染了!快、來個人跟我一起拖她去工具倉庫!」
「不要!我不要!有未——」由於發熱而臉頰漲紅的記者小姐拚了命地往男友身上撲,北島有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女人攬入懷中,又護在身後。「夠了、你別動她,我帶她過去。」
「走吧、直美。」北島攬過她的肩膀。「我陪你一起去。」
「有未、你怎麼——」日比穀結花拍桌而起。
「結花姐,這個時候就別鬧了。」北島一副無奈的語氣。「我不可能真的丟下直美不管啊。」
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工具倉庫的走廊盡頭,北島有未很懂規矩地沒有回來,他們那張桌子上隻剩下那瓶本來準備燭光晚餐用的蘇格蘭威士忌。
毛利父女倍速快進過了一遍監控,沒有頭緒。這時、耳邊忽然響起陌生青年的聲音,入院記錄上被一隻白皙且帶著薄繭的手點了點。
「這些被感染的乘客,這一天都進入過餐廳。」
「啊、真的是這樣!謝謝你…」毛利蘭卡了下殼。
「綠川。」青年對他笑笑。「順手而為,不必謝。」
「謝謝你,綠川先生。」她還是堅持道謝。
「感染源確認在餐廳,是食物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毛利小五郎扌莫了扌莫下巴。「這些感染的乘客都在餐廳裡做了什麼呢?」
廚師是一視同仁地準備的午餐,而且廚師和服務生都沒有被感染。
他們除了吃飯以外,還做了什麼和別的乘客不同的事嗎?
偵探的目光最終聚焦在錄像視野的角落處。
那裡是自助小冰箱,乘客們飲用飲品時想要加冰的話,都會去那裡。
毛利小五郎總結道:「所有的感染者都喝了加冰飲品啊。」
「以及、這之前在冰箱前麵扭來扭去,行跡可疑的——豐川翔?」
攝影師的臉一下子變成土色。
「我、我也隻是加冰而已啊!」他指著毛利叫道。「你有什麼理由懷疑我下毒?」
「是嗎?」綠川先生笑得依舊很溫和,再次給出建議時聲音輕柔。「這樣啊、那豐川先生現在再喝一次加冰飲品如何呢?」
豐川頓時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不是我替同事擔保啊、」日比穀結花忽然橫插進來開口,「但是之後我也喝了加冰飲品,我沒有被感染。」
她正說著,良夜一手拎著正在看記錄的小孩一手推著自行車過來了。
「川江哥哥、」柯南扯扯他衣角。「我發現有一點不一樣了。」
「嗯?」
柯南指著記錄上的一條文字——天可憐見的,這行印刷體擠在記錄本的夾縫裡,眼神不好根本看不見。「水野先生好轉的當天,喝了一杯愛爾蘭咖啡。」
「他平時都很規律,記錄是一樣的,隻有這條不一樣。」
「是嗎…愛爾蘭咖啡。」他沉吟。
那邊日比穀小姐還在試圖洗脫同事的清白,「而且我喝的是水割威士忌,冰塊要在酒裡攪拌二十多分鍾。如果真的有病毒的話,我早該感染了。」
「威士忌?」良夜喃喃地重復一遍。
小偵探似有所覺地抬起頭,二人相視一笑。
「…我知道了。」
「原來是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