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百四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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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圓圓單膝跪地,月匈脯劇烈的浮動,口中發出宛若破風箱一般的粗重聲響,鮮血早早的染紅了大片的衣衫,一道貫穿整個肩膀的傷口看著頗為猙獰。

雲綾仙綢扭動,悄然纏上了杏圓圓的身體,而下一刻仙綢激盪,一股驚人的劍意自杏圓圓的傷口噴薄而出,貫穿了遠處的大山。

強悍的劍意,讓眾人下意識的遠離了演武場。

並不是兩人有直接搏命的打算,而是入了天人後要真正的一較高下,就是這麼的凶險,求道,問境,便是要爭,要與人爭,要與勢爭,要與這天地爭。

失了一顆心,也就失了道,或許會活著,但卻再不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活著了。

此一戰盡管風流足夠驚艷,但戰果卻頗為明顯,風流早已倒地人事不醒,身上凍瘡,燒傷無數,堪堪的剩下幾片殘破衣服遮羞,或許這是風流對於君子的最後一絲執念吧。

兩道急速身影入場,伸手扶起了風流的,正是其中俏麗的那一道,也是在那一刻,李皿皿也悄然出現了杏圓圓的身側,畢竟現在的杏圓圓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有了李皿皿在側,杏圓圓也退卻了天人模式,重新換回了中二嬌憨,隻是臉上毫無血色的倒在了李皿皿懷裡,最後一刻,卻是朝著那道紅色身影扔出了一枚玉瓶,連解釋的話都沒有氣力出口。

李皿皿將杏圓圓抱在懷中朝著來人道「百花丹,尚好的傷藥能幫到他。」

紅色身影正是病瀟瀟,也就是風流的妻子,自然將之前與現在的一切看在眼中,也感受得道兩人相爭,打一開始都不曾有過殺意,說白了風流鬧成現在這樣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

病瀟瀟朝著李皿皿點了點頭道「代夫家謝過了。」

說罷轉頭將目光看向了十九,後者點頭,再度拿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病瀟瀟道「一起給他服下,性命修為皆無礙,這一戰對於他們都是莫大的好事。」

病瀟瀟聞言趕緊將兩顆丹藥給風流服下。

而十九緩緩的給風流渡著靈力,化了藥勁,風流緩緩的睜開了虛弱的眼睛,入目之人卻是瀟瀟,頗有些尷尬道「你,你來了,我是不是又丟臉了。」

心下得知風流無礙之後,倒是嗔笑道「我再不來,你就要被人打死了,現在你休息吧。」

風流聞言頓時一陣激動,轉想到當初後山傳出病瀟瀟要給靈靈主持公道的話,趕緊道「瀟瀟,不要」

隻是餘下的胡鬧尚且不曾說出口,就已經被瀟瀟捏暈了過去。

瀟瀟拍了拍素白的雙手,隨手指了一位斬劍流的弟子道「來,你過來把你師傅帶下去好好照顧。」

幾個斬劍流弟子頓時七手八腳的上前接下了風流,口中皆恭聲應道「是,師娘。」

瀟瀟倒是轉看了一眼天色,學著之前風流的樣子朝著眾人抱拳道「眾位,這一陣,依舊是六仙島勝了,若是要轉到下一陣且隨我來。」

說罷也不管眾人,轉身就走。

六仙島的眾人倒是頗為高興,若是再下一陣,也就贏了,這事又有著無數人關注,到時候六仙島也再不是孤島小派了。

桃物知,同樣心緒萬千,因為事情比自己預料中的發展實在是順利了些,若說再勝下一陣,自己倒是相當的有信心。

不經意間目光掃過的,卻是在深情注視杏圓圓的李皿皿,因為場中沒有任何人比自己更了解其真正的強悍。

而六仙島隻要再勝一陣,隻要再勝下一陣,便能北境之內聲名鶴起,而自己離心中的權力和野心就更近了一些,隻是現在心中所動便是梅若嫻,因為要麵對梅若嫻也再不似當初的那般簡單。

眾人各懷心思,也隨著病瀟瀟與十九的腳步前往了下一處演武場,比上之前的演武場,現在的更大,四處也有了些許綠植,不再那樣的粗獷簡單。

而這也是斬劍流眾位內門弟子心中的分水嶺所在,能經常使用這座演武場的,也成了斬劍流真正的潛力弟子標識,當然現在這一切似乎並不重要,縈繞在眾位弟子心中的憤怒卻是,斬劍流不能再輸任何一陣。

病瀟瀟大馬金刀的站上了演武場,十九輕笑著收回了有些寵溺的目光,轉步台下。

病瀟瀟學者風流的樣子朝著台下的眾人抱拳道「夫家是風流,也就是前麵被打的半死那位,斬劍流這一陣由我來守,若是能贏了我,但請上山門主殿去,一切也任由各位。」

此話一出,便是一向老神在在的桃物知都是一片愕然之色,桃物知與六仙島的眾位天人相互交換了下神色,恭敬的朝著眾人抱拳道「桃物知眼拙,不知各位可有什麼高見。」

眾人再度交換了下眼神,卻是鬆落道「我用秘法探過了,那姑娘身體倒是不錯,但就別談什麼修為境界了。」

桃物知再度將詢問的目光轉向了李皿皿,後者同樣輕輕點頭。

得知如此桃物知麵對斬劍流這麼一出,反倒是更加疑惑與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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