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隻為解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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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漸小,橫沖直撞的閃電也藏進深夜,好似在昭示風波將停。

決絕地看了眼了無生息的蕭鈺,謝長安鄭重其事地對李大夫托付道:「李大夫,蕭鈺就先交與你,我還有事要辦。」話落,毅然決然地轉身闖入雨幕,七叔忙不迭跟上。

因著外頭平靜了,李若愚猜測已經事落,青霜一得自由,忙不迭地往這來,見李大夫正小心地要將蕭鈺往床榻上抬去,忙上前搭手,隻扶助著,不敢妄動。

見蕭鈺如此模樣,四下又不見謝長安,青霜心下驚駭,匍一將蕭鈺安置妥當,忙問道:「李大夫,王爺這是怎麼了?還有王妃,王妃去哪兒了?」話落方見了地上血跡斑斑,心立時揪了起來。

李大夫嘆息一聲,滿是無能為力,「王爺中毒了,王妃無事,想是為王爺找解藥去了。」

青霜心下稍安,旋即又猛地揪了起來,似是不肯相信,驚疑地望向李大夫,「李大夫,連您也無法解王爺的毒,那王爺……」

安郡王府內,李大夫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不敢說舉世無雙,亦是尋常大夫望塵莫及的,青霜是想到了關鍵。

李大夫不語,隻搖頭。

這廂謝長安轉身而去,卻是往馬廄去了,隨手牽了馬,一躍而上,雖是黑夜,可對安郡王府熟悉至此,猶如白日,韁繩牽引著不安的駿馬往府門沖去。

不必驚訝,謝長安是謝老太太手把手教導出來的,騎馬不在話下,不消的說,騎馬的技術不在一般人之下。

「開門!」

謝長安清冷的聲音府衛亦是再熟悉不過,雖還沉浸在方才的恐慌,可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怠慢,忙不迭地開了門,謝長安疾馳而去。

裹挾著雨的冷風過,門房起了一身的冷疙瘩,愣愣地往著早不見謝長安蹤影的街道,向另一個問道:「你說這大半夜的王妃王何處去?」

另一個白了發問的門房一眼,在黑暗中顯然是無用功,旋即耐了性子解釋道:「方才七叔不是往那幾人身上找藥,眼下王妃無礙,想是王爺中毒了,王妃匆匆而去,不是去尋解藥又是作甚?」

就是安郡王府又換了地方,距忠親王府亦是不遠,不過片刻就到了,謝長安勒緊韁繩,駿馬嘶鳴,落蹄之際險些踹了忠親王府的朱漆大門。

門房受驚,惱怒地高喊道:「來者何人?」

「安郡王妃。」

再不多言,府門應聲而開,謝長安不待多說,將韁繩扔與門房,匆匆往府內去了。

夜深,謝長安不想驚擾忠親王妃,就往蕭元與寇漣漪的院落去了,雖有違禮儀,實乃事出有因,帶了一身與走至屋門,謝長安大聲喚道:「大哥。」怎知一身大哥出口,眼眶一紅,卻是哽咽了。

因著雷雨勢大,驚擾了睡意,且心下不安,蕭元本就醒著,一聽得謝長安的聲音,忙起身披衣往外來了。

接著微弱的燭火,瞧見謝長安一身狼狽,滿麵悲戚,蕭元心下大駭,忙要迎了謝長安往屋內細說,卻見謝長安搖頭道:「大哥,蕭鈺中毒了,我想入宮。」

堪堪起身往外的寇漣漪與蕭元同時驚呼,「中毒?!」

謝長安頷首,「解藥隻柔然有,可我想皇城不定有,若是沒有……召集天下名醫,我就不信治不了蕭鈺的毒!」一頓,清冷又決絕的眸子望向蕭元,近乎懇求,「我一刻也等不住了,可以帶我入宮嗎?」

皇城的門禁森嚴,過了宵禁輕易不能開宮門,可身為天家的血脈,蕭元或許能叩開那一扇扇沉重的宮門。

瞧見謝長安如此模樣,蕭元就知情況緊迫,終是不行也要一試,忙道:「我去拿了宮牌,你且等等。」臨了又看了眼謝長安,「長安你換了衣裳吧。」

謝長安本不欲,寇漣漪卻是二話不說地拉了謝長安進屋,「長安姐姐,又是吹風又是淋雨,若是病著了,誰來給蕭鈺找藥,莫要倔了。」

因著寇漣漪多為紅衣,謝長安隻得著了紅衣,麵色清冷,可紅衣熱烈,瞧不出的復雜。

換過衣裳,飲過熱茶,謝長安慌亂又堅定的心好似平息了不少,目光清明,望向寇漣漪,央求道:「漣漪,你能否幫我一個忙?」

瞧見明明心痛卻強撐著的謝長安,寇漣漪心疼不已,抓了謝長安的手,忙不迭地頷首道:「長安姐姐,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

「幫我去榮安侯府和燕郡王府,告訴我大哥和燕世子,蕭鈺所中之毒為鈎口勿。」

寇漣漪鄭重點頭,「長安姐姐你放心。」

說話間,蕭元已然安排妥當,兀自穿了蓑衣,又與了謝長安一件,「馬車滿,騎馬快,也不能任由風吹雨打。」若是蕭元自己倒也罷了,可謝長安是女子,風邪入體就麻煩了,且蕭元也不想見謝長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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