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厲言求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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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這太後的昂聲怒氣,李大羊與王小衫愈發地慌張無措,身軀顫動不定,落首好似埋得愈近一寸。而略懂漢言的幾個匈奴聞聲後也茫然驚色,他們慌頭互望,被強行拖走之後還憤下囂言:「大漢太後我們單於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著!單於不會放過你們的」

如此蠻言過語,太後自是不以為意。王生公公亦也是揮了揮手令那衛軍速速攜去。

太後回過頭來,便將目光落在了那足下的二人上。見他們埋頭不盡,肅聲利落,忽而一哄:「抬起頭來!」

如此一聲疾言厲語,倒又是將李大羊與王小衫嚇壞了,仍努力地掂著頭,卻傲身慢色、抖聲怯氣。須臾,幾滴瀝汗劃過,孤聲滴落在那淒冷的地上。抬頭便見他們二人汗流滿麵,而那李大羊更是青額白臉,自也是緊言心恐,給嚇出來的。

「好啊,讓哀家想想,如何處置你們」太後唇角微浮,她對細作一向極其憎恨,那匈奴固然可恨,可她看來,給那匈奴領頭交耳的人便愈是可恨。

想來,她不會輕饒了這二人。

二人如此一聞,頓然坦然失色,愈發疾身抖心,那王小衫顫著聲苦言道:「太後饒命太後饒命」邊道邊磕著響頭。而身旁的李大羊便也隨之低頭而去,猛地叩首,磕聲不止。

太後過耳欲樂,揚眉不意一聲:「饒命?」隨後哼聲一笑,再冷聲厲氣著道:「你們也好意思求饒?可知曉,哀家最憎恨的,便是這交頭細作」

另旁的呂祿回頭一望,見他們如此燃心恐色,心裡自也是猶豫不決,且不知曉是否該替他們言聲幾語。他可是答應了那李大羊,要在這太後門前替他們求過。但令他更為擔心的是,惹那太後不快。惶惶悶氣在他心下久纏不定,囚心焦抑。

「草民無知太後饒命啊」李大羊惶恐慌色道,他額上早已染了那厲紅的血,那地上也刻上了一道劣紅血跡。他知曉他犯下了何許的大錯,自是悔不當初,便無息無意地狠狠叩首不止。

那僚響的磕頭聲令呂祿心中畏生危色,麵上怔目微轉,他臨放而下的手緊緊攥住。

「傷到公主的人,哀家一概不會輕饒!」太後拂袖一落,宏聲並下。

二人自是不知曉太後此言何意,他們可不知曉那匈奴細作來這長安之意。二人止眸相望,自是一臉茫然,心沸不定。

「公主草民實是不知情啊!」李大羊苦聲哭訴道。

「那匈奴並未告知草民其用意,草民實是不知情!求太後饒命」王小衫也惶聲惶語。

太後先是淩聲落笑幾聲,再臉色一變,她自是再不會相信這兩個城中細作的一片謊語。便昂言厲語道:「不知情?不知情你便肯替他們做出做些事哀家該如何信你們!」方才一轉頭,便正顏頷首下令道:「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拖下去,賞他們五十大板。」

雖說未賜極刑,可這五十大板亦不是個小數。那李大羊快半百的年紀,自是承受不了這五十大板的刑罰,待這板子一落身,他便早是一命嗚呼了。而那王小衫,雖說年紀輕輕,但那黃小瘦弱的身子,板子一去,未斃命也便落得個疾身殘命了。看來太後,是鐵了心的要他們的命。

令聲入耳,二人疾身顫抖,心裡一怔。再聞那臨後的衛軍步聲襲來,心下自是惶恐栗栗,其下更是骨軟筋麻。那李大羊更是眸空惶色,一股子顫顫地坐了下去。隻剩那王小衫一人在淒聲哭訴:「草民知錯啊!太後饒命太後饒命啊太後!」再落額叩首,本是早已血流不止的額下,如此又落得一個鮮紅色火。

那劣紅的血,早已無情地從他臉上疾疾流落。地上的血跡也愈發地明顯。那呂祿的心怔地愈發疾快。

蘇霖抬眼望去,嘆他們如此痛心疾首,心裡實在不忍。想他們也是為這生活的無奈,且隻是平常百姓,平日裡自也是沒有做何傷天害理的事情,說罷也就是為了錢,為了享那人生百味。這世道,誰都想得到愈多的錢,過上愈好的生活。

他睨眸肅意,隨後便踏步臨上。再拱手而出,低首恭道:「太後。」

太後見他如此的仗勢,自是猜測到他欲作何為。再而輕輕笑過,近眸而去,蹙眉而道:「怎麼?莫不成蘇將軍是要為他們求情?」她疑眉落色,再斂出一副疾麵危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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