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離莊回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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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安斜昵了一眼訕笑的蕭鈺,隱約還聽得見歡呼聲,明知故問道:「蕭鈺,你與我說說,今日又做了什麼好事?」

心知謝長安興師問罪來了,蕭鈺忙放低姿態,含笑走至謝長安身後,熟稔地替謝長安拿捏起肩膀來,好聲好氣道:「今日自是做了好事,與青霜梨白主婚算也不算?」

死鴨子嘴硬的蕭鈺叫謝長安哭笑不得,可肩上的傳來的舒適又叫謝長安攢不起怒氣來,隻質問道:「若是今日將錯就錯地拜堂成親了,看他們四人不恨死你。」蕭鈺雖未說,不過謝長安卻是知曉的,蕭鈺在圓夢,卻是鬧騰過頭了。

蕭鈺朗聲一笑,篤定道:「自然不會如此,我又沒縛住青霜梨白,如何行事由得他們自個,我這個閒散王爺的三令五申到底抵不過終身大事的。」

聞言,謝長安無語望天,虧得蕭鈺好意思說什麼三令五申,一時哭笑不得,「你啊,真真是個老頑童!」也不知怎麼回事,蕭鈺是越長越回去了。

「非也非也,我可不是什麼糟老頭子,怎的就是老頑童?再如何說,也是正當時候的中頑童!」麵帶得意的笑,蕭鈺卻是詮釋了厚臉皮的程度之深。

謝長安懶怠理會蕭鈺的強詞奪理胡言亂語,隻覺困乏了,自然而然地吩咐道:「青霜備水。」卻在話落無奈一笑,新娘子如何來備水,且若是青霜梨白,想來不必她出聲吩咐一切俱已妥帖。

眼下撥過來的是別院的丫鬟,難免戰戰兢兢,不過隻是一時,謝長安與蕭鈺並未說什麼,隻多說幾句吩咐妥當而已。

待二人收拾妥當已是月上中天,困意襲來,眯了眼的謝長安隱約還聽得外頭的喧鬧,勾唇一笑,嘆道:「年輕就是好,胡亂鬧騰也不知疲憊。」

衰老是身為女子最不願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自打生了蕭若辰與蕭若螢,謝長安自覺身子大不如從前,遠膚如凝脂的麵上也幾不可見地泛起了細紋,旁人雖看不出,可足矣叫謝長安心生惶恐。

坦誠相待是二人的相處原則,且謝長安也不是任由蕭鈺瀟灑獨自抑鬱之人,心下不定,當即說出了口,「蕭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日後我人老珠黃,你卻正是時候,你莫要心猿意馬才是。」

男子的一生有兩個最好的時候,青蔥少年的意氣風發,正值壯年的風華正茂,可女子隻在花家盛開那一剎那,再無力回天。

蕭鈺緊摟了謝長安在懷裡,下巴擱在謝長安的腦袋上,輕輕地摩挲著,低聲道:「說什麼傻話,不管何時,你都占據了我的眼,哪裡還看得到旁的什麼……再說,長安就是老人,也是叫人移不開眼的老婆婆,稀罕得緊。」

對於謝長安時不時的不安,蕭鈺從不厭煩,隻是給予謝長安溫暖的月匈膛,言語的撫慰,以及日復一日的真心相待。

身在京城,官場不隻是爾虞我詐,更多的是人情世故,隻情一字,就可窺探許多,糟糠之妻下堂的,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太多了,蕭鈺明白謝長安的不安,也願意回以安定。

謝長安窩在蕭鈺的懷裡,切確地接收到蕭鈺的心意,隨後又威脅道:「嗯,我且記下了,日後你若是生了花花心思,不管多老,那鳳鳴我還是拿得動的。」

深知有了蕭若辰與蕭若螢,蕭鈺再如何也不可能過分的,可謝長安卻不想讓兩個小家夥成為她與蕭鈺感情的維係,或者說,不能是雪中送炭,而是錦上添花,就如現在。否則兩人若隻是因著孩子被捆綁過日子,豈不是太可悲了。

也不知謝長安是玩笑話還是真心話,蕭鈺不假思索地應下了,全然是不在意的,左右謝長安所說的永無可能出現。

在謝長安額上印下一口勿,蕭鈺柔聲道:「好了莫要多想了,早點歇息。」長臂一躍,幫著謝長安掖好被角,遂又牢牢將謝長安禁錮在身旁,好似分不開的連體嬰。

這一夜謝長安是睡得極好的,外頭天光大亮謝長安方才睜眼,卻是不偏不倚地對上蕭鈺含笑望著自己的眸子,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因著睡得舒爽,謝長安心情愉悅,伸手往臉上撫了撫,故作疑惑道:「你怎的如此瞧我,可是臉上有什麼不妥當?」

蕭鈺斂了神色,認真答道:「嗯,是有不妥當,怎的一夜不見樣貌是愈發好了,什麼天仙也及不上,叫我都移不開眼。」

往日最笨卻赤誠的蕭鈺一去不復返,眼下以及往後隻一「花言巧語」又無微不至的蕭鈺。

不想反被打趣,謝長安麵上一紅,嗔怪地看了眼蕭鈺,見已是不早,遂不再多做糾纏,起身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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