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戰戰兢兢(2 / 2)
「無礙。」不著痕跡地縮回手臂,司徒景淡淡地應道。
白子秋一眼就看出了司徒景這是在逞強,在心中默默地笑這個景仙公子怎得如此好麵子呢,但是二人皆是愛而不得之輩,幫一把也無妨。
「鳳兒,我也受傷了,我也要把脈。」方才他和烈玄可不止一回遇到了死屍攻擊,不僅僅是烈玄,就連他也使了內力,好分解二人的傷勢。
玉清鳳見白子秋不像說假,便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拂袖探上脈細。
剛探上白子秋的手腕,玉清鳳便蹙起了眉頭,闔了闔眼後接著又是一聲嘆息。
「鳳兒你可不要嚇我。」白子秋見狀立即心中警鈴大作,鳳兒這樣表現得好似自己快要不行了一樣。
「子秋,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小心。」抬起眼簾,無奈地看向白子秋,玉清鳳不知該怎麼說這個家夥。
「怎麼了?」烈玄見玉清鳳雖然說得無奈,麵上卻止不住地想要笑出聲來,便也上前一步探上白子秋得手腕。
「花蝴蝶,你還真是被南宮詩給迷得暈頭轉向啊。」烈玄收回手臂,坐在玉清鳳身側搖頭看著一臉茫然的白子秋。
「怎麼了?」赫鈞乾見狀,也要伸手去扌莫白子秋的脈息,卻被對方給拍了回來。
「你吃你的,湊什麼熱鬧。」他已經被玉清鳳和烈玄這樣神秘隱晦的言語和眼神給弄得心裡直發毛了,這個赫鈞乾竟然還想湊一腳,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鳳兒,到底怎麼回事?」
玉清鳳也不多逗弄白子秋,直接說出了原由。
「子秋,你中毒了。」
聞言,本還在對飲的司徒景和洛呂也不由地向白子秋看來,二人從上到下將這位花蝴蝶給掃了幾遍之後紛紛頷首贊同玉清鳳的說法。
「什麼?」白子秋顯然不太相信,自己又探上手腕扌莫了一會。
「我沒有探出什麼來呀?」他就探出自己體內的內息有些虧損,其餘的壓根就沒有異樣,怎麼在座的幾人都認為自己中毒了呢?
「你要是能夠探出來,還要我這個神醫乾什麼。」瞋了眼白子秋,玉清鳳側首看向赫鈞乾,對他伸出手來。
「赫鈞乾,那支竹簽給我。」
拿過竹簽,玉清鳳二話不說,一把抓起白子秋的食指,對準指肚上就是一紮。
「哇!鳳兒你要乾嘛!」感到指腹上忽然傳來一陣刺疼,白子秋驚訝地看向玉清鳳,卻見女孩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
「乾什麼?幫你解毒呀。」將金竹簽從白子秋的指肚上拔出來,玉清鳳用力撚動,就見一滴滴黑色的血液從白子秋被紮破的指腹上冒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白子秋任然美玉偶明白過來,他怎麼會忽然中毒了呢?他可沒亂碰過什麼呀。
「你覺得南宮詩將那麼重要的羅盤放在月匈口處,不會做任何的防禦措施?」玉清鳳繼續擠著白子秋手指上的黑血拿起一旁的酒壺就往上倒去。
感到熱酒淋上傷口,白子秋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怎麼這麼個小傷口竟然會如此疼痛!?
「南宮詩也算是有心了。」將所有的黑血都擠出來,玉清鳳看了眼手中已經被黑色給沾染的金色小竹簽,想了想後便從白子秋的袖口中拉出花色錦帕將竹簽給包裹起來。
「收好這個竹簽,這是你們第二個定情信物。」將包好的竹簽塞進白子秋懷中,玉清鳳看著白子秋愣愣的樣子,忍俊不禁。
「花蝴蝶,看來以後你想要對南宮詩動手動腳,有些難度了。」烈玄料到白子秋先前在南宮詩月匈口探尋羅盤的時候一定沒有多在意這些,或許他就壓根沒有想到南宮詩會在月匈前設了一道毒障。
「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到禦湖了。」司徒景抬眼看了看天色,便起身緩緩走出了亭子。
洛呂也隨之起身跟上司徒景,睨了眼司徒景麵上一貫的風淡雲輕,輕聲笑了出來。
「景仙公子若是再這樣好麵子,做君子,那是永遠搶不到人的。」洛呂話有所指,碧藍的眼眸不著痕跡地瞟了眼亭子中的白影。
「更何況還是這般與眾不同的女子。」
司徒景聞言,轉過視線看著洛呂,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我無需去搶。」
「哦?」洛呂見司徒景說得很是自信,便來了些興致。
「我要的,是她自願來到我身邊。」言罷,司徒景便抬步繼續向前走去,隻留給洛呂這墨色的背影。
洛呂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墨影,眼眸中劃過一絲閃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