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五十大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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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雪閣清倌初夜遇刺身亡,死在了平生第一位恩客床上,寸縷未著,足夠百姓津津樂道,回味無窮。

然而,另一話題比這個更吸引人。

「那恩客便是輝國公樂無棲,讓他荒淫無度這下遭報應了!」

「天煞孤星果然是招惹不得的!昨日裡搶繡球我站在他一丈之內了,我得趕緊請個道士趕緊除除晦氣!」

「這下那狗官慘了,且不說端木將軍會不會放過他,朝廷命官公然狎妓,還扯上了人命官司,看他如何逃脫王法!」

……

一大早,我被香雪蘭的專屬丫頭的尖叫聲吵醒。據她說她在門外喊了足足半個時辰,房裡都毫無動靜,這才破門而入。這裡本是青樓,男女赤身裸體相擁而眠她見得多了,對某些變態為增加情趣造成的一些血腥場麵也有心理準備,可女人月匈上插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匕首卻是頭一次見,這不屬於情趣範圍內了吧?不愧身處青樓,一聲尖叫嚇得雞飛狗跳,也將雷打不動的我吵醒。

京兆尹姚正剛剛下朝就見捕頭來報,飯都沒吃直奔聽雪閣,一同隨行的還有端木蘭,而本來和端木蘭有事商議的兵部侍郎汪澤也跟來了。

一眾官差魚貫而入時我還懵懵懂懂地坐在床上,正在陷入「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的人生迷茫中。

「哼!溫存再久她都不會暖過來了,你還不趕緊穿好衣裳滾下床?」

端木蘭的聲音沉靜如深淵,瞬間我就清明了,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也不管衣帶係得亂七八糟。

「夫人,我……」

端木蘭沒有聽我解釋,隻是對姚正說:「姚大人,本將今日隻是嫌犯家屬,您一定要秉公辦案,不可徇私枉法。」

姚正躬身回到:「將軍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執法,絕不冤枉了國公爺。」

那語氣分明是說我不可能是冤枉的!

姚正直起身隻對我略一拱手,說:「國公爺,對不住了!」

兩個捕快拿著一副枷鎖上前。

我躲在端木蘭身後哀求:「姚大人,將軍武功高強,你還怕我跑了不成?難道您信不過將軍,認為我們夫妻會狼狽為奸?」

他若執意給我上枷鎖,就是懷疑端木蘭和我同謀,我真佩服自己的機智,哈哈哈!

姚正有些為難,一旁的汪澤插話道:「將軍和姚大人剛說要秉公辦案,豈有不給嫌犯上枷鎖之理?」

汪澤知道我偷了他家下人的月要牌,懷疑我發現了他的秘密,這是打算先下手為強了?他私賣兵器勾結樂莽的證據我已交給了皇上,已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我也不跟他客氣,直言道:「汪大人,刑事案件是三法司的事,關你們兵部何事?您該不是仗著自己品階在姚大人之上而越俎代庖吧?」

兵部侍郎是正三品,京兆尹是正四品。

「國公爺言重了,本官本來和將軍有軍務相商,忽聞國公爺出事,本官才和將軍一起趕來,沒有插手姚大人辦案之意。」

這是說我家夫人因私廢公了?還說我給夫人添麻煩耽誤了他們商討軍務。

豈有此理!

「汪大人任職兵部,對於查案恐怕還是外行,我相信姚大人能夠查清真相還我清白,這枷鎖我暫時帶一下也無妨。」

端木蘭始終沒有說話,姚正揣摩著她的意思說:「本官相信國公爺和將軍的為人,這枷鎖就算了。徐捕頭,開始調查吧,本官有幾個問題要問國公爺。」

我們退居門外,一群捕快蜂擁而入,仵作開始驗屍。

隔壁的房間被臨時征用,我們圍著桌子落座。姚正說:「還請國公爺將昨夜之事一一道來,越詳細越好。」

越詳細越好?端木蘭就坐在我身邊,說得細了豈不是找死?

「昨日我心煩意亂,出門散心,聽聞聽雪閣有姑娘拋繡球,便來湊個熱鬧,誰知不小心被繡球砸中……因為這幾日我都失眠多夢,精神不振,昨夜就早早睡了。半夜香雪蘭好像還餵我喝了交杯酒,這是聽雪閣的規矩,姑娘初夜搞得和嫁人一樣。之後我睡得很沉,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一覺到天亮,一早有丫鬟來喚,聽她說她叫了半個時辰,可我絲毫都未聽見,現在想想,倒是有可能被人下了*迷香一類,此事還請姚大人徹查。」

汪澤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國公爺還真會避重就輕,與美人赤誠相見還能早早入睡。」

能撒謊就要能圓謊,我連忙狡辯:「所以我才懷疑自己被人下了藥!」

「師爺,吩咐他們著重查驗房內香爐和酒水。」

立於姚正身後的師爺領命而去。

不多久,師爺領著一個捕快拿著一個酒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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