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非禮勿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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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烈停下自虐般的舉動,風微微的吹來,穿過被汗打濕的衣衫,身體瞬間一抖,感到一陣寒涼。看著在風中舞動的『琉璃望月』那麵大旗,那張閉著雙眼、緊咬下唇的臉浮現在他眼前,那眼角竟流出一滴淚來,將她領會府中這麼久,初次見她流淚,竟是因為自己要口勿她。可是自己為何要口勿她,剛才那種情景根本不需要他做戲,自己為何會有那般舉動?

奮力練劍,一身的汗水仿佛讓自己的心到了一個出口一般,身心舒暢了許多,白宇烈搖搖頭,算了,想不通的事情何苦煩惱,可能是被氣極了才行為失常的。撿起地上的劍鞘,將長劍放回了兵器架上,轉身進屋將門掩上。

直徑來到衣櫃前將自己的包裹拿出,取了件乾淨的衣衫搭在櫃門上,白宇烈伸手解開衣帶將衣褲一件件的退去,那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有汗水在流淌,伸手拿過一旁的麵巾擦拭在堅實的月匈膛之上。

隻聽嗯的一聲,白宇烈扭頭看去,趕緊將外衫披上,一臉被非禮的表情,「你、你怎麼還在?」

隻見羽落兩手捂著眼睛,從床上跳了下來,大喊著,「主子,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

一邊說一邊往外跑,嗵的一聲撞在了門上,扭頭看了白宇烈一眼,又趕緊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將門打開,呼嘯著奔了出去,隨後是一聲大力的關門聲,世界終於恢復了平靜。

白宇烈愣在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幸好剛才先將褲子穿上了,也不知道那丫頭究竟看到多少?趕緊伸手將衣衫搭理整齊,轉身來到門口,俯身將地上的一隻鞋撿起來,不禁笑出了聲,心情轉好!

羽落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緊,順著門跌坐下去,牙齒不停的咬著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左手拍著自己的月匈口,感覺再不安撫,一顆心就要破膛而出了。半響敲了敲自己的頭,埋怨道,「豬腦子,怎麼就睡著了!」

不過、不過,白宇烈那全裸的背影,還真是個型男……「於羽落,你在想什麼!」

次日天明,羽落打著哈氣邁出自己的廂房,剛要伸個懶月要隻見白宇烈邁出了屋子,便趕忙退了回去,白宇烈瞪去,隻見她兩隻眼睛暈開一層濃重的黑眼圈,不禁別過頭去偷笑起來。

正要說話,隔壁房間的慕容公主也出了屋子,「小王爺也起得這般早?難道是沒睡好?這眼睛看起來怎這般疲憊?」

羽落倒是毫無避諱,「撲哧」笑出了聲,這響動引來了慕容公主的目光,慕容秋僮看了看羽落的眼睛又看了看白宇烈的眼睛,心裡疑惑起來,這主仆二人失眠也要一起失?

壓下心中的疑問,慕容公主輕聲道,「我見房屋後身又一條小路,可通往山上,不如小王爺配本宮去山上走走可好?」

語氣裡滿是不容拒絕,白宇烈隻得點頭應允,說罷兩人便出了院落朝屋後走去。

羽落一看沒有自己什麼事了,便退回屋裡再度躺回床上,想著再來一個回籠覺,明明倦得要命,閉上眼睛卻又睡不著,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到白宇烈的房間取了一個披風出了官驛。

心裡罵著,真是得瑟,仗著自己體格好,不穿個外披就上山,已進九月的早晨山穀裡的風能打穿骨頭,非染了風寒不可。

不知不覺便加快了腳步,那兩個人走得還真是快,通往山頂那彎曲的小徑上,隻聽見說笑聲,卻看不到人影。

羽落輕步如飛,看似踏在石階上的腳,實則踩在虛空,這麼高若是爬上去非得氣喘籲籲不可,她才不要累得滿頭大汗,她也沒那個閒情雅興去登山玩。

還差兩步登到山頂,眺眼望去,白宇烈和慕容公主已經站到最高的山崖邊,正背對著她看著與驛站相反的方向。

羽落看著白宇烈衣袂飄渺,身體不禁顫抖,山間濕氣較重本就寒冷,此刻他站在山巔迎風,身上僅穿一件單衣,竟然裝出一副颯爽英姿的樣子,怕是一顆心都凍成一團了吧。

想著趕緊舉步朝山頂跑去,耳朵一動,遠處有馬蹄聲傳來,這聲響錯落不絕,至少有十多匹,而且那踏地的錚錚有力,想必都是訓練有素的戰馬。什麼人竟然在自己的馬蹄上包了布和棉絮,若不是雲影師父對她進行了耳力訓練,她也很難聽出。

羽落向山下的驛站看去,思成和侍衛們明明都在山下,若是自己人有事找來也該從官道而來,怎會從山上而來,這山路途崎嶇難行,不花些時間是到不及的,難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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