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沐家下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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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都不去找你,你上趕著找我賤不賤啊,怎麼,看著我發達了,想跟著沾光?真夠沒臉沒皮的,聽說您兒子最近給關進去了,我記得我爸當初也是因為這個被趕出來的,這可真是虧了德行了,您一大把歲數都不覺得羞嗎?把兒子都養成了這樣,我要是您啊,早找塊布懸梁去了,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呢?」

沐顏一連串的話說出來,直聽得沐拓頭皮發麻,他算是瞧出來了,沐顏這是誠心想要羞辱他呢,哪裡有什麼他臆想中的祖孫之情。

他張張嘴巴,上前兩步,抬起手想一巴掌扇上去,結果被沐顏一腳踹在肚子上,嘭地一聲拐杖倒了,人也倒了,旁邊管家剛才縮著跟不存在似的,這會兒趕緊上前去扶老爺子。

沐顏上前兩步,把臉湊在他麵前,「來,不是想打我嗎?您試試?沒聽說我嫁的什麼人啊?知道上次想對我動手的人是什麼下場嗎?您想想嘗嘗子彈的味道,我也不能攔著您啊。」

沐拓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人不像自己家裡一般的小輩,她嫁的是鬱自安,要是他動手了,可能真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沐顏看著對方縮回去的手,忍不住嗤笑,還挺知道進退的這不是。

「來人,把這位老爺子拖出去,年紀大了要是死在這兒了不是要晦氣死了。」

羅二聞聲進來,直接用搶頂著沐拓的腦袋,給管家嚇得後退兩步,這哪是親孫女,分明是索命的閻王啊。

沐拓感受著冰冷的搶口抵著自己腦袋,他頓時動作利落了不少,撿起拐杖順著搶口的方向往外走,不敢說一句話。

直到坐在自家車上,整個人才鬆了口氣。

看來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這丫頭就像陳愛芳說的,對他們沐家滿懷惡意,根本聽不進他任何解釋。

另一邊,沐顏則吩咐羅二把沐西連的案子辦成鐵案,後麵直接送到監獄去服刑。

因為有譚勇這個熟人在,加上沐西連的案子證據確鑿,所以在沐拓回去的當天,陳愛芳還沒從失落中走出來,便接到了警署的傳喚,說她兒子已經認罪,即日起押往監獄服刑,刑期15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陳愛芳喃喃自語,她兒子怎麼會認罪呢,而且消息還如此突然,這不合常理啊。

一定是沐顏,她腦子轉過彎來,保準是今天沐拓上門惹惱了她,看來她果真對沐家一點情麵也不留,陳愛芳癱軟在地,良久才爬起來回家。

她早就該想到的,向家都是那般下場,沐顏又怎麼會對她手下留情呢。

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家裡,沐拓因為受了氣,回家後就發起了燒,陳愛芳這下也沒心思照料他了,回來就在窗邊愣神,沐拓驚厥心悸之下突發腦溢血,等陳愛芳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呼吸。

她驚嚇地把手從他鼻下拿開,呆坐在地,看著床上那張衰老猙獰的臉覺得害怕。

這下天是真的塌下來了,沒有了沐拓,她一個女人,不得被沐家那些老怪物們撕碎了,陳愛芳想著自己鬥了一輩子,爭了一輩子,到頭來女兒不見了,兒子進了監獄,男人死了,本該是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卻連遭變故,不知是不是報應。

她當年將原配長子趕出家門的時候,多麼風光自傲啊,如今卻落得這般模樣,所以說啊,有的事別不信,做了壞事的,劈你的雷就在路上。

第二天沐拓死了的消息就傳了出去,陳愛芳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兒子是肯定救不出來了,沐拓也死了,女兒又找不見,她隻能竭力保住沐家留給孫子,所以便強打著精神邊操持著沐拓的喪事。

不過她還是把沐家那些人想得太簡單了些,沐拓一死,沐柯宇根本頂不了事,沐家幾乎都是幾個輩分大的族老說了算的,他們舉行了儀式,還叫來了報社,在眾目睽睽之下宣布將沐西連這一支逐出沐家,還劃掉了族譜上的記錄。

這麼一來,沐家的房子票子就全部跟沐柯宇無關了,不止如此,這些族老們還代替死去的沐拓休了陳愛芳,時下是有長輩代為休妻的傳統的,休妻的理由還扯到了沐南箏。

說陳愛芳當年未婚先孕,在沐拓原配死了幾天後就進門,還陷害趕走了原配長子沐南箏,導致他流離早亡,所以他們代沐拓休妻,自此之後,陳愛芳跟沐家毫無關係。

陳愛芳撕扯著,歇斯底裡地想跟他們理論,可人家到底人多,竟是把陳愛芳趕出了沐家,她的一應財產首飾都被人霸占了去,隻能跟著兒媳和孫子換了一家小公寓暫住。

等沐顏再聽到她的消息時,便是她身無分文被兒媳趕了出去,沐柯宇在上海呆不下去了,他媽便把他送回了蘇州,而這婆媳倆舊年是有積怨的,所以這會兒便有仇報仇了。

不過沐家那些族老的下場也都不怎麼好,他們家的事之前鬧得太高調,結果惹了人眼紅,大半夜裡被一夥人闖進家裡殺人奪寶,將宅子裡的值錢物件一掃而空,隻有幾個年輕的小輩躲過一劫。

