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血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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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名輕功高絕的黑衣人守護在馬車四周,將馬車圍的密不透風。

馬車一路順利出了城,向約定的竹林駛去。越接近竹林上官瓊越發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暗自後悔自己莽撞,當真不該來赴此約會。遂在心中反復琢磨此行利弊,反復盤算。

突然間一聲慘烈的嘶鳴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緊跟著「嗖嗖嗖」便聽見利劍劃破長空的聲音。上官瓊心中登時一驚,渾身毛骨悚然,雙手在袖子裡緊握成拳。

濃重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可卻聽不見任何廝殺打鬥的聲音。很快冰冷細密的汗珠便溢滿額頭,上官瓊抬起袖子胡亂擦了一把,仔細聽著車外動靜。可自那幾聲利劍劃破夜空後,就再無其它聲音。

一瞬間上官瓊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馬車卻是實實在在的停下來不動了。上官瓊使勁深呼吸了口氣,撞著膽子小聲喊道:「陳將軍,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可一連喚了三聲都無人答應。上掛瓊按捺住心髒的狂跳,顫抖著雙手挑開車簾向外望去。誰知她剛挑開車窗簾子,一個血淋淋的腦袋竟探了進來,正是跌入深穀枉死的田統領。

上官瓊登時身子撤回來,蜷縮在腳落裡,驚叫道:「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早已經跌入深穀屍骨無存了,如今怎麼半夜三更出現在這荒郊野外?」

上官瓊剛一說完,登時激起一陣狂笑回盪在夜空。笑聲刺耳如狼嚎又如鬼魅,許久才止住。

田統領血紅的雙眼怒視著上官瓊譏諷道:「公主真是好記性,這麼久還記得我墜崖身亡的事,我都快忘了我是怎麼死的了。不過黑白無常嫌我怨氣太重無法投胎,不肯將我拘捕回幽都,我無法投胎重生,隻得化作一隻孤魂野鬼流落在這荒郊野外。」

上官瓊死死的抱住腦袋,渾身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始終不敢抬頭。隻從一個小縫隙中隱約看到一個孤零零的腦袋懸浮在空中,殷紅的鮮血不停低落下來。腥臭的血腥味讓人聞之作嘔。

不過好在鬼魂沒有靠近她,隻是隔著車窗看著她。上官瓊剛想舒一口氣,以圖謀脫身之策,誰知鬼魂說完,刷拉一下放下車窗簾子竟隱去了。

上官瓊登時長出了一口氣,短短的半柱香的時間,她仿佛歷經了漫長的生死。隨即想要下車逃命,可還不等她下車,寧靜的夜空登時狂風四起,乾枯的枝葉嘎吱嘎吱的晃動,仿佛從地獄逃出的鬼魅。

上官瓊趕緊縮回車裡,可緊跟著一個血淋淋的圓球「嗖」的一聲飛進她懷裡,上官瓊低頭一看登時嚇得癱軟。熟悉的聲音想起,「公主,末將日日夜夜思念公主,公主莫不是將末將忘了,末將可是至死也忘不了公主。」

說完,血淋淋的腦袋張開滿是惡臭的大嘴,咬斷她月要間的絲帶,如一尾魚一樣滑進她衣服裡,在她身上來回遊走。

上官瓊登時五髒六腑翻湧,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是在車裡,而是在一片寧靜的竹林中。周圍沒有濃重的血腥味,身上懷裡也沒有冒著惡臭的滿是汙血的人頭,反而周圍散發著淡淡的異香。皎潔的月光灑下清冷的光輝,地上殘留的積雪反射出銀色的光澤。

上官瓊慌忙起身驚恐的環顧四周,一回頭一個俊俏的年輕男子背對著她卓然而立。上官瓊急忙後退逃開,可沒跑出幾步「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上官瓊剛要用力爬起來,身後的男子一個箭步閃到她身側,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上官瓊手一哆嗦,便想撤回來,可男子卻緊緊住她的手腕不鬆。隨之耳邊傳來溫潤的聲音,「公主,既然前來赴約,怎又對末將避之不及。這才幾日你我便生分到這地步?」

上官瓊驚恐的抬頭,正好與男子四目相視,可令人詫異的竟是,明明已經粉身碎骨的田統領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麵前,不但毫發無傷,反而更加的英俊飄逸。

正在上官瓊疑惑費解間,田統領伸手將她拽進懷裡,冰冷的嘴唇重重的口勿上她的脖頸。唇瓣實在跳過冰涼,完全沒有活人的溫度,儼然就是地獄跑出來的僵屍。

上官瓊渾身一激靈,雙手死死拽著月匈前的衣服,不容男子冒犯。田統領眯眼一笑,剛才柔和的雙眼突然露出凶殘猥瑣的光芒,雙手粗暴的抓向她前月匈,「刺啦」一聲身上的絹帛被撕裂,月匈前誘人的春光霎時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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