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誘敵深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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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東西對峙」,蕭鈺哪屋都沒去,又宿在書房,那人亦在。

聽得蕭鈺上街被憤憤不平的百姓扔了爛菜葉子和臭雞蛋,小人笑得前俯後仰,卻不敢出聲,隻強忍在心裡,身子不自主地顫動,清亮的眸子盡皆幸災樂禍。

蕭鈺斜昵了那人一眼,忽然恍然大悟,「莫怪那日你敷衍我,說什麼再看,原是在這等著我,真真是狡猾的狐狸!」

那人如何能認,強忍了笑意,強辯道:「我又不是什麼大羅神仙,如何能未卜先知,不過是懶怠應付張牙舞爪的嘴臉。」一頓,斂了笑意,「你且說說,她今日如何與你說的?」

蕭鈺道:「她道要我與柔然王裡應外合,待事成之後,尊我為王,柔然依然固守柔然。」

那人冷哼一聲,「裡應外合?尊你為王?謀逆之事說得如此正義凜然,還妄想事成?哼,區區一蠻夷小國還妄想取我蕭家為代之?」一頓,嘴角扯起冷笑,「你怎的不問她,柔然王如此大費周章,卻願意隻固守柔然,莫不是沒了腦子?」

蕭鈺一笑,「你莫要氣惱了,此番話不就是你等著的?若是我質疑了,豈不是要阻了事態發展,莫不是你不願早日恢復身份?」

「哼哼。」

「不過那巴木紮在京中怕是藏了不少暗樁。」想起今日那驟然盛行的流言,蕭鈺亦是詫異,不免擔憂,「日久天長,暗中的勢力想是可觀。」

那人也斂了神色,沉聲道:「既如此,你切莫打草驚蛇,待將底細扌莫清了,屆時再議,記著,莫要急躁了。」

蕭鈺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語帶哀怨道:「我怎能不急躁,再如此怕是身子都要給掏空了,真真是豺狼虎豹!」身子合時宜的一抖,心驚不已。

涼涼月色,那人卻是攤開了折扇,清亮的眸子藏了笑意,揶揄道:「可好生珍惜吧,日後可無如此美差了!」

蕭鈺羞惱,卻是不跳腳,隻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人一眼,頗為遺憾道:「本來今日心情甚佳,想要送了你往東院去,唉,可眼下……算了,讓我們一起不快活吧。」

「哎別呀,是小弟我錯了!」

察覺有人翻身上塌,心知是何人,謝長安隻閉了眼假寐,任由那雙手纏上自己的月要肢,隨後一刻沉甸甸的腦袋往頸窩鑽,溫熱的鼻息落在脖頸,惹得謝長安發癢,一時也睡得不安穩,埋怨出聲,「莫要鬧了,歇著吧。」

蕭鈺嘆了口氣,「長安,快了,你今日一擊,叫那蠻婆子迫不及待了,方才挑明了,不過須得再拖段時日,柔然的勢力須得盡數拔除才可。」

翌日,謝長安並未去找巴木青的岔子,隻若無其事處理府務,又逗弄了蕭若螢,不覺想起了蕭若辰,思子心切,亦是擔憂忠親王妃,當即前呼後擁地往忠親王府去了。

一見謝長安,忠親王妃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直說道:「長安,苦了你了。」眼眶一紅,竟是要落淚。

謝長安心下愧疚,卻不好明說,忙道:「娘,我無礙的,您莫要傷神才是,您放心,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猶豫了一下,謝長安添了句,「娘,蕭鈺什麼性子您是知根知底的,眼下胡鬧,或許並非他本意。」

被提醒了幾回的忠親王妃總算如夢初醒,怔愣道:「長安你說什麼?」

見忠親王妃有所領會,謝長安就不再多說,隻握了忠親王妃的手道:「娘,左右您不想認蕭鈺這個逆子了,您就隻當他不在,旁的事情有我,您莫要擔心也莫要傷神了。」眸子璀璨,似有叫人信服的力量。

「娘……」

雖是「兵荒馬亂」,可蕭若辰並未落下習武之事,這會剛完成今日的課業,聽得謝長安來府上,忙不迭地就跑了過來,稚嫩卻隱約藏著堅定的小臉笑開了花,滿目想念。

謝長安溫柔一笑,忙攬了蕭若辰在膝下,「來,叫娘看看,這幾日可是瘦了。」

這廂正共享天倫之樂時,見謝長安出府,蕭鈺避人耳目的往西院來,在入屋的那一刻,蕭鈺心生憋屈,明明是自己的府邸,可眼下自己卻跟偷闖了的賊一般,好在有翹首以盼等著他的巴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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