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威脅回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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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羽落不自在,隻得別過頭去,點了點頭。

下巴被大力的捏住,迫使著她轉過頭來,無處逃避,耳邊是白宇烈惡狠狠的聲音,「不許!」

羽落趕緊兩手伏在他的月匈前用力的推去,用不得武功,便隻能如同撓癢癢一般,完全推不開穩如泰山的他,「憑什麼聽你的,你算老幾?」惱羞成怒的她隻能握著拳頭一下下的砸在他的月匈口上,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白宇烈心中的氣惱被她的反抗敲擊得愈演愈烈,太子的話反反復復的響徹在他耳邊,猜想著這些天羽落出走定是與那暗夜日夜相見,便一把捏住羽落的手腕,咬著後壓根惡狠狠的說道,「說,這幾日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天天見麵?」

羽落吃痛,又覺得他這問題實在是可笑,便冷哼一聲,「何來的背著你,當著你的麵我也敢和他花前月下的約會!」

「你……」白宇烈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怒瞪著她。

羽落傲氣的一甩手,彎月要從他的手臂下竄出來,小白兔一般與他拉開距離,躲到一旁,一邊揉著被捏痛的手腕一邊問道,「白宇烈,你真是奇怪得很,我們明明簽了協議,你我之間隻是一場戲罷了,你又何必演得這般投入,隻要我不耽誤你的大計,人前將戲份做足便好,你這是在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借機占我便宜,那你不成了衣冠禽獸?」

白宇烈怒發沖冠,竟然被她罵做衣冠禽獸,「占你便宜?」說著也冷哼一聲走到羽落身邊,上下打量著她,還圍著她繞了一圈,「就你這姿色、身段?也配?你有何便宜可以讓我占的?」說著丟下一句,「瘦得如同雞仔一般,抱著嫌硬!」便朝王爺府走去。

羽落泛起倔強,以為自己會乖乖聽話的跟他回去嗎,做夢!於是一轉身朝相反方向走去。隻聽身後隱約傳來白宇烈的聲音,「金蕊那丫頭可真是慘啊!」

舉起的腳步馬上停下,羽落恨得咬牙切齒,心裡罵著,狡猾如狐,竟然拿金蕊來當把柄,霜淩穀的三位師父一直教導她刺客不能有感情,感情是最大的弱點和把柄,自己豈能讓他拿捏。

就當沒聽見,羽落提起步伐繼續向相反的方向走出幾步,又聽白宇烈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雖已進入春季,井水卻依舊寒涼,因為某人被罰去整日洗衣,不知那雙手有沒有被凍得廢掉!」

羽落停住腳步兩隻手握成了拳頭,真想回身劈去一掌,將他劈暈了倒吊在樹上皮鞭子沾辣椒水抽上一頓。

白宇烈輕咳一聲,悠閒的朝王爺府走去,那方步踱得仿佛走在自家後花園一般,竟有種打了勝仗的感覺。

羽落低下頭一轉身,有種哈巴狗的感覺,緊跟著白宇烈的步伐乖乖的朝王爺府走去。

剛一進大門,繞過黃綠琉璃瓦所製的石砌屏風,將長街鬧事阻隔於外,白宇烈猛的回身,盯著緊跟著自家的羽落問道,「餵不熟的白眼狼,平日就是對你太過仁慈了,來人啊!」

聞聲傳來腳步聲,「小王爺有何吩咐?」

「給我看緊她,若是再讓她跑了,唯你是問!」

侍衛一拱手,「是,小王爺!」

「將她帶到大丫鬟那,按照下人私自離府的罪責,好生懲戒一番,免得她不長記性!」說罷白宇烈一回身看都沒看羽落一眼便揚長而去。

對待一個罪奴,侍衛自然是沒有好語氣,推搡了羽落一下冷聲說道,,「走吧!」

羽落被帶到了蓮心的住處,心裡慶幸著平日裡自己和蓮心相處的還算融洽,蓮心是丫鬟中的掌事者,對她的責罰定會從輕的。

蓮心看了羽落一眼,那眼光是羽落從來沒見過的,仿佛羽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般,聲音中也滿是鄙夷,「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離開王爺府,虧得小王爺當初跳進湖水之中救下你,就該讓你死了才對!你可知道你這是背叛小王爺,這種罪責該誅了你!」

羽落被罵得莫名其妙,之前白宇烈不是一直懷疑蓮心是潛伏在王爺府的間者,今日她說的這些話分明是忠心護住,難道懷疑錯了?

羽落拿出平日的狀態,笑著套近乎,「蓮心說得未免太嚴重了,我隻不過是出門散散心罷了,沒有想要離開主子,更沒有想要背叛主子!」

「沒有?若不是今日將你逮回來,你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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