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告訴本王,他有多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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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出蝶兒所想,鶴泰解釋道:「馬車很多,相似的豪華馬車亦是不少,不過派去的人連夜暗訪了那條街的居戶,從他們的說辭與對馬車的描述,本王的人給那輛馬車繪製了一幅圖,那幅圖上的馬車本王見過,就是平璉川所有,因為那馬車不止是豪華,而是,很特別!」他努力找到這個詞語來形容。nnnn也確實因為那馬車別致的在京城中亦是難得一見。好在平璉川忽略了這一點,否則還不能這麼快的查到他頭上去。nnnn鶴泰與平璉川打過一些交道,甚至比與其他人的關係還近上一些,因為他覺得平璉川是王孫貴胄中少有的純良之人,所以也樂意與他來往,所以當看到那馬車的圖繪,他心也稍微放了放,沒有急於去找他,而先來告訴魚蝶兒一聲,一是因為蝶兒與平璉川相識,或許二人間有著什麼交情,所以並不是強擄去她的家人?二是也了解三公子的為人,不是狠惡之人,若是換了其他人,為防萬一,鶴泰定會爭分奪秒的去尋人了。nnnn「我要去侯府,我要當麵問他,找到我爹娘。」魚蝶兒希望這個消息是真的,這樣便可以找到爹娘了,如果真的在平璉川手上,或許不用擔心太多,自己有恩於他,不至於來害自己吧?但是為什麼要將人偷偷帶走,非君子所為!nnnn鶴泰自是應允了,但要她用了早膳才能去,身子剛有好轉,萬不可再有閃失!nnnn而他自己先回了皓月齋,忙碌了一夜,也需換身衣服,洗漱一番。說好等會再來接她一同去侯府。他沒有言說此番尋人的過程與勞累,但看著他臉上的倦色,魚蝶兒自是知曉,心中微動,對他深深的感激。nnnn牡丹忙吩咐內膳房的奴才做早膳,用罷了早膳,一盞茶喝完,鶴泰便來接她了,魚蝶兒一路跟在他身後,他走得不快,不露聲色的能讓她跟上自己的速度,不多時已經走出了內宮,然後越過前殿,直到看見那狹長的紅牆盡頭,一處高大的朱紅的宮門,在晨光下,顯得厚重而堅固。nnnn那就是——宏德門!魚蝶兒當日入宮時所走的正門。nnnn守衛見是鶴泰,沒有詢問沒有阻攔,隻見了禮便放了行,宮門口有轎子在等候,轎子旁的護衛與轎夫一看到鶴泰的身影,便立刻單膝跪地:「王爺!」nnnn「平南侯府!」鶴泰隻說了目的地,再無多言。nnnn因為隻一頂轎子,是鶴泰在外時所用,回宮時便停在了宮門外,再無多的,鶴泰讓魚蝶兒坐了,自己隨行在側。nnnn可能因為鶴泰隨著他們不行,護衛與轎夫都有些拘謹,大氣也不敢出,行進中除了腳步聲與輕微的呼吸聲,便是安靜一片,沒有一個人擅自講話。nnnn魚蝶兒悄悄掀開轎子窗簾的一角,鶴泰冷靜漠然的臉映入她眼中,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華美清貴的雕像!魚蝶兒不自覺輕笑一聲,此時的他倒是有些像在山中救他時的樣子,看來不是他變了,而隻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才變得溫和,好說話。麵對旁人時,還是那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性子。nnnn隻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才變得溫和?腦中這句話又閃現了一遍,她心中一個激靈,也是奇怪,為什麼鶴泰近些日子對自己好的要命?而最開始他對自己也是並不相識一般啊,難道他現在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啊,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時候表露出過破綻才對。nnnn可為什麼他現在表現轉變如此之大,對自己的事也是如此上心了?nnnn胡思亂想中,轎子已停落在侯府大門不遠處的一棵樹下,鶴泰掀了轎簾,提醒她下車時,又是一副春風般的麵容,令她直想大呼臉變的真快。nnnn她堅持自己單獨進侯府去找平璉川,事情還不明朗,也不知曉三公子真正的用意,暫時不希望鶴泰卷入其中,鶴泰沉默了片刻,點頭應允。隨著轎夫與侍衛一同等候。nnnn「快點出來,本王耐心可有限。耽擱久了,本王不保證不跟進去。」鶴泰冷聲道。nnnn魚蝶兒點頭,明白他是擔心自己,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也不知道那平璉川打的什麼主意,人若是變壞了,真是要挾持勒索呢?nnnn門衛通稟後,平璉川親自來迎,看他驚喜的樣子倒不像是心虛的人,像很歡迎她來異樣,三公子依舊的軒眉朗目,神采飛揚,手中還拿著把折扇,與京城權貴之家的公子哥一般無二的顯露著清雅華貴。