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讓高君閉嘴的方法(1 / 2)
「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齊芯月憤怒的展開了攻勢。
「別掐了,我人都胖了一圈了。」高君求饒道。
這該死的家夥,連小別勝新婚都整出來了,齊芯月正高興的,又來了一句『得加錢』。
五百萬不行,這賤人估計伍佰伍拾萬就行了。
「我是開玩笑的,咱倆情比金堅,比鑽石還要恆久遠,怎麼會被金錢所打動呢。」高君連忙改口,蜜語甜言跟不要錢似得:「別說這事兒沒發生,就算真的發生了,我保證一嘴巴就扇過去,他娘的,把我們齊老師當成什麼人了,居然用金錢來衡量,隻要技女才有價碼呢!」
「行了,行了,你別胡說八道了。」齊芯月是真服了,這碎嘴子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呀:「而且我警告你,這一次可能是鴻門宴。」
「哦?」高君眼前一亮,道:「難道今天是你相親的日子,你想帶我這個正牌男友去和他們攤牌嗎?
哎呀,這可真讓我為難呀,一會見了家長,關於嫁妝方麵的金額,我要說多少好呢?要太少了,會不會讓人覺得我瞧不起齊家呀?唔……」
高君的話好沒說完,忽然被堵住了嘴。
不過這一次並不是用手,而是那柔軟溫熱還帶著甜絲絲的唇。
如蘭似麝的香氣湧來,讓高君一陣意亂情迷。
他瞪大眼睛看著主動獻口勿的齊芯月,腦中一片混亂,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童玲,果然親口勿是人類心中最神聖,最純潔的動作,讓人難忘。
齊芯月很快就放開了她,臉紅如火少,側過頭,道:「果然隻有這個辦法能讓你這死家夥閉嘴呀!
這就算我對你的歉意吧。」
「歉意?」高君詫異道:「女人不是把口勿當做對男人的恩賜嗎,到你這兒怎麼變歉意了?」
齊芯月猛然回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忽然無比嚴肅的問:「高君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高君毫不猶豫的回答,這個問題一定不能有任何遲疑。
齊芯月很欣慰,忽然眼眶紅了。
高君是真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
「我真的沒想到會與你在校園重聚,這些年,追求我的人不少,其中不乏優秀的男士,可奇怪的是,我的心中總有個聲音反復的告訴我,要我拒絕他們,好像潛意識中在等待某個人。」齊芯月緩緩的說,好像在訴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兒,隻是臉蛋越來越紅:「直到幾天前我遇到你,看到你從樓上飛身救人的場景,我的心一下就明白了,我原來始終惦記著那個曾經救我的少年。」
我擦……小妞這是要真情告白呀!?
高君小心肝一陣顫抖,早就說過,他會撩妹,但不會談戀愛,他之前的經歷隻局限於身體,從未涉及過感情,在這方麵完全就是小白,所以此時他還有些害怕。
同時心裡也有些慚愧,當年的少年如今已經變成騷年了。
隻聽齊芯月說:「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發現你還和以前一樣,在性格上基本沒什麼變化,一切都與我心中的那個影子一模一樣,所以我……
你先別得意,這番話我原本永遠都不會說的,知道昨天我接到電話。
電話是我那個父親打來的,他說我可能將要麵臨死亡的危險。」
死亡?高君大驚失色,他知道齊家是家大業大,資產千萬億,產業遍布全球,可齊芯月不過是一個養在外麵的孩子,就算她爹是家主,齊芯月身為女人也沒有繼承權,什麼事兒會危及到她的生命呢?
齊芯月抬頭看了看高君,雖然他一臉的吃驚,但目光卻異常平靜,死亡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名詞,即便作為動詞,他也不會有任何波瀾,見得太多,經歷的太多,已經麻木了。
齊芯月不知道他的心情,還以為被嚇壞了,她慘然一笑,道:「所以我今天把你叫出來,就是想和你說這番話,可能你我注定有緣無分,我等了你八年,你跟我貧嘴了八天,也算一種彌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