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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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隨帶寂白去醫院進行了全身檢查,除了膝蓋因為掙紮磨破了皮以外,沒有任何問題。

但他依舊不放心,讓寂白去做了抽血檢查,三天後再過來復查一次。

寂白也想到了上次寂靜的事情,但這兩個歹徒手裡並沒有拿針管一類的東西,他們隻是想把她拖上車,至於要帶到什麼地方,便不得而知了。

從醫院出來以後,幾人徑直去了警局報案,可惜荒郊野外並沒有攝像頭,隻能試著調取其他的地方的監控,看有沒有拍到那輛車。

但這需要時間。

警局停車場,已經夕陽暮垂了,叢喻舟單手撐著車門,詢問寂白:「那兩人是搶劫嗎?」

寂白還沒開口,謝隨替她回答:「不是搶劫。」

他眸光很冷:「是有預謀的蓄意傷害。」

寂白不可置否,沉默地站在車邊。

叢喻舟又問她:「你以前見過兩人嗎?」

寂白茫然地搖了搖頭,那兩人的麵孔都相當陌生,她應該是沒有見過他們,而且很明顯那兩人不是罪魁禍首,聽他們匆忙間的言談,這背後還有指使他們的boss。

謝隨問她:「能確定是誰?」

寂白無法確定,寂家旁係支脈眾多,利益關係牽扯太復雜了,現在寂老太太明顯是想要培養寂白作為自己的接班人,她風頭太盛,被人忌憚嫉恨都很正常。

謝隨當初救下寂靜之後,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那些心懷不軌的家夥盯上了寂白。

叢喻舟低聲問謝隨:「隨哥,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

謝隨轉頭望向女孩,她獨自倚著車門,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驚嚇裡回過神,眼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栗著,一副楚楚惹人憐的模樣。

他曾經承諾過會保護她,絕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可是今天若非機緣巧合的偶遇,謝隨不敢想象她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懊悔至極,心如刀絞,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在了自己身上。

比起她的平安而言,所有的矯情都顯得那般微不足道。

寂白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耽擱這麼久,她還有許多工作沒有完成,所以準備起身離開了。

謝隨毫不猶豫地追上來,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塞進車裡。

「今晚先跟我回家。」

他現在根本不敢放她一個人呆著,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二十四小時守著她。

「不用。」

寂白現在冷靜下來,心情平復了很多:「我自己打車回學校。」

無論如何,分手就是分手了,現在跟他回去又算什麼,小孩子鬧過家家嗎。

叢喻舟連忙叫住寂白:「回學校也行,但讓我們送你吧。」

的確,有兩個男人在,終歸一路也要安全許多。

寂白徑直走到了副駕駛拉開了車門,把謝隨一個人留在後車座。

叢喻舟沖謝隨聳肩,謝隨給他甩了個眼色,叢喻舟秒懂,係上安全帶,將車駛上了公路。

寂白上車之後便低頭看手機,給寂靜編輯了一段短信,把這件事簡單說了一遍,問她有沒有線索。

當她抬起頭,卻看到轎車前進的方向並非學校所在的方向,看這路徑,儼然是在往謝隨家駛去。

「叢喻舟,停車。」

叢喻舟勸道:「小白,你就聽隨哥的吧,今晚跟他呆在一起,安全些。」

寂白憤憤地望向後視鏡,謝隨手肘撐著車窗,正看著窗外夜景發呆,霓虹在他英俊的臉上變幻光影。

謝隨的視線也緩緩掃向了她。

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的心裡都泛起不平靜的漣漪。

「我為什麼要跟他呆在一起。」她沉著臉說:「他又不是我男朋友。」

謝隨回應道:「剛剛是誰抱著我哭鼻子,說自己好怕,怎麼現在就不怕了?」

「那誰讓你停車的!」

「即便是路人,老子也不會見死不救。」

叢喻舟見這兩人見麵就吵,無奈地嘗試著當個和事佬:「哎,你們都別說氣話,安全第一,小白,你消消氣;謝隨,怎麼回事呢!我要批評你了,這麼久沒見麵了,別說以前好過一場,就算是普通女同學,你也不該是這樣的態度。」

謝隨知道自己不該是這樣的態度,他也好想哄哄她啊,好想把她揉進懷裡拚命地疼啊!

