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馬背戎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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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小姐,請你自重。」謝斌目光如炬,眼帶寒芒,冷聲道:「我與歐陽小姐不過數麵之緣,從未有過私交,還望歐陽小姐不要平白汙了謝某的名聲,更莫要叫謝某與心上之人生了嫌隙。」

歐陽菲滿麵憤恨,這要開口時,卻聽得白一飛怒喝,「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原是跑到這來了!」隨後下了力氣一把抱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歐陽菲,不由分說地往花轎裡塞去,眾目睽睽之下,又拿了繩子將其綁上,方才吩咐起轎。

「謝世子,不好意思,內子給您添麻煩了,還望謝世子大人有大量,莫要記掛在心。」

「隻願白公子日後好生管教,莫要平白汙了旁人的名聲。」話落,轉身入了車廂,瞥了眼羞惱的平昭雪,對平夫人保證道:「平夫人,小子在此保證,小子從未與那歐陽菲有何交情,小子心內隻有……」溫柔地看了眼平昭雪,俊朗的眉目間隱有神采。

眼見謝斌誠意十足,又知那歐陽菲的性子,平夫人心下的惱怒也去了幾分,看在林氏的麵上不再計較,沉聲道:「謝世子,隻盼你牢記今日之言。」

事態明朗之後,一趟上香之行盡皆歡喜。

回了府後,林氏猶不放心歐陽菲那張無中生有的嘴,就去了竹意院與謝長安說了此事,思忖了一番,謝長安道:「娘,此事不需藏著掖著,現下我寫了帖子,您再送與白家,在放出風聲就好。」

愈是拎不清之事,愈不能私下交涉,放在明麵上,反倒叫人無話可說。現在倒不是緊著謝斌的名聲,而是怕平家生了嫌隙,如此反倒不美。

翌日,大街小巷皆知榮安侯府給白家放了話,道若是歐陽菲再胡言亂語無中生有妄圖汙了榮安侯府的名聲,榮安侯府決不輕饒。

老百姓津津樂道,得了消息的平家亦是滿意,誰都不願自家的女兒嫁給****到處拈花惹草之人。如此,平老爺原想觀望一段時日再上榮安侯府的決定也改了,想著不日就去,若是太端著,倒是對不住榮安侯府的誠意了。

自那日謝長安翻箱倒櫃找出從福建帶來的謝老太太年輕時候的畫像,蕭鈺成日不思在謝老太太跟前侍疾,就是關在書房內不再忙活什麼,謝長安問也不說,知道日後就知。久而久之,謝長安也懶怠再問,左右不是什麼偷雞扌莫狗之事。

不過謝長安倒是詫異於蕭鈺的轉變,先前叫蕭鈺去陪著謝老太太,蕭鈺百般不情願,如今不必謝長安叫喚,兀自按時按點地去,比謝長安還殷勤,且老遠就聽得蕭鈺與謝老太太有說有笑的,就是謝斌也不能哄得謝老太太如此歡心。

謝長安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多思,恰巧小家夥又提了一腳,謝長安溫柔一笑,眉眼間盡皆說不出的慈愛,伸手輕撫,溫聲道:「小家夥莫要著急,再過幾月就能見著娘和爹了,還有你外太祖母……」

言及謝老太太,謝長安心生惆悵,又有幾分心慌,尤其是見了謝老太太愈發蒼老的模樣,淩厲不再,生息漸弱,每每觸及那不知何時總是微涼的手,心生惶恐,生怕謝老太太……謝長安不敢想,也不願去想,自幼長在謝老太太膝下,若是……一時心頭悲愴,清淚之下。

許是察覺謝長安的悲拗,小家夥活動不停,卻是溫柔的,輕巧的,似是安撫,倒是個乖巧的,打娘胎裡就知道心疼娘。

謝長安忙拭了淚,淚中帶笑,梨花帶雨,見之生憐,卻是強顏歡笑,輕聲道:「小家夥是在安慰娘嗎?卻是如了你爹所願,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長安,你看!」

人未到,聲先到,謝長安抬眼就見蕭鈺一手推門而入,一手小心地拿著畫,目光緊張地落在畫上,生怕出了差池。可抬眼卻見謝長安眼眶微紅,眼角泛淚,立時著急起來,「長安,你這是怎麼了?何人欺負了你,告訴我,我去給你討了公道!」俯身輕擁入懷,低聲呢喃,「莫哭莫哭,你這一哭,美則美矣,可我的心都要碎了。」

卻是聽得謝長安撲哧一笑道:「蕭鈺我無事。」目光卻是落在畫上,卻隻瞧見下半截的戎裝,「戎裝,莫不是……」

四目相對間已然明了,蕭鈺麵色嚴肅,仔細地展開畫像,「那日聽得祖母緬懷征戰之時,就想著畫了這畫像與祖母,雖有出入,好歹做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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