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害怕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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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蝶兒真的是驚嘆於這畫像的逼真,無論是神態還是衣飾都栩栩如生,發上別的飾物都是自己真正有的。

「這是誰畫的?」

自她展開畫像,鶴泰便一直注視著她,不願錯過魚蝶兒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雖然他奇怪魚蝶兒為什麼不好奇畫像是她,反而問是誰畫的。不過他還是答道,「自然是本王畫的。」

難道她覺得畫的不好?自己可是回憶了無數遍那些時光,將她刻在了腦海裡才落筆的。

「你還會畫作畫?」魚蝶兒有些不信。她對鶴泰其實真的可以說知之甚少。想不到他除了能武,還能文。

「這有什麼稀奇。本王是個文武全才。」鶴泰在她麵前倒是一點不謙虛。見魚蝶兒不入正題,他有點著急了,「你沒覺得這畫上的人麵熟?」

她故作驚訝,「覺得了,這畫上的人跟我倒是有些像呢。」

魚蝶兒雖然已決定相認,但卻不想表現出早已知道。那樣的話更是解釋不清。比如鶴泰若是問既然早知道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就不好回答了。

「因為畫的就是你。」鶴泰直言不諱道。

鶴泰有點鬱悶,看來她是一點沒想起來。把自己忘九霄雲外去了。不過也是,或許在她看來,隻不過是順手救了個人,又好心的照顧了些日子。而那人一走就再也渺無音訊,並不曾再出現感謝一聲。也許她心裡恨過自己白眼狼也說不定。

「王爺說這畫上的是我?」魚蝶兒更加驚訝,既然要裝就隻能裝的像點。

「沒錯,就是你。」鶴泰極為溫和,終於要對她說起從前,心裡的石頭也要卸下了,今晚過後,是不是自己能理直氣壯的對她好了呢,如果她拒絕自己的好,是不是也能霸道的回她,「你救過我,我對你好不是應當的嗎?不準拒絕。」想到此,不由得唇角上揚。

看著魚蝶兒大惑不解的樣子,鶴泰問道,「你還記得曾經在山裡救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嗎?他跟你說他叫任三水。」

任三水,雖然魚蝶兒一直都知道鶴泰就是曾救過的人,可是當真的從他口中說出來,心裡竟瞬間情緒復雜起來。當下沉思了會兒,才答道,「是有這麼回事。」

「你仔細看看本王,難道一丁點當初的影子都沒有嗎?」鶴泰一臉的期待,看進她的目光裡。

他自認為變化不至於大到這樣吧,就像她,雖然起初不確定,但是也覺得她麵貌熟悉的啊。是她根本記不清當時的自己,還是沒有仔細看過現在的自己。

魚蝶兒被他盯的不自在,把目光移開,不與他對視,「王爺是說,你是任三水?」

此時,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表演拙劣。還是太不擅長說謊了。

「我就是任三水。」鶴泰鄭重的答,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魚蝶兒。

即便是魚蝶兒不記得,鶴泰都一直記得。記得一個少女在他瀕臨死亡深感絕望的時候,出現在他麵前,她是那麼瘦弱,那麼膽小,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他,嚇得尖叫著捂住眼睛。然後鶴泰就更絕望了。覺得下一刻她應該就有多快跑多快,有多遠跑多遠了。

時過境遷,絕望的感覺早也淡了,如今再想起當時的情形,想起她的樣子,鶴泰竟然覺得有些好笑了。

不過她卻沒有像鶴泰想象的那樣跑開,隻是尖叫了一陣,便挪開了捂著眼睛的手,蹲下來看著他睜著的眼,然後說,「你沒死啊?你別怕,我來救你。」一邊說一邊把拖著的爬犁上的東西扔下去,生拉硬拽的把鶴泰弄了上去。

說實話她拽的他哪兒都疼,那爬犁也硌人。但是鶴泰心裡在那時就升起了一點希望。魚蝶兒年紀小,又瘦弱,就那麼一步三晃的拖著他往前走,鶴泰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弄到哪兒去,也不知道有多遠,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救。隻有眼前那個背影晃晃悠悠的,深深的刻在他心上。

鶴泰當時看著她的背影,竟然莫名的踏實極了,然後就睡著了,也可能是昏迷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聲音說,「你喝啊,你快喝啊。」那聲音溫暖極了,他拚盡力氣睜開眼,就看到到了一張焦急的小臉,嘴邊是她軟乎乎的小手,掌心裡掬了通紅的液體。鶴泰不知道她讓自己喝的這是什麼玩意?便皺著眉看她。

魚蝶兒便說見他一直流血,怕是別流死了,就用刀劃了自己的手,還說隻要他喝了她的血,就不會流光血而死了。鶴泰震驚極了,她掌心的液體是血?她的血!鶴泰無論如何想不到,魚蝶兒會這樣做。他心裡無比震撼,可也知道這法子不行的。

也就是她年紀小,情急之下才想當然的想出這種招。

鶴泰心裡是感動的,可還是嘴硬的冷著臉道,「這樣怎麼行,藥才可以,止血藥,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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