沐顏從頭到尾其實都沒怎麼出手,這一家子就自己給自己作沒了,這事在上海灘很是流傳了一陣,可自始至終沒有人知道沐顏和沐家的關係,很快,等別的新鮮事情出來,大家的注意力也就自然而然放到了別處。

國府對滇桂的戰役一直打得很不順當,開戰沒多久,就有不少人預言這場仗大約得持續個兩三年,結果還真給說中了,這場仗還就真打了三年之久。

國府雖然取得了最終勝利,可到底也是損失慘重,聶總長的身體每況愈下,而上海這邊,鬱自安幾乎已經完全代替了李叔林處理政務,他在這三年裡,可算是把上海的軍政事務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上。

至於聶新元,開始還勉強能跟鬱自安站在同一條線上,後麵他就有些拍馬不及了,尤其是興**校第一批的學生已經畢業,鬱自安手裡的軍隊已經擴展到了十萬之數,聶總長一時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得將自己兒子調回北平。

眼下這段時間聽說已經在收拾行囊了,不過林婉黎對於搬去北平心裡有些抗拒,她家在上海,結婚後一直和丈夫住在上海,已經習慣了在父母身邊的日子,如今讓她跟著去北平,生活在婆婆眼皮子底下,她是真的很抗拒。

更重要的是,她婚後三年都沒有懷孕,以往婆婆隻能在電話裡催催,充其量過年過節的時候嘮叨兩句,可如今這一回去,還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鬱自安的軍校名聲如今已經響徹大江南北,每年有數以萬計的學生報考興**校,包括其附屬的少年軍校,嘟嘟實歲不到九歲,卻已經是少年軍校的一名學生了。

他是跳級特招進去的,因為從小跟著許安山練武,一身硬功夫練得很紮實,完全是靠自己考進去的。

而且這孩子個子高,塊頭大,跟一般十來歲的孩子身高差不多,所以就沒那麼明顯,其他同學也不知道他是校長的兒子,隻因為他年紀小,在生活上格外照顧他一些。

少年軍校放的也是月假,嘟嘟一聽見鈴聲響起,立馬就跑回宿舍收拾東西,後麵的舍友就笑他,到底是個孩子,每次回家的時候跑得最快了。

嘟嘟才不管他們笑話呢,他要是不跑快點,趕不上自家老爸的車子,準得一路跑回城去,他爸自從有了女兒,對他這個兒子是越來越無謂了。

不過想起自家妹妹那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還有那一聲聲奶裡奶氣的哥哥,嘟嘟心裡也是很受用的,沒想到剛出生時那麼醜的小孩兒,竟然越長越好看了,不愧是他的妹妹,容貌上果真是隨了他。

「爸,等等我!」

嘟嘟緊趕慢趕著,終於在車子啟動前的一刻迅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關上車門,他整個人攤開在後座上,鬱自安踢踢兒子的小腿,「坐好了,像什麼樣子,上課怎麼教的,坐要有坐姿。」

嘟嘟擦擦臉上的汗,原本肥嫩的臉頰看著終於消瘦了不少,他有氣無力地看一眼鬱自安,怨氣很大了,「欸,我的親爹嘞,您要不要看看您兒子都累成什麼樣了,還有沒有父子情了,知道您現在稀罕女兒,可我這兒子也不是打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啊。」

鬱自安拿著一個文件袋,從裡麵掏出幾分文件來看,頭都沒抬一下,「還有力氣頂嘴,看來還是沒累到那份上。」

嘟嘟撇嘴,他現在真的瘦多了,所以那張小臉顯得格外俊俏,畢竟有了棱角,沐顏現在也不嫌棄人家了,嘟嘟一回來就圍著兒子喊小帥哥,可喜歡了。

還不滿兩周歲的鬱熙恬也喜歡自己帥氣的小哥哥,嘟嘟但凡放假在家,她總要邁著小短腿跟上跟下,自己的零食總要偷偷給嘟嘟留一份,鬱自安有時候看著都嫉妒。

「您可真是,一點都不關心我,想想在大楚的時候,是誰成天把我抱在懷裡的,果真是孩子多了不值錢了,您倒是抬眼看一下我啊,我瘦了這麼多,您就一點不心疼?」

鬱自安聞言放下文件,眼神奇怪地看向兒子,這小子記性可真夠好的,還能記得大楚的事呢,就是說話太黏糊了些,唧唧歪歪的。

「兒子,有些惡心的話咱們就別說了,畢竟都是男子漢了,我要是再抱著你人家不是笑死了?」

嘟嘟故意跟他頂嘴:「我又不怕人笑話。」

是是是,你臉皮多厚啊,哪兒知道丟人啊,鬱自安斜他一眼,繼而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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