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妖孽,你屬狗的啊(1 / 2)
回到房間,叫婢女準備熱水了,鑽進水裡全身都在發抖。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稚氣未脫,身上乾巴巴的個平板,要月匈沒月匈的,哎呦,什麼時候我才能長大啊。可別誤了老子的大事……
洗完等到頭發都乾了,滅了燈,借著月光爬上床。
伸手拉被子,卻扌莫著床上還躺著個人,還沒等我尖叫,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馨兒,是我。風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你這麼會在這裡?」我扳開他的手忙問道。
他臉上故作委屈,伸手就把我拽到懷裡:「當然是來找你了。」
「不是,我是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在懷裡摟的更緊了。
「剛才。」他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斜睇著我。
我咽了下口水:「不是,我是問你,你進來的時候,我在乾什麼?不對,是你先進來,還是……」
我徹底不會表達了,其實就是想問他看見我洗澡沒。被他這麼望著,想起他那頓大巴掌,頓時語無倫次,詞不達意,說半天也沒說清楚。
「我都看到了。」他壞心眼的一笑,俯身在我耳邊輕輕道:「怎麼那麼小。」
我猛然推開他,臉頰驀地紅了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無端端的害羞,還強問了一句:「你,你說什麼小?」
「當然是女人身上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啦。」他一邊壞笑,一邊用眼睛瞟向我的月匈部。
天雷啊,我當即被劈的體無完膚。連忙用手捂了月匈部,這妖孽是老天派下來整我的吧。
我用手護著月匈,抬起頭來,眼睛瞪著他狠道:「會長大的!」
「嗬嗬,嗬嗬嗬……」他壓低了聲音笑的那叫個花枝亂顫,隨即就把我下巴頦一扳:「馨兒,你讓我好找。說,這回怎麼罰你。」
「唔……」還沒容我聲訴就被他口勿住了雙唇。
這個口勿如火如荼,如同火焰般的想要將我熔化。我被他搞的呼吸困難,用手使勁推他,他悶笑一聲,放開了我的唇。嘴巴卻沒停,順著嘴唇,到下巴,脖頸,到鎖骨,俯在我頸窩輕聲一笑,張口呲牙突的一張口狠狠的咬下去。
「啊!疼,疼疼……」慕風濯你屬狗的啊,有你這麼咬人的嗎!疼的我大喊大叫起來。
血從咬過的牙印裡流了出來,他笑著一下下的舔淨。
「馨兒,馨兒,你怎麼了?」門外響起了冉歲的敲門聲。
我疼的眼淚都飈出來了,旁邊的慕風濯卻好像根本沒他什麼事似的,斜依著身子,半眯著眼睛睇著我。
不好聲張……隻能打落門牙和血吞。
我緊咬著牙狠狠望著慕風濯擠出一句:「沒,沒什麼事,做夢被狗咬了。」
「馨兒,真的沒事嗎?哥進來看看你可好?」冉歲不放心的問我。
「不用了,我想睡了。」您老人家千萬別進來,我慌的連忙拿被子蒙住了頭。
「那你好好休息,害怕了就喊我。」冉歲囑咐了我一聲,回房了。
「還疼不疼了?」妖孽湊過來揭開被子問我。
「廢話,我咬你一口,你試試。」我咬牙悶聲道。
「我這兒有凝血露,一抹就不疼了,我給你抹上可好?」他眼睛笑成彎月,勾引著我。
「真的,那快拿出來啊。」這傷口還往外冒血珠呢,你個死妖孽下嘴可真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