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離家出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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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眾人已經挖地三尺,並無收獲!」

白宇烈兩手握拳,一臉憤然,「看來是逼我親自出馬?周將軍不能枉死,那墨魂肯定是敵國之人,那晚還出現了另一個刺客,那人的目的雖是來刺殺我的,我卻覺得不全然,他出手並未發出全力,怕是另有目的,你還說那刺客有高手相助,你才失手的,總覺得蹊蹺,那些時日恰好太子的侍衛暗夜也在滿堂城,此事他怕是脫不了關係,給我派人盯緊他!」

「是,主公,我這就去安排!」

「暗夜是去找我的,若不是擔憂我的安慰他才不會去滿堂城!」

白宇烈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頭都沒回便要往外走。

「主子,我哪裡得罪你了,整整一冬天你見到我便跑,既然如此又何必將留在這個院落裡,這般不想看見我,我搬離為何有派人阻攔!」羽落當真是不喜歡這種感覺,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卻擺著一張死人臉。

白宇烈沒有理她直徑出了門,羽落也一跺腳朝自己的耳房走去。

思成左右看去,一旁是白宇烈冷漠的背影,一旁是於羽落氣哄哄的背影,哐當一聲門被羽落摔得三響。

思成嘆了口氣,真是別扭,這兩個人一碰麵不是不言不語擦肩而過,就是針鋒相對言語相向。從滿堂邊城歸來就從沒和氣過,仿佛仇人一般。

正想轉身去辦白宇烈交代的事情,隻聽又是哐當一聲,門被大力的推開,隻見羽落身背一個大包袱走了出來。

「羽落姑娘這是乾什麼?」

羽落直徑往外走去,目不斜視的說了句,「告訴你家主子,姑奶奶我不伺候了!」說罷便走。

「羽落姑娘,若是離開至少要跟主子請示吧!」

「請示?我這是通知他,我不乾了!」羽落揚長而去,憑什麼要受氣,看他那副嘴臉,若不是冬天太冷,炭火太貴,她早就走了!

羽落來到自己買下的那處別院,雖不及王府,卻身心自在,換上男裝帶上銀白麵具,這光天化日之下這身裝扮自是惹眼,為了不引人注意她將一頂四周圍有輕紗的鬥笠扣於頂上,陰雨天氣街上行人帶著鬥笠的不在少數,羽落融於其中在自然不過。

行至槐香樓後院牽出讓蕭玉提前準備好的馬匹,翻身上馬直奔京郊驛道而去,遠遠便見那巍峨的建築屹立在風水寶地,坐北朝南邊牆金瓦紅牆,不亞於皇宮的奢華。

羽落一勒韁繩,一直盼著這一日,這天真的來臨,她卻怕了,不忍去看,眼中已經儲滿了淚水,輕輕眨動,淚便如滾珠一般的滑落,隱在冰冷麵具後的臉頰上早已,沾濕一片。

距離每縮短一丈,心便揪痛一分,直到行至皇陵的後門,羽落閃身進去,放眼看去,仿佛一股力量吸引一般,醒目的「平西王」三個字躍入眼簾,兩隻腿機械的前行,一隻手伏在月匈口,羽落緊咬住嘴唇,控製自己的嗚咽,一步步的朝那墳墓走去。

羽落剛跪身於墓前,整個人都沉寂在哀痛當中,突然背上挨了重重一掌,整個人向前傾去,一頭撞在墓碑之上,一股溫熱順著她的額頭向下流淌,漫過眼睛流到了嘴邊,血腥的味道在唇間蔓延。

耳朵一動聽見身後掌風襲來,她本可以一手撐地輕鬆躲過的,看了一眼眼前父親的墓碑,提起內力護住身體,硬生生的又吃了一掌。空隙間猛然回身,一柄飛刀已經離手。

隻見眼前的男子也是麵具掩顏,重點是那麵具竟然與羽落的極為相像,同樣款式和材質。羽落並不想惹是生非,畢竟這是在自己父親的墳前,便壓低聲音的說,「你我無冤無仇,何苦糾纏!」

男子冷笑一聲,「你是墨魂?便人人得以而誅之!」說罷毫不留情的解開月要間玉帶一抖,一柄長劍在手,輕輕揮動便將羽落的飛刀彈開。

羽落一愣,想起自己曾經行刺太子的時候,李旭龍追來與自己纏戰之時便是用的這樣猶如月要帶的蛇身劍,難道眼前之人是李旭龍?

「皇陵你也敢闖,看來你不僅是個殺手,還是了盜賊!」

羽落冷笑,自己看來注定是要臭名昭著了,「既然大俠這般篤信能取我性命,不如告知我名號,免得我死不瞑目!」

男子壓低聲音說道,「在下沒有名號,不過為了讓你死得瞑目今日就臨時起一個。」稍作停頓朗朗說道,「淡墨殘痕暮渲染;曦現魂散葬九霄!就叫暮曦,注定是你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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