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八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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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今的族長老邁了,不再深山中獵殺了,當其準備搏命之時,那股沉澱過後的凶性更是讓人心驚。

祭祀雙手握緊了陪伴自己幾十年的手杖,漲滿烈焰的手緩緩的從上撫過,原本的木色開始緩緩的掉落,其內是一根透著銀光的棍子。

族長回頭看了一眼,朝著祭祀輕笑。

祭祀緩緩道「老夥計,咱們有多少年沒玩過命了。」

族長大笑兩聲,豪氣道「是啊,當初咱們炎氏雙鬼的名頭,或許都要被人們忘記了。」

祭祀雙目之中漸漸有了些許的回憶之色,是當初的悠悠歲月。

那時的二人意氣風發,憑借王武之資懷揣著走出森海振興炎氏部落的夢想而出,不知越境斬殺了多少敵人。

更是在最好的年紀裡,一路血戰成就了宗武之身,死在二人手上的靈武人或者妖獸加起來怕是也有百餘位了。

最終才落下了那炎氏雙鬼的偌大名頭。

怎奈二人走的越遠,見得越多之後,方才知曉了這世界浩渺,強者宛若雲煙,而二人隻是偏居一隅,未曾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罷了。

境界越強,也愈發的知曉了其中的差距,不同於當初的意氣風發,二人受盡了磨難與痛苦,年輕的心,終究在羈旅匆匆的漂泊路上,一點點變老,並親手捏碎了最初夢想,疲憊了,傷心了,絕望了,才最終落腳在族中,不甘心的等待著殘軀化作枯骨,隻為族中的焰台添上最後一把乾柴。

村前的獄海三頭犬,伸出猩紅的舌頭,不停的舔舐著滿是光潔黑毛的爪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隻是靜靜的望向村中,絲毫沒有不耐之色。

對其而言,在此隻是玩耍,順帶完成六護法托付的任務罷了。

族長與祭祀化作兩道火焰,緩緩的落於獄海三頭犬的麵前。

而獄海三頭犬的的六隻眼睛之內滿是純粹和清澈。

族長與祭祀相視苦笑,若不是看過其大開殺戒的樣子,有誰會相信,這純淨的目光會屬於那地獄中的惡鬼。

三頭犬,左邊的頭顱緩緩的開口道「人類,你們能告訴我藍在那嗎?」

完全是孩童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羞怯與和陌生人說話的害怕。

祭祀緩緩道「來自獄海的使者大人,我們並不認識什麼藍,更不知您說的是誰,但是之前確實有一位陌生的年輕人,前來我們部落居住過一段世間,但其在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了,不曾交代過去那,也不曾回來過。」

三頭犬再度道「那你能幫我問問那從刺陵山中回來的年輕人麼?」

祭祀苦笑,看來炎炎才是其來的目的,而那禍根,便是那神秘的年輕人,隻是此時再說那一切已經毫無意義。

隻得再次回復道「您說的應該是我族的炎炎,但是其至今依舊重傷昏迷,暫時不能回答您的問題了。」

三頭犬最左邊的腦袋輕輕的歪了歪,仿佛正在認真的思索著某些問題,打量了祭祀與族長一陣之後緩緩道「那我可以等一會他,若是他醒了我再問問。」

說罷根本無視二人一般,依舊坐在村口。

祭祀朝著看著獄海三頭犬左邊頭顱在一點點的生出困倦之意,轉目看向族長輕聲道「怕是要來了。」

族長緩緩點頭。

暮色開始一點點的降臨,血紅色的夕陽拖拽著兩人一獸長長的影子。

獄海三頭犬在等待,祭祀與族長也同樣在等待。

三頭犬隻是應了前言在等待,但左側的頭顱開始漸漸生出了睡意,三頭犬全身的氣勢也開始一點點的發生改變。

而族長與祭祀的等待便是,族人的遷移,以二人對獄海三頭犬的了解,自是知道便是那左側頭顱沉睡之時,也是族人安全世間的結束。

而餘下的時間便是需要二人用性命去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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