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初漏馬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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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安雖離了榮安侯府,可謝長安無處不在。

管事婆子們不曾鬆懈半分,反而愈加勤勉督促下邊的丫鬟婆子,生怕出了半點差錯,對巴木青的管製也愈發密不透風了。

謝長安雖眼不見為淨,卻也沒叫巴木青落著好,婆子們管製是一回事,可膳食卻是的急轉直下,色香味俱全的珍饈成了鹹菜窩窩頭,不過巴木青最為想念的,還是鮮美可口的湯,似是上了癮,不過幾日不飲就想念得緊,隻得對婆子罵罵咧咧,也隻徒勞無功。

巴木青原想著待蕭鈺夜探香閨在與他抱怨,可不知為何,謝長安不在府內分明行事方便些,可蕭鈺卻好幾日未曾露麵,莫不是隨了謝長安往榮安侯府去了?可隱約聽見下人的嚼舌根,分明不是如此啊。

巴木青百思不得,遂作罷,卻又想起巴木紮來,恨恨地低罵了兩句,叫她孤立無援在安郡王府叫人折磨了這許久,也不知道來想了法子來救她,真真是個沒心肝的。

春困秋乏,暖洋洋的春日午陽叫人昏昏欲睡,小風一吹,更是舒坦,一個打盹,那看守的婆子好似睡著了,沉重的眼皮是如何也掀不開了。

躲在角落觀望的一仆從,相貌平常,探頭探腦地仔細瞧了一會,見你婆子屬實是睡了過去,警惕地打量了周遭,見卻是無恙,隨即躡手躡腳地往兀自靠了過來,又回頭看了眼渾然不知的婆子,輕推了屋門,不想屋門應力而開,那仆從一喜,閃身進屋將門又掩上,卻不見熟睡的婆子翻開了一道眼縫。

仆從入屋,因著屋內的樣式結構大致相同,毫不費力地就入了裡間,瞧見榻上豐滿婀娜的身姿,忍不住咽了口水,隨即鬼使神差地往塌前去,粗糙的手躍躍欲試,卻見巴木青猛地睜開了眼,嫵媚的眼裡盡是狠厲。

在巴木青堪堪叫出聲時,仆從回過神來,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巴木青得嘴,低聲解釋道:「公主,我是巴木紮大人派來的,他給了我一封信,叫我交與公主。」話落仍是不敢鬆手,或是不想鬆手,空著的手隻懷裡掏出了書信,遞與巴木青,方才戀戀不舍地鬆了手。

瞥見書信上熟悉的自己,巴木青退去狠厲,嫌惡地看了眼不知藏了什麼歪邪心思的仆從,兀自拆開心看了起來,眉目舒緩,神色好似在說正合我意,唇邊卻是存了冷笑。

因著房內無筆,巴木青無法回信,隻能回了口信,又自懷裡掏出一玉佩,權當信物。

生怕事跡敗露,仆從再如何意猶未盡也隻能走了,隻是將那玉佩攥得死緊,朦朧中,手心酥麻,好似方才碰觸在那嬌艷的紅唇上,雖沒有半分旖旎,可仆從心裡已是一夜春宵。因著神思浮動,仆從竟是發現身後綴了尾巴。

莫說女人心思難猜,男人的心思也一樣難猜。

自打謝長安回了榮安侯府,蕭鈺就宿在書房,不去追回謝長安,也沒有與巴木青有染,叫一乾仆從皆是一頭霧水,但先前的不滿卻是澹去幾分,左右自家王爺沒去理會那狐狸醬,飯菜也不再胡來,可蕭鈺吃著總覺得不如往日好吃。

不過仆從們仍是意外,為何蕭鈺的飯量幾日內見長,飯菜是足量的,先前蕭鈺不過用上三分之一,可這兩日再收下來時已是杯盤狼藉,一時又暗想,莫不是書房藏了人?

那看守巴木青的婆子,寧婆子同有此想法,於是今日借著稟報的噱頭,不著痕跡地仔細打量了書房,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可分明沒有瞧見什麼異樣,清新的陽剛之氣,叫人尋不出偏差來。

聽得婆子稟告,假意不知婆子的打量,蕭鈺冷笑,「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安郡王府大了,還藏了賣國賊,當真是可悲。」毫無意義的感嘆之後,蕭鈺沒有說話,寧婆子抬眼一瞧,見蕭鈺若有所思,復又低下頭,靜待蕭鈺下文。

好半晌,蕭鈺方才道:「此事我知道了,你且好生照看著,莫要走漏了風聲。」婆子神色復雜看了眼蕭鈺,應聲退下了。

屋內一時寂,蕭鈺輕笑,「長安啊長安,你手底下這些個婆子真真是滿心向著你啊,我又豈敢做什麼有負於你之事。」一念起,想念叢生,今日不見,也不知那小家夥如何了,孩子長得快,想是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重要的是長安……唉,甚是想念軟香在懷的時候。

「哦?聽王爺這話好似遺憾,莫不是想做什麼有負於王妃之事?」自角落走出一人,戲謔地看了眼蕭鈺,隨即岔開話頭,「既巴木紮已然動作了,我們要做什麼?」

清亮的眸子閃過淩厲,蕭鈺漫不經心了攏了袖子,含笑道:「放長線釣大魚,左右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麼浪來。」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對麵之人,卻是壞笑,「可莫叫那蠻子獨守空閨過久,明日,明日你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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