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六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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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烈妖+21

話分兩頭,錦抱著重傷的藍終究遠去,因為自己終究沒能拗過自己的父親,也是在垂危之時,終究曉得了河中那條敢於接近自己的小魚的真正身份。

原來父親的殘魂一直在守護著自己,如今更是要拚得身死道消,方能給自己一個生的機會。

思及至此,自是再次止不住淚水。

滴答而下的淚水終究打濕了錦好看的臉,也落在了懷中重傷的藍的臉上。

藍感受到臉上的濕潤,努力的想睜開宛若千斤之重的眼睛,因為藍感受的到,錦在傷心,錦在流淚,可如今的自己,便是連那最簡單的動作卻也無力做出。

入夜了,錦依舊能感受到遠方刺陵河陣法的嘯動,看了一眼,依舊昏闕了藍,錦終究毅然轉身,不再去看,也不再去感受。

自此往後,刺陵河亦再不屬於錦,同樣也不屬於老魚王。

世間隻是多了一雙,羈旅在外的異鄉人。

老魚王,自一開始也曉得,便是以自己陣法方麵的造詣而言,如今的殘魂想要擊殺雲海之主的分身亦是做不到。

隻不過仗著些許當年的威勢,做做樣子罷了,能讓女兒安心的脫身而走,已是最大的榮幸。

看了一眼如今依舊在陣法之內狂轟亂炸的雲海之主,隻是嗤笑一聲也不再去關注,隻是朝著女兒遠去方向望去。

仿佛隔著千山萬水,依舊能看到女兒的樣子,,殘魂的記憶之內滿是對於那條有些蠢笨的傻魚的愛。

魚龍王,之所以能留下殘魂,便是之餘一個父親的責任,和愛,如今看著女兒遠去,也終究再了無牽掛。

執念已消,道念無存。

最終化作點點碎芒消散於天地,失去了老魚王主持的陣法,靈性不復,可依舊費了雲海之主靈身的一番手腳。

出於憤恨,雲海之主雖能早早出陣,卻愣是折騰到了天明,直至毀去了刺陵河中的所有陣法根基,方才覺得稍減憤怒。

看著初升的朝陽,牧流雲在雲海之主的幫助下,艱難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偉岸的父親,喃喃道「父親,孩兒終究還是輸了,輸給了獄鎖在身的他。」

雲海之主自是知曉牧流雲所指,隻是此間一役過後,這心結若是解不開,便要讓這自己最寵愛的小兒子道心蒙塵了。

緩緩地朝著牧流雲道「知道為父,為什麼不殺他麼?」

牧流雲苦澀的搖了搖頭道「孩兒魯鈍。」

雲海之主伸出碩大的手掌,一邊為牧流雲療傷,一邊再度緩緩道「他是你的心結,還是要你去親手了斷的好,所以我才刻意留他於世。」

牧流雲費力的回頭看了一眼緊閉雙目的父親,想從父親的臉上找到些許破綻,可終究還是沒能看出些什麼。

牧流雲望著出生的朝陽道「父親,那藍強麼?」

雲海之主,看著酸澀的兒子道「比你絲毫不弱,當得起你一生之敵人。」

牧流雲低頭道「若不是父親在,我已經死了兩次了。」

雲海之主道「若不是因為你,他也已經死了兩次了,這冥冥之中存在的機緣,也是道本身的體現,若是你怕了,失了本心,或是參不透,莫不如我一掌打死你,再生一個兒子你看可好。」

朝陽初升,在那一抹紫意來之前,牧流雲緩緩地閉上了雙目。

雲海之主看著入境的兒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要道心不失,怕是千年萬險,自己也助得。

轉身看了一眼藍消失的方向,終究還是掩不住目中的一抹擔憂,而這擔憂所在是藍,是那條蛟龍所展現出的潛力。

遠去了幾步,看著初升的朝陽緩緩道「傳說中的武神軀,再度現世了麼,或許這四海域要變天了。」

雲海之主緩緩地捏著拳頭,活動了下手腕,看著遠方,回憶之內是那遙遠歲月裡關於武神軀的傳說。

思罷,不屑的輕哼一聲,無論傳說如何,每個人的路都在腳下。

時光流轉,曾靜猿大力屁股底下的斷崖上,隻有烤肉的三位少年。

炎炎看了一眼小白話道「原來這刺陵山,發生過這麼多的事啊。」

小白話吃了一口噴香的烤肉道「那是,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炎炎看著剛吃完一塊肉的小白話,趕緊又遞過去一塊道「還說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啊,快,再說說。」

小白話神秘兮兮的朝四周看了看道「那你知道咱們村祭壇的來歷麼?」

這次連炎虎都來了興趣,趕緊朝著小白話身邊湊了湊道「快說說。」

小白話,嘆了嘆嗓,剛準備開講,村中便傳來了呼喝之聲。

小白話攤了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道「看來這次是說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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