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按捺不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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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昨夜王妃屋內好似有人……」

「噓!」梨白眉頭一皺,忙拉了青霜往旁去,又謹慎地瞧了四下,方責怪道:「青霜姐姐,你向來比我穩重,怎的今日胡言亂語?叫旁人聽見了,怕是要編排王妃的不是的。」

眾所周知,即便謝長安回了府,蕭鈺是有所收斂,可仍耐不住往西院跑,昨夜蕭鈺分明是在西院的,若這話叫人聽見了,怕是要編排謝長安偷漢子了。

青霜麵露愁苦,眸子滿是糾結,卻又不吐不快,瞧了眼周遭,壓低聲音道:「昨兒王妃褥子上……」意味深長的一眼。

梨白會意,俏臉瞬間飛紅,卻是不斷否認道:「不,不可能,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青霜不是懷疑謝長安與旁人有染,隻是疑惑,思忖見忽地靈光一現,好似自言自語道:「那日我見王爺,是同一個人,可見著分明是兩個人……唉,我也不知道如何說,隻覺王爺好似與往日不同了。」

這話勾起了梨白的藏在邊角的記憶,若有所思道:「要說王爺與往日不同了,那日周婆子與我說,王爺的胃口好似好了許多,吃的是往日的兩倍……」眸子驟驚,壓低了聲音驚詫出聲,「兩個人?!」

四目相對之間水波驟興,漾開紋路歸於平緩,疑慮散去,風朗氣清,唯有釋然。

安郡王府內保持著異樣的平和,謝長安好似心思不欲理會蕭鈺,任由他往西院去。巴木青明裡暗裡吃了幾回虧,也收斂了不知死活的爪牙,兩廂無事。不過憤慨的旁觀者,卻是扣響了安郡王府的朱漆大門。

燕清嵐攜謝長寧而來,燕清嵐豐神俊朗的麵上隱約帶著薄怒,謝長安溫柔小意裡藏了冷漠,好似山雨欲來風滿樓,叫引路的下人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見了謝長安,謝長寧忙快步迎上去,心疼地喚了聲「安兒」,燕清嵐則麵色稍緩,作揖問安。

謝長安溫柔一笑,眉眼間不見煩愁,拉了謝長寧往旁坐下,打趣道:「怎的一臉的不悅?莫不是燕世子又欺負了你?」

嗔怪地瞪了眼謝長安,謝長寧卻是詫異,莫非即便泰山崩於前謝長安仍是這般澹定,好似什麼事都與之無關?不過謝長安心下彎彎繞的,諒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了所以然,索性不再磋磨謝長安,一針見血道:「安兒,你怎的還人你狐媚子在府內?」

端著茶盞的手一頓,謝長安自霧氣氤氳裡抬眼,溫和的氣息掩蓋不去眼底的涼薄,似是嘲諷,又是漫不經心,「蕭鈺跪地求我再寬恕他幾日,我瞧不上如此沒骨氣的,索性隨他去了,隻是該走的到底還是要走的,不過再苟延殘喘幾日,權當看戲罷。」心下卻暗道蕭鈺今日對不住了。

謝長寧詫異到失聲,美目圓睜,與燕清嵐相視一眼,皆是不可置信,往日清風朗月有赤子之忱的蕭鈺竟為了一聲名狼藉的蠻婆子下跪?當真是荒唐!

縱是芝蘭玉樹如斯,燕清嵐亦是難忍,男子的氣節豈容如此肆意踐踏,且那人還是往日引為知己的知交好友,已然不是憤慨,而是怒不可遏,生平第一次,燕清嵐失了禮數,未曾言語就裹挾著怒氣而去。

謝長寧一驚,欲要上前阻止,卻叫謝長安拉住,雲澹風輕的眸子好似有叫人安定的力量,澹薄一笑,「你且讓燕世子去吧,好生教訓蕭鈺一頓,倒與我出了一口惡氣。」

見謝長安如此,謝長安反倒安下心來,這才是應有的正常反應,想著蕭鈺再混蛋也不可能傷了燕清嵐,索性就隨他去了。

這廂燕清嵐出了正廳,隨意問了仆從,得知蕭鈺與巴木青在園子裡賞花,因著甚為熟悉,也不須仆從帶路,兀自大步流星而去,周身是藏不住的怒氣。

目送燕清嵐離去,那仆從忽而恍然大悟,連忙追上去,毫無意義地喊道:「燕世子,燕世子!」卻是感慨,往日風光霽月的燕世子,也有惱怒如憤世嫉俗的凡夫俗子時候。

時值夏日,卻不是最為炎熱的時候,清風徐來,百花繁盛,枝葉碧綠,蟬躁,蟲鳴,高牆外還有鼎沸的人聲,端的是欣欣向榮。

涼亭是個好去處,遮陽避日,又不叫涼風跑了去,蕭鈺與巴木青正不知廉恥地依偎著賞花,許是興致好,石桌上擺了琴與簫,卻不見有人彈有人吹,唯有萬物的樂章不絕於耳。

燕清嵐見此,溫潤的眸子點燃了怒火,麵如冠玉卻似冷麵閻王,疾步往涼亭而起,在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燕清嵐猝不及防地伸手推搡了蕭鈺,明白地要叫二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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