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他要去美國治療(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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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復道:「我不同意,我們不合適,我們分手吧。」

鄭拙成不說話,從房間走出去,白寶貴跺了跺腳,又罵道:「林睿,你絕對讀書讀傻了!變成不識好歹的傻子了!」

鄭拙成折了回來,說:「林小姐,我替寶貴向你道歉,我祝福你遇到一個和你合適的男孩子。」

一句像是譏諷的話,他卻說的尤其真誠,連被分手也沒有一點的怨氣。他將原因歸結到自家頭上,是他的父親惡語相向吧,是他沒能妥善處理好家裡的關係,是他讓林小姐感覺不舒服了。

林睿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謝謝。」

此時她的微笑比哭還要難看,他轉身走了,離開的義不容辭。他不是一個喜歡藕斷絲連和糾纏的男人,林睿離開了他的生活,住在了他的心底,他的初戀,一樣是甜蜜和苦澀的。

何佩蘭發了瘋般的叫起來,「鄭先生,鄭先生,鄭先生你等一等……」

最終何佩蘭沒能挽回他,丟了魂,坐在廚房的地上望著樹梢上的晴空發呆。林家經歷了如此大的變故,老天爺卻不打算給予一點憐憫,艷陽高照,風和日麗,好像他們在天宮裡歡慶似的。

何佩蘭打算和老天爺談談,她上輩子犯了什麼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罪過,她這輩子受盡折磨,她的孩子也要在苦水裡浸泡。林睿掩住臉,手上殘存著鄭拙成的氣息,她沒有哭,不知道為什麼,難受的情緒中夾雜著輕鬆和慶幸,仿佛辦成了一件耗時已久的困難案件。

連續幾天,林家靜悄悄的,母女倆各自在兩間屋子裡思量。何佩蘭沒事時就待在廚房裡,做飯或者坐在冰冷的瓷磚上發呆,不像從前那樣對林睿噓寒問暖,林睿回家時,飯菜已擺在桌上,林睿走來走去熱飯熱菜,她完全視而不見。

她也不跟左舍右鄰聊天嘮嗑了,一個人在家時,有人叫她她也不開門,她就願意坐著那,一坐即是半天,癡癡的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好,一天又一天的光陰流逝,而生活日復一日的看不到指望。

林睿開始正常上班,忙碌讓她暫時擱置來自家庭和個人情感的煩惱,她越來越願意耗在辦公室裡,不想回家看何佩蘭受到重創般的模樣。林睿一心撲在工作上的狀態,讓嚴厲挑剔的章柳也於心不忍,他勸她多休息,林睿總說沒關係,放眼望去,眼下工作是最令她開心的事了。

這天周五,四點半時分,所裡基本已人去樓空,有的回老家過周末了,有的去奔赴晚上的聚餐,有的忙著和男女朋友約會,剩下的幾乎全是孤家寡人。同辦公室的兩位律師和林睿道「拜拜」時,林睿恍惚看了眼手表,瞥向燈火漸明的馬路,居然下班了,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個下午。

她翻開案件材料繼續研究,白寶貴倚在門口,敲了敲開著的門,說:「這麼認真,周末的晚上,一個單身的年輕女子卻在加班,可憐,可憐啊。」

林睿抬眼瞪他道:「我就是一個傻子啊,你呢,你怎麼不參加他們的周末大狂歡,淪落到和我們這些單身的,不肯找男朋友的,不想結婚的一群傻子混在一起。」

白寶貴不屑的呲牙道:「我馬上漂洋過海了,現在修身養性調整調整,等到了英國,還缺美女和美酒嗎,倒是你呀,放著好日子不享受,悶頭在弄這些玩意,你老板走了吧,留下你一個人在這孤孤單單的煎熬,是不是萬種悔恨從心頭油然升起啊。記得我提醒過你吧,你那個老板,剝削人不眨眼,萬惡的資本家,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林睿還未開口,章柳從走廊走進來,他應該聽見白寶貴說的話了,卻朝他一笑,道:「白律師在啊。」

白寶貴尷尬的「嗯」了一聲。

章柳對林睿說道:「林律師,沈教授打電話來邀請我們晚上去吃飯,沈小姐明天回省城了,你有空嗎?」

林睿想著,章律師跟她提過好幾次師父請他們到家裡坐坐,再不去一趟,像是擺架子不領情了,便對章柳說:「有空,我快把這起案子理好了。」

章柳道;「你慢慢弄,約的是六點半,還有一段時間。」說完,他對白寶貴說:「白律師,聽說你要去英國留學了,王主任讓我征求你的意見,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歡送儀式,我們好去準備。」

白寶貴道:「談不上送別,過了三四年再回來時,我還來畏法思明,相信到時候仍是一條律政好漢。」白寶貴誇張的拍拍月匈脯,別人出國留學一腔熱血,滿枕抱負,他出國是戀戀不舍,提起來即是淚。

「所以其實就是大家在一塊熱鬧熱鬧,要不辦個派對吧,就在我家的酒店裡,我做東。章律師你結交的漂亮姑娘多,多叫些美女過來嘛,對了,那個淩靈是服裝設計師,肯定和什麼時裝模特啊熟悉,喊一些過來,我們認識認識嘛。」

他明顯在挖苦章柳,章柳卻爽快的應道:「好啊,我張羅一下,滿足白律師臨出國前的最後願望。」

白寶貴自討沒趣,聳了聳肩,章柳對林睿道:「你們忙,我在辦公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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