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互相嘲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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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及其機靈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思成將金蕊平放在床上,「早些睡吧,我先出去了!」

金蕊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卻隻是無力垂在床沿,心中怒恨自己的這幅身子,剛剛走出兩步的思成回了身,見她的手在床沿盪漾,便又折了回來,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裡,見她不停的朝自己眨著眼睛,便蹲下身,「怎麼了?」

金蕊想說,「今晚留下吧!」卻僅是動了動嘴唇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一急眼淚便滑了出來,扭了頭閉上眼睛不再看思成,感覺身側的床陷下去,一隻手被捧起在掌心,輕輕的貼在了麵頰上。

「夫人是想留我?思成隻是愧疚尚且不能與夫人行了拜堂的禮,若是留下總覺得委屈了夫人。」

金蕊沒有看向思成,心中再度燃起對自己的恨,若是她能像正常人那般健康,她也可以抱他,乖順如貓的躲進他的懷中盡妻子本分,那拜堂的儀式成了她的夢寐以求,她的毒除了星言師父無人能解,霜淩穀又怎會放過她,這希望怕是一生渺茫。

金蕊將舌頭頂到牙齒中間,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她當真是活不起了,隻希望他能放手,去尋一個更好的。

眼尖手快的思成攤開手掌塞進她的口中,手上僅是顯出月牙形的牙印罷了,朝屋外大聲的喊道,「來人,給夫人備藥!」

兩扇門同時被推開,然後腳步同時停下,又同時舉起,白宇烈讓了一步,羽落便率先沖進了正房,看著床上的金蕊正用力咬著思成的手,不清楚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旁的丫鬟捧著藥箱走了進來,熟練的將要用的藥品拿出,幫著思成撬開金蕊的嘴,將軟棉布塞進了金蕊的口中,隻見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微微睜開的眼眸裡滿是想要離去的決絕。

丫鬟嘆了口氣,「一個月內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羽落心裡一抖,金蕊乃是霜淩穀的刺客,對於刺客而言尊嚴極為重要,眼下她變成這樣,怕是寧死也不想成為旁人的累贅。

羽落緩步走向床榻,蹲下身伏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我去找他,是不是定能將解藥討來?」

金蕊猛然睜大雙眼拚命的搖頭。

羽落握上她的手,「我恨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我寧願自己笨些什麼都看不透,我怎生還想著他呢?」

這輕聲僅落入她們二人的耳中,金蕊聽得真切,仿似放心些許,「金蕊,我知道你一直急著傳達給我訊息,怎奈你說不了話,寫不了字,怕是我害了你,他們怕你將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對麼?」

金蕊閉了眼睛,微微嘆氣,她想說,自己從未怪過她。

羽落咬咬後壓根,「是我害了你,我竟然不敢去麵對,或許我早就該去找他幫你討回解藥,金蕊,對不起,我隻是怕見到他罷了!」

羽落起身親在金蕊的臉頰上,輕聲說,「我要你活著,我去找他要解藥,你若是死,我便跟他拚命!」這話羽落說得極為揪心,「聽見了嗎,你若死了我會找他拚命!」

最後這句話屋子裡的人都聽得極為清晰,金蕊自是明白若是羽落去找霜淩穀的人拚命,下場唯有一死,猶如雞蛋碰石頭一般撞得粉身碎骨。

羽落堅定而又嗜血的眼神讓金蕊害怕,她知道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卯了渾身的力氣抓住羽落的手,求生的欲望再度燃起,看了看一旁滿眼哀痛的思成,朝著羽落微微點頭。

羽落的臉上終於掛上笑容,話題一轉,「你們二人已經以夫婦相稱,是不是應該將拜堂成親之禮行了,既然你們主子在此,就由他做主成就一段佳話吧!」說著看向一旁的白宇烈。

「早就該幫你們操辦了,現在正巧良--娣,也在此……」

羽落斜去一眼,解下月要間多餘的那個玉佩遞給思成,「此乃太子的貼身之物,送給你們當賀禮了!」

白宇烈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被炸開了,每日躲在王府裡下決心不再將她的事情放在心上,然而在大殿上看著她跪身接旨,看著她被太子差人打扮得極盡精致的妝容,還有大殿之上眾人看著她那貪婪的眼神,每一樣都激發得他怒火沖冠,不然他也不會沖動的請命前去西邊城,還不是想要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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