可是…他就是死死繃著最後這一根彈簧不肯鬆。

「叢喻舟,停車。」

叢喻舟勸道:「別啊小白,聽話。」

「我讓你停車!」

寂白看樣子是真的怒了,叢喻舟拿捏不定,望著後視鏡裡臉色陰沉的謝隨。

「她要走,你就讓她走。」

叢喻舟隻好將車停靠在路邊,打開鎖。

寂白走出去之後,還重重地甩上了車門,朝著馬路盡頭大步流星走去。

望著她漸遠的背影,謝隨深知,這一次的放手,或許就是永遠的放手。

可他絕對做不到為了她的幸福而不顧她的安危。

半分鍾不到,謝隨心裡的那根彈簧,終於崩斷。

「操。」

他低罵著,追上去攔月要將她抱住,不由分說地將她重新抱回車裡。

寂白死命掙紮著,手抓著車門不肯進去,回頭質問:「謝隨,你想乾什麼!」

「老子想讓你好好活著。」

謝隨將她硬塞進了車裡。

「我活不活著關你什麼」

她話音未落,謝隨坐進車裡,低頭便封住了她的唇。

寂白的身體被男人按在車墊上,他整個人都幾乎壓了上來,緊緊地貼著她。

唇瓣緊緊相貼,男人帶著些微怒意,用力地吮著她,似乎還有了點撕咬的意思。

寂白羞得麵紅耳赤,猛地往後縮,結果後腦勺撞在了車窗上,傳來一記悶響。

她吃痛地低低嗚了聲,男人的手立刻伸過來,墊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輕輕替她揉了揉。

他垂眸看著她,淺咖色的眸子裡徜徉著憐愛之意:「撞疼了?」

寂白都快哭出來了,她舔著自己的濕潤的唇,咬牙說:「這算什麼。」

謝隨也不知道這算什麼,但他就是忍不住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想到女孩可能麵臨的危險,想到他或許真的要永遠失去她…

謝隨後背發麻,直冒冷汗。

他管不住自己了,再度咬了上去,舌尖灼燙,輕輕地吮吸舔舐著剛剛被他咬過的唇瓣。

寂白感覺自己舌頭被他糾纏得快要麻了,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手忙腳亂地似乎觸到了他的下身。

謝隨沉沉地「嗯」了聲,掌住了她的膝蓋,往邊上移開。

而這樣的姿勢,恰似男人和女人最「契合」的那個姿勢。

寂白立刻乖乖不動了,任由他這樣胡亂地親口勿著。

謝隨托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仰著頭,最大程度地接受他的到來,似乎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前排的叢喻舟擰著眉頭,又不太敢往後視鏡裡瞥,輕咳道:「那什麼,照顧一下單身狗的情緒行嗎。」

謝隨這才想起來,車裡還有第三個人,於是他鬆開了寂白。

寂白將他領子都攥出了褶皺,嘴唇濕潤紅腫,身體軟綿綿癱在他的懷裡,像是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我討討厭你。」她聲音帶著嬌滴滴的味道,整個人都被他融化了。

「我也討厭我自己。」

寂白抬起濕漉漉的眼睛望了望他,他眸子漆黑,沉著某種難言的情緒。

可寂白不是真的討厭他…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用力攬著他的頸子,服服帖帖地倒在他的懷裡。

謝隨應該懂的,她其實也很心疼他,一直都很疼他。

兩個人總算是和好了,叢喻舟心情挺愉悅,笑著回頭問:「兩位,現在去哪兒啊?」

「回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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