nnnn他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有疏離的寒暄,隻是問道:「聽說你已升作女官?差事定是多了,怎麼今日得了閒?」聲線極好,猶如昆山玉碎。nnnn一句話似是多時不見的老友,魚蝶兒反而不好當著一眾奴才的麵,立刻質問他了。敷衍著答了,隨著他去了落畫齋,這落畫齋東有梅花香,下有榴花艷,更有著四季常開的稀有花種,真是個能讓人頓生閒情逸致的好所在。這平璉川還真是個雅致之人。nnnn「三公子,我今日來是有件事問你,我爹娘是被你接走了?」魚蝶兒無心看景,亦無心用茶,進得殿內,剛落座便忍不住開門見山。nnnn平璉川忙屏退了下人,婢女將茶奉上,也走了出去。見沒有旁人在了,他才點點頭。nnnn「正是,你今日來找我,是要去見你爹娘嗎?」平璉川沒有絲毫躲閃遮掩,亦沒有驚惶失措,但卻直言確定了,人就是他接走的。nnnn魚蝶兒突然好生氣,這個平璉川看起來極富教養,做的卻不是君子之事,怎麼平白的將自己家人接走,也不知會一聲,害的自己擔驚受怕。nnnn「小蝶?」平璉川或許察覺她神色有異,麵有怒容,有疑問有試探的喚了她一聲。nnnn「三公子,你怎麼能擅自將我家人帶走,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我還以為他們被壞人擄走了,生死未卜。」她強壓著怒火,責問道。nnnn平璉川聽了她的話,麵露狐疑,解釋道:「我囑人給你捎去了書信,告訴你此事了啊?」雖然書信是封藏頭詩,但是他覺得以魚蝶兒的文采一定能看出來的。nnnn「書信?什麼書信?我對此事一無所知。」魚蝶兒氣結,還真會找托詞,自己尋上門了,便說告訴過自己了。nnnn平璉川見魚蝶兒氣急,真的不像是知道的樣子,他有些尷尬,漲紅了臉,將事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了一遍。nnnn原來自從在鶴泰封王慶宴上見過魚蝶兒,發現她與太子同桌,便借著跟隨母親去探望太後之時,從太監口中得知太子對魚蝶兒很是看重,一入宮門深似海,就算太子尊貴,對她看重,可這日子並不隻有風光。他擔心魚蝶兒位卑言輕,生在平民之家,哪裡能鬥的過宮中女子的那些手段,若哪一日闖了禍或者有人要找她的麻煩,太子不保她了,她要怎麼辦?nnnn便暗自決定,如果真有那時候,自己要設法接她出來,哪怕偷偷送出去隱姓埋名,也能落的個性命,雖平淡但也安全。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她走了,自會尋到她的家人,而她應該也不會拋下家人獨自逃命。所以便私自做主先將她的家人暗自安頓下了,如果有那麼一日需要逃脫,也好一起逃。nnnn他怕魚蝶兒發現家人不見了恐慌,便修書一封讓人轉交了,為怕旁人知曉此事,信中並沒有直接說明事情,而是將要告知的事情暗藏在了一首詩中。但是送信的人明明告訴自己送到了,怎麼魚蝶兒沒收到呢?nnnn魚蝶兒聽他講完,全沒了怒氣,縱使他做法欠妥,可是卻真的是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了,他出生在侯府,深宅大院,或許也隻有經歷了這種權貴之家,才能明白其中的爭鬥與暗箭難防,才能設想到了自己將來所要麵臨的。nnnn她心中感激,差點就熱淚盈眶,一生能有如此真心的朋友,是多麼榮幸與難得,說到底自己不過是為他醫了病而已,何德何能讓他如此為自己打算。歪打正著為自己解決了後顧之憂。nnnn「你是說,你沒收到書信?」平璉川問道。「也沒有人找過你?」他再次確認。nnnn魚蝶兒搖頭,「你讓誰轉交的,我入宮以後,沒有人來給過我書信。」nnnn「我妹妹綰香啊,當時她剛好要與夏淩郡主入宮去,我一個男兒身入後宮多有不便,而且也怕給你添麻煩,便寫了封信托她轉交,再三交代務必親手交予你手中,為了防她頑皮偷看,將此事張揚出去,我寫的是首藏頭詩,她向來不愛動腦,就算偷看或許認為是首詩而已。她回府以後,我還親自問過,她說交到你手上了。怎麼,她竟然沒轉交?」平璉川也暗自生疑,一股驚詫從他的眸間掠過。nnnn魚蝶兒再度搖頭。nnnn沒想到搗鬼的人竟然是綰香!綰香,魚蝶兒聽到這個名字,心裡便已經有了數,明白為什麼沒收到書信了,一定是她肆意報復,有意而為。無論她偷沒偷看書信,有沒有看出書信真正的內容,但她手握書信卻不交予自己,無意中將平璉川的一番好意之舉變成了恐慌的事件。也害的自己擔驚受怕,大病一場。nnnn她便是這場事件的始作俑者無疑,或許正躲在哪裡偷偷樂呢?nnnn「這個綰香,難道是貪玩忘記了此事,然後怕我責問便撒謊說交了?」綰香畢竟是平璉川同父異母的妹妹,在感情上平璉川還是傾向於相信她,所以他為綰香找尋著撒謊的理由。nnnn魚蝶兒可不認為綰香是忘記了,一定是故意不給自己的。而作為兄妹,平璉川不由自主的相信她,也是情理之中,自己亦不能指責他什麼